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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请不要爱上我

反派:请不要爱上我

反派:请不要爱上我

作者:终将离

分类:女生

状态:连载中

更新:2024-07-11 02:48:05

最新:我们来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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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宫斗权谋+偏执+追妻+追夫+双向奔赴+双洁,

东宫太子生来缺五识,背负家族诅咒的白子衿,机缘巧合之下恢复了他的五识,教他识字,教他道理。

是他天生坏种,还是她这个老师教的有问题,怎么就成了无恶不作阴狠毒辣的恶人?

他本该死,可当他的生命一点点流失,她还是心软了,罢了,你说的我欠你的,那我便用这颗心还你,从此别再作恶了吧。

第一世:赫连善之:别再逃了,求你了。

第二世:白子衿:原来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原来你这么爱我,原来我也爱你,可你已离开了我。

第三世:白子衿:公子,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赫连善之:姑娘请自重!

白子衿:公子,我心悦你!赫连善之:姑娘请自重。

标签: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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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请不要爱上我最新12章节更新中…
快穿章节试读:

三千年前的诅咒让白家世世代代受噬心之痛,短寿而死。

那种痛白子衿未感受过,但看自己的兄长与父亲由之前的半月一次到现在日日发作,痛不欲生的情景,她心疼至极。

白子衿实在不忍,便跟父亲提了用璇玑镜开启时空之门,回到三千年前,阻止白家被咒诅的厄运。

开启时空之门,稍有不慎,便行错差步,不但无法完成任务,自己可能也会陷入无尽的时空隧道轮回,永远迷失在时空中,父亲一直不同意。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这次她一定要试一试。

她带着璇玑镜到了后山禁地,开启了法阵,璇玑镜发出闪闪金光,她只需要回到过去,用聚灵铃找到施法之人,并杀了他,便可以解除咒诅了,她的法术远超同辈之人,但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偷偷带上了藏于密室中门中禁用法器招魂幡。

“天地道法,无矩遁行。”

白子衿感觉自己的身体无限下沉,无数光影在眼前划过,头晕目眩。

她隐隐听道了似是父亲叹息的声音,他说了一句话,但她听不清。

*

白子衿感觉自己的手指有些痛,她猛的睁开眼,发现有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正蹲在她身旁,用一个什么物件在弄她的手指。

待她看清楚些,那孩子竟附身将她的手中放入口中,边咬边吸,她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这瘦弱的小孩,竟然用小刀在割她的手指,还吸她的血!

那小孩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醒过来,也吓了一跳,退到了一旁,静静看着她,神色淡漠,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冷静。

白子衿不敢置信道:“你喝我的血??”

那孩子什么也没说,一双漆黑圆圆的眼就那样定定看着她,小小年纪就这般残忍。

他居然要吃她的手指。

看着他那骨瘦如柴的样子,怕不是饿的人肉都要吃?

她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咦,不对,她原本是要穿到阴年阴月阴日那天,利用聚灵铃找到施法人,并杀死他,解除家族诅咒。

她急忙拿出璇玑镜,她早穿了十年,天了,哪里出错了,她该怎么办。

“聚灵,到底怎么回事。”

聚灵铃是上古灵器,吸天地之精华,除了不会化形,上通天下通地,是件难得的法器。

它从上古到至今,经历沧海桑田,时间轴里有记录的事情,它都能通过灵力感知,不过,时灵时不灵,断断续续,看机缘,也看心情。

腰间的铃铛响了一声,良久,那聚灵铃又轻轻摇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主人,是璇玑镜到了这个时空忽然失了灵气,只要本铃再次聚灵成功,璇玑镜就可以正常传送了,一下子穿了几千年,本铃也没什么灵气了,要休整一番呢,也就是说,要暂时停留在这个时空一段时间”。

白子衿无奈摇头。

小孩静静看着她。

“这是哪里?”

小孩不说话。

白子衿将食指轻点小男孩额间,又把了一下脉,“竟是个哑巴。”

她打量一下四周,这个房子可以用破败来形容,残破不堪的桌椅,屋内竟连个床都没有。

她走出房间,发现院子里面放满了恭桶,风一吹,恶臭扑鼻。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小孩,心生怜悯。

这么小就要做这么多苦力,着实可怜。

这么多的恭桶,这里是皇宫?

白子衿听到有人朝这边走来,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便躲在墙角。

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宫女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她身形瘦小,面黄肌瘦,比这小孩好不到哪去。

宫女面有泪痕,嘴角似乎还有点点血迹,衣襟处有些凌乱,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白面馒头,递给了小孩,那孩子想也没想,急忙接过馒头狼吞虎咽。

宫女看着他吃,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这时,两个太监推着一车的恭桶走了过来,看着里面还未清洗玩的恭桶,喊道:“手脚麻利点,宫里的主子们还要用呢。”

宫女急忙点头,道:“这就洗,这就洗。”

白子衿通过聚灵铃了解到,她此刻身处燕国皇宫,而面前这位是燕国三皇子赫连善之。

赫连善之,出生缺五识,命带煞星,出生母死,自他出生,燕国接连战事,为父不喜,弃之如敝。

他们二人清洗恭桶至半夜,才刚躺下,便又叫去了花房。

忙到中午才回到了院子,主仆二人又啃起了白面馒头。

屁股还没有坐热,又来了一大波恭桶需要清洗。

这次来的太监带来了一只烧鸡,一脸笑意,道:“锦秀,肖总管请三皇子过去,有好吃的伺候。”

锦秀一听,脸色刹时变得惨白,她眼中带着厌恶与愤怒,骂道:“老变态有什么可以冲我来,何必要找我家主子,他还小……,你们,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那太监笑了笑,道:“在宫里不讲人性,只讲权力。”

他不管锦秀的阻拦,直接拉着小孩就走,那孩子不哭不闹,乖乖跟着走了。

锦秀原本是拦着的,但她拦不住啊,只能悲切大哭。

白子衿从屋梁上跳了下来,走到锦秀面前。

凭空多出一个人来,锦秀吓了一大跳,白子衿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那锦秀果然乖乖闭嘴,不再哭泣。

“他们要带他去哪里。”白子衿看向小孩远去的方向问道。

锦秀神情悲愤,咬牙切齿道:“龌龊卑鄙下贱恶心肖阉狗,打起三皇子的主意来了。”

光明处必有黑暗,光鲜背后有多少腌臜,在宫里体现的淋漓尽致,最高权力的地方,只要不威胁自身的生命与利益,谁都不会说也不愿说,只求自保不问对错,多是随波逐流的人,有良知的在宫中活不久,所以,即便这些人不坏,但他们也必须得坏。

白子衿道:“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锦秀想也没想就脱了,不知为何,她对眼前这位明媚少女,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她也不问白子衿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在这,或许,老天开眼,派了一位仙女来解救她与三皇子于水火。

白子衿偷偷跟着,他们一路离后宫越来越远,小孩被带到一处幽静的院落。

她悄无声息到了房顶,轻轻拿掉一块瓦片,下方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

美味在前,小孩还是那般平静,看着桌上的美味,如同看到白面馒头一般的神情,是了,他只是饿,他并不知味,他生来缺五识,尝不出人间美味,闻不到人间花香,辩不出万物的色彩,听不见来自于世间的恶意,他只想填饱肚子,努力活着。

“慢慢吃,还多着呢。”上首的太监尖声说道,他的太监服与其他小太监着的服装不一样,看上去更精致些,想来就是锦秀口中的肖总管。

白子衿在房顶看不清那太监的样子,但见那双搭在小孩背上的手,黑黢且瘦枯如柴,就知道一定不年轻了,那双手在小孩瘦弱的背上来回游走。

小孩继续吃着鸡腿,根本不理会那肮脏恶心的手。

那双手越来越过分,小孩身上的破旧的外衫已被脱下。

白子衿实在看不下去,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张符篆,默默念了决,将符篆甩出,那符篆落在肖总管背后,他瞬间倒了下去。

白子衿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见小孩还在吃,摇了摇头,捏了一个传送决,他们回到了小孩住的那间破败院子。

孩子抬头看她,漆黑的眸干净而又天真。

“刚刚那个是传送决,只需要念个咒语就可以遁走,想学吗?”白子衿问道。

那孩子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下次教你。”

锦秀见二人平安回来,满是欣喜。

她也不问白子衿是如何将自己的主子救回来的,只是频频鞠躬感谢。

白子衿从袖袋中掏出一只鸡腿递给她,道:“你们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要学会自救。”

自救?锦秀苦笑,她也曾想过自救,她甚至想过不要再管这位被称为煞星的皇子,都说他是煞星,锦秀也这么觉得,以前她是皇后的贴身女官,何等荣耀,自从皇后生了这位皇子薨世,她的身份便一落千丈。

原本她也有其他出路,但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自己的主子,答应照顾这个残缺儿,还发誓以命相护,想想都觉得懊悔,好几次她都想一走了之,但走了几次都折返回来。

她始终无法辜负先皇后的承诺。

皇后的死对皇帝打击太大,他不愿相信自己的爱妻就这样离去,国师曾说过,燕国会走向强大,是皇后带来的福泽,她是南月族的圣女,相传是神女转世,只从她做了燕国的皇后,燕国军队百战百胜,燕国的国运亨通,风调雨顺,短短三年,便雄霸一方,称为不败之军。

可这一切就在三皇子出生后,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锦秀忘记不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那晚雷雨交加,天空的闪电划破长空,那道道惊雷如同恶魔的手,直逼长乐宫。

皇后痛了整整一夜,孩子生了,可皇后没了。

皇帝痛失所爱,成日的借酒消愁,不问朝事,就连这个嫡皇子也不闻不问,锦秀知道,皇帝是把皇后的死归咎在这个才出生没多久的婴儿身上了。

锦秀将皇后贴身遗物交给皇帝,那是一块血红的宝玉,名叫相思泪,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皇帝似有所悟,册封这个孩子为太子,并赐了一个好名字,叫赫连荣康,荣康,荣华贤贵,福寿康宁。

这是他与皇后早就想好的名字。

可还没有等到太子大典举行,皇帝与纯妃带着一名道士来到东宫,说是为太子请命。

皇帝那段时间沉迷玄学一说,道士称宫中有不干净的东西,影响了国运,累的燕国近日战事连连失利。

那道士手端太极盘,盘中指针正对着东宫方向。

道士高深莫测说了句:“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一切孽缘,皆在于此。”

皇帝心中那颗种子又从新发芽直至根深蒂固,这当中经历了三个月的时间。

宫中混迹多年,有什么事情看不透呢,什么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的,无非就是那些向往权利的人抓住皇帝的那一丝心底想法罢了,推波助澜,无限放大。

可笑,国家的国运与一个婴儿有什么关系?!

就这样他们被打入冷宫,就连赐封给这位皇子的名字也被剥夺了回去。

这位可怜的皇子,只是有姓无名,在冷宫一呆就是六年。

六年里,他们活成了阴沟的蛆,人人喊打,任人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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