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全院都是连桥

四合院，一大妈一直在看时间，时间到八点半，她眼神复杂地看着桌子上的存折，这是位于东大街的工商银行存折，是她们夫妻的依靠。

一大妈深吸几口气，把存折还有印章贴身放好，拿起菜篮子起身出门，居家的妇女都聚在一起聊天说话，看到一大妈出来都问好，一大妈也点头问好，没在说什么直接往后院走。

“一大妈，你怎么这个点去菜店，昨天周日，现在菜店的菜不新鲜。”

“我挑着买，怕他们一会儿回来没有什么吃的，早上就没吃，你先忙，回头聊。”

三大妈还想陪一大妈去菜店，听她的说完没在言语，让她慢点。

半个小时后一大妈慢悠悠地回来，三大妈没在门口，她直接低头进院了，先回家把东西放好，又从怀里拿出一个鼓鼓蓝色条状布包。

一大妈把存折，印章放好，又把布包放进怀里，深吸一口气出屋，跟邻居说两句话直接去后院了。

邻居们没有什么新奇的，以为一大妈去找何雨水了，高考把初中占了，学校放假，赖小军平常对何雨水如何大家都知道，这是让何雨水去看看赖小军。

一大妈没去找何雨水，她对何雨水没有什么感情，一个自私鬼而已。

许家的门被敲响，许母开门一看是一大妈赶紧把她迎进来。

许母给她倒杯水，一大妈没有什么客气，她有些累，真的累，直接从怀里拿出布包说：“大茂娘，刚从银行取得，麻烦你们了，还需要什么。”

许母见过市面，别说一千元钱，就是黄金她都经手过。她坐在炕边说：“钱先放这里，给你们时间考虑，毕竟东旭的事还没定。”

“也行，还需要什么。”

“把赖家两个租房证给我就行，我给你看看我家的房纸。”

这是必须走的流程，否则谁信你。

一大妈看着很大一张纸，她认字不多，还是房产几个字还是认识的，还有那么多印章，点点头说：“完事，我让一大爷过来。”

“行，晚上，我这正要出门，去看看老东家怎么样了。”

一大妈牵强的笑笑，起身就出门了，没回家，直接去找聋老太太，路过何雨水屋子的时候，何雨水还躲起来了。

聋老太太看着躺着炕上一大妈，摸着她的脑袋说：“都会过去的，累了就睡会儿。”说完把一个小被盖在她身上，没过一会儿，一大妈就睡着了。

聋老太太揉了揉眼睛，也靠在墙上打盹了。

公安局，因为情况特殊，贾东旭是被单独关押的，有点常识的公安都知道他必死，折磨一个死人没有必要。

贾东旭从昨天被收押到现在滴水为进，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行为，不但害了赖小军，更是让自己妻离子散。

其实他跟赖小军没有什么恩怨，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对付他。

贾东旭认为是鬼神在作祟，他是好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他一遍一遍地回想曾经美好的日子，虽然艰难，但棒梗乖巧，秦淮茹贤惠，他怎么不懂珍惜呢？

他真的后悔了。

哐当一声门开了，突然的声响让贾东旭后背起了一层汗，他眼睛红肿，脸色苍白，浑身都是颤抖。

几个公安进来，隔着栏杆说：“犯罪人贾东旭，因蓄意，诬陷致使他人破坏赖小军高考，并造成对方重伤，现判决贾东旭入狱十八年，即可执行，来，带贾东旭出来签字画押，跟第二监狱联系，让他们尽快来接人。”

又是哐当一声，栅栏被打开，两名公安架着似乎失去灵魂的贾东旭出来。

“签字吧，以后做事过过脑子，去安排他的家人去会议室见一面，别说我们不讲情面。”

“我不签，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我以后肯定老老实实工作，真的，放过我。”

“行了，你应该感激人家，没有人家签的谅解书，你现在应该被押往刑场，捡回一命知足吧，如果有异议，我们也可以满足你的心愿，想去靶场吗？”

“不，不，不。”贾东旭眼里都是害怕，想要避开对方的眼神，他不想死。

“我签，我签，谢谢国家，谢谢国家。”

贾东旭戴着手铐把相关文书签字，总共三份文书，最后贾东旭被领着去拍照片，之后领着他去见家人了。

贾东旭现在如同木偶，随便被人摆弄，公安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有句名词说明他这种情况，崩溃了，精神崩溃了。

所有流程走完，两名公安领着贾东旭去见他的家人，贾张氏看到贾东旭后直接崩溃了，刚才已经有人来告诉判决结果，所有人都傻了，十八年。

“我的儿啊！你冤枉！妈带你走，就是妈死了，我也把你带出去，信妈，你要信妈！”

贾张氏不断撕扯贾东旭，还用手打他，怎么这么不争气，这么不争气，贾东旭就站在那里低头哭泣，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真的说不出来。

一声声的哀嚎在会议室里响起，听到的人都能从哭声里听到绝望。

孙主任脸色不好地进来说：“早干什么去了。”

易中海咽着口水过来说：“主任，不是谅解了吗？”众人也看到过去，在他们印象中，只要出具谅解书就是没事了。

“你以为是邻里纠纷呢？这事影响太恶劣了，市里都来人了，也别觉得委屈，没有那张谅解书，贾东旭一会儿应该去靶场，好日子让你们过成这样，你们也真行，赖大胆。”

赖大胆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过去说：“孙，孙主任。”

“你现在还有一个选择机会，收不收回签署的谅解书。”

屋里的人都惊了，贾东旭眼里的害怕再度浮现，十八年牢狱也比死了强，他赶紧跪下说：“我对不起你叔，我对不起你。”

赖大胆一脸委屈的咬咬牙说：“不，不用。”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走了，不是谅解了吗？赔偿的事，你们自己商量，你们是不是以为这事完了。”

易中海似乎想到什么，顿时瞪大眼睛，咽着口水脸色十分不好。

孙主任继续说：“贾东旭指使打赖小军的九人还没判呢？贾东旭包括你在内，你毁了11个家庭。”

刘海中啪唧一下坐在凳子上，脸色瞬间苍白，他也想到了，闫埠贵更是用手住着会议桌，浑身都在战栗。

秦淮茹人直接昏倒了，幸亏有人在她身边扶住她。

“送医院，快。”

两个公安抬着早就准备好的担架过来，抬起秦淮茹就往医院跑，贾东旭脸上都是麻木，他都把九个兄弟给忘了。

他们也要判刑！

易中海也慌了，他感觉自己呼吸都在颤抖，也用手住着会议桌，缓缓地坐下。

都是七车间的钳工，都知道对方大概的家庭情况。

九个家庭，就这么完了。

易中海不可置信的抬头，贾东旭人已经麻了。

就连一直叫嚣的贾张氏都傻了，她不傻，只是不讲理而已，现在怎么办。

“贾东旭，车来了，跟我们走吧。”

一位公安过来，同时交给贾张氏一张文书，推着贾东旭就往外走，贾东旭晃了晃身子，就往外一步一步地走，每一步都那么艰难，似乎用尽所有力气。

贾张氏似乎失去说话的能力，就是用手抓着贾东旭的衣服，不想让他走，这一走他们孤儿寡母怎么办，棒梗哭着喊着叫爸爸，大喊大叫让公安局里的人都看过来。

他们也都知道贾东旭，毕竟事太大了。

深绿色的押解车停在公安局正门口，六名端着54式冲锋枪的押解员在看着感人肺腑的一幕，一名妇女无声地拉着一位青年的衣服，还有一个孩子在大喊爸爸。

公安上前做交接，押解员看了看贾东旭，核实完身份说：“老实点，开车门。”

嘎吱一声押解车后面被打开，里面坐着三个有气无力的男人，三人都把双手举到车顶，车顶有个栏杆，上面有双手铐，三人也都看向外面的贾东旭。

贾东旭似乎再次找到勇气，他回身说：“妈，好好保重身体，我会努力改造的，棒梗要听话，知道吗”

哇地一声贾张氏直接坐在地上开始痛哭起来，她不懂，都写谅解书了，为什么还这么对她，为什么，她哭得极为狼狈，似乎有无尽的委屈，矮小的身材显得更加渺小。

“爹，爹。”棒梗一声声地喊叫，贾东旭咬了咬牙，直接上了押解车，两名押解员上去，又又一名押解员把门关上，跟公安敬礼，直接上车。

押解车缓缓驶离公安局，三个管事大爷已经出来，他们知道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了。

“东旭妈！起来吧。”

“为什么，为什么，都写谅解书了，什么还要抓我家东旭，为什么，你说，你说啊！”

易中海没有解释为什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孩子，为什么让他的养老人进监狱，这都是怎么了。

“赖大胆，赶紧把我家东旭放了，否则我跟你们家同归于尽。”

易中海脸色不好，看到有公安过来赶紧说：“瞎说什么，先去看看淮茹怎么样了。”说完推一把贾张氏，他现在心里很乱，真的很乱，他没想到事情还没完。

贾张氏被推的一个踉跄，顿时不干了，棒梗看到他奶奶受欺负，过来用头顶易中海的，刘海中赶紧过来一把拉开棒梗说：“走！”

贾张氏这才罢休，赖大胆有点恍惚，想到赖小军，顾不上那些直接往医院跑，贾张氏更加的生气。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事情没完。”

“我儿子都被抓了，还怎么没完。”

“我告诉你，被东旭骗的那九个人也要判刑，你算吧。”

易中海不打算管了，他想要回家，要是一大妈没把买房子钱给许家，他就不打算给了。

十八年，他能等起，贾东旭出来后拿什么赡养他，而他需要帮助贾东旭养十八年家。

他不甘心，怎么想怎么亏。

贾张氏再次聪明起来，赶紧上前拉住易中海的衣服说：“他师傅，我不闹了，去看看淮茹，去看淮茹。”

易中海感到贾张氏的紧张，心里这个矛盾，最后还是说：“走吧。”

“走，走。”

“那个老易，我先回学校了。”

“老易，我去轧钢厂了，有事晚上说。”

易中海知道两人不想管闲事了，点点头说：“晚上喝点。”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