四合院：知青返乡，被棒梗抢工作

贾张氏气地牙根儿痒痒，她才是小当的奶奶，傻柱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胳膊肘往外拐，我白养你这么大了。”

贾张氏那白面馒头一样的脸，简直扭曲得不成样子。

小当这时候也委屈得很。

“你养我们？你啥时候挣过钱？还不都是我妈赚的钱？”

“每天你在家里好吃懒做，有好吃的就紧着你和棒梗吃，给我妈都不留一点儿。”

“我们两个小丫头片子在你眼睛里都不是人，我哥天天吃得膀大腰圆的，你看看我和槐花，就差皮包骨头了……”

说起这些往事，小当就气得浑身打哆嗦。

她妈妈天天累死累活，贾张氏在家里面吃好的喝好的，就这，她还不满意，动不动就拿秦淮茹撒气。

平常骂秦淮茹就说她是从乡下来的死女人，狐狸精骚货，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他们这些做小辈的都听不下去，但那个时候她们还还小，想跟奶奶吵，但每次都被贾张氏暴揍一顿。

现在他们都大了，基本的自尊心都有，再被贾张氏在大庭广众之下打骂，感觉脸都丢尽了。

这些年又不是她妈顶班赚钱，她们的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他奶奶都快70岁了，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给自己积点德。

听到小当的话之后，贾张氏气的浑身打哆嗦。

“你……你个小丫头片子，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长大了，你学会气我了。”

“我要是知道这样的话，从小你生下来，我就应该把你按在尿盆里淹死你。”

“不对，你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弄死。”

贾张氏口不择言，完全没有一个长辈的样子。

然后就开始拿起拐杖，想要打小当，一个没留神，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老年人的骨头本来就脆，蹲下去之后再也起不来了。

她两手拍着腿，跟嚎丧似的。

“哎呀，老贾呀，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看看。这个小丫头片子是要反了。”

“你们要是在天有灵的话，就把这小丫头片子给我弄走。”

老太婆可真够狠的，招魂招到自己亲孙女的头上了，这不是诅咒自己亲孙女去死吗？

小当委屈的直掉眼泪。

“我爷爷和我爸要是在天有灵的话，那就把我带走吧。呜呜呜，我天天过的啥日子啊？”

小当伶牙俐齿，只把贾张氏怼得没话说。

这也是从小累积起来的怨言，她和槐花经常挨打，做饭的时候还得打下手。

反观最大的哥哥什么都不用做，还吃的是家里最好的。

凭什么？

院子里面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贾张氏平时和邻居吵架胡搅蛮缠，在院子里的名声很不好。

现在竟然被亲孙女儿这样怼，可真是让人太解气了。

“哈哈哈。贾张氏这个老东西也有这一天。小当这闺女嘴上功夫也太厉害了。”

“那是啊。孩子小的时候，没法反抗她，都长这么大的闺女了，这个糟老婆子还这样打人家，哪个孩子能受得了？”

“要是贾东旭活着，还不知道夹在中间多难办。”

“你说贾东旭活着？他可对贾张氏百依百顺，那可是个大孝子。要活到现在，指定会把小当打一顿。”

毫无疑问，院子里的人都在笑话贾张氏。

小当也知道自己不该跟奶奶犟嘴儿，让满院的人都笑话。

关键是她现在也到了相亲的年纪，这传出去，自己姑娘的名声就毁了。

别人可不管贾张氏平时是怎么打骂孙女的？总而言之，忤逆老人就是不对。

“我不跟你吵了，我先把傻爸送到医院去。”

小当抹了一把眼泪，就赶紧去找三轮车。

小当人都走了，可是贾张氏内心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出来。

“好你个死丫头片子，胳膊肘往外拐。等你回来，今天我非得打死你不可。”

好在小当也没继续跟贾张氏吵架，找到三轮车之后，直接何雨水一块儿把傻柱抬上了三轮车。

“哎哟哎哟，快疼死我了。要不是这两天我在大雪地里摔了几跤，摔得我骨头都裂缝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败给许大茂那个绝户？”

雨水和小当这才明白了。

“我说呢。从我记事起，傻爸你平常跟许大茂打架，从来没有输过。今天怎么被他打地这么狠，原来是本来就有伤。”

事情凑巧了。

他去的这家医院，正好是秦京茹去的医院。妇产科跟骨科就隔了一个门。

他们在门口挂号，等着叫号的时候，就看到秦淮茹从房间里走出来，嘴里面还一直嘟囔着。

“这个许大茂到现在咋还不来？”

小当的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妈。想起刚才奶奶打自己，小当委屈的眼泪直往下流。

“妈，你怎么也在这儿？”

小当中间出去过四合院，并不明白秦淮茹是陪着秦京茹来的。

“你京茹阿姨流产了，我们正等着许大茂家属签字做手术。等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等来人。”

小当恍然大悟。

许大茂都被雨水的丈夫孙向勇给带走了，怎么可能过来给她签字？

所以，雨水脱口而出。

“秦姐。许大茂回去之后，都把傻柱打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跟着秦京茹来……要知道，我哥跟许大茂打架，也是因为你那婆婆。”

“你婆婆不知好歹，你也这么向着许大茂媳妇儿。那我哥弄地可真是里外不是人。”

“你都跟我哥合起伙来过日子了，我哥的工资都给你存着，合着你们贾家的人都是白眼狼啊。”

雨水早就对秦淮茹有意见了，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发泄出来。

“这……”

秦淮茹当时回到四合院，就看到秦京茹肚子疼，没问清来龙去脉，就赶紧把秦京茹送到医院。

闹了半天，秦京茹之所以假装流产，原来是因为许大茂和傻柱闹了矛盾了。

秦淮茹也不傻，表妹那只是个表妹，她跟傻柱才是一家的。

如今在听了雨水说了这些话之后，秦淮茹的立场立马发生了改变。

“你男人把我男人打成这个样子，你的事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