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不到十六岁,何大清刚跑没了影,何雨水才七岁多。
世道混乱,物价高,身边豺狼虎豹环顾,该如何应对并带着妹妹活下去?
贾东旭是什么身份?秦淮茹接的是什么班的工种?
何雨柱的师傅是谁?聋老太太到底是谁?
何大清为何会做谭家菜?易忠海为什么老谋深算?
何家的两间房子怎么来的?
何大清为什么一去数十年归来只字不提?
何家的亲戚都去哪里了?
这时候的秦淮茹还没嫁人,贾张氏有儿子作为底气的妇人,心气高,为家当主。
贾东旭是刚毕业的学生,有读书的本事,没锋锐的手段。
许大茂还是个刚上初中小朋友,玩闹多于算计,小聪明又须依靠父母。
闫埠贵目前家底不小,生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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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大家是吃高兴了。
但更高兴的却是旁边那一桌的孩子,大人这一桌一边吃,一边说话,动作也矜持慢了一些;孩子那桌就把肉菜都干了个干干净净。
“哇,我的!”
刘光天人小手慢了一步。
嘴里吃着,可眼里还盯着盘里最后的一块肉,眼睁睁地被闫解成夹走了,顿时就不干了;哇一声就哭喊起来。
闫解放可不理睬,他嘴里忙着吃肉,碗来还放着几块肉。
真行!
何雨水一脸无奈,她也没吃几块,但不饿。
都是她家的肉啊!
“怎么了?”
刘大妈等人闻声就马上看了过来。
刘老大刘光齐就马上告状说了。
“是闫解成,他碗里还有不少肉,就把盘里最后一块肉给夹走了。”
闫埠贵夫妇闻言顿时就尴尬起来了。
聋老太太等人对此见怪不怪了,小孩子机灵,贪心的事做出来不出奇。
何雨柱见状就端了一盘菜过去,亲自给几个孩子分肉,一个给夹几块,不分大小一视同仁。
“好了,都有肉了,继续吃,不要争抢了。”
几个孩子这才有继续吃,谁还管刚刚什么事呀!
闫埠贵就出声训斥了闫解成两句,化解自己的尴尬。
易忠海劝说着。
“行了老闫,这事就过去了,都是小孩子啥都不懂,难得有肉吃的;这怪不得谁,这年月大家都馋肉得紧,我都嘴馋着呢。”
刘海中喝了些酒,满脸红着,上头了都;这时候他就说故事了。
“我当初十四岁了,也就是我姐出嫁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吃席,第一次见到大鱼大肉的;第三次吃到肉。
那时候上来一盘酸菜炒猪大肠,闻着就酸香,我直接抢了肉盘子就跑。
一边跑,一边用手抓肉塞嘴里去,我疯狂用力地往肚子里咽。
最后还是我跑急了摔地上,那时候我就吃了一半,被打了一顿也不松手;往肉盘子里吐口水,把那盘酸菜炒猪大肠给抢下来了。”
众人顿时就笑了,这样的事,大家年轻或小时候,几乎都有过啊!
这一笑,刚刚闫埠贵家那点尴尬就过去了。
易忠海都也有着类似的事,但他不说。
倒是闫大妈说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我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肉吃,九岁我就装了一回帮工洗碗洗菜的,混进我家老闫亲戚家的喜宴厨房里去了;趁人不注意就往衣内兜里装了两只烧鸡。
点了一堆干草堆,滚滚浓烟大叫走水,然后就趁乱跑出厨房后院。
躲到暗房的柴房里,搬开了柴堆,躲里面把柴堆搬回挡住,躲起来吃烧鸡。
散席之后,天黑了我才偷偷开后门跑了出来,当时三条狗追着我狂吠。
我当时是吓得一身的冷汗直冒,还以为要被狗追着咬了;回去后闹肚子,蹲了两天大坑,没了半条命,晕过去,被我家老闫路过救了。”
众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闫埠贵就指着自己老婆笑骂了几句。
“你还好意思说你,你们不知道哇,好家伙,那烧鸡没了两只,当时不少人都以为是我们一帮小子偷吃了去;谁知道是她这个外来丫头干的好事。
为这事,我们闫家十几个大小子都被抽了一顿红泥鳅,那酸爽,要命。
我机灵就偷偷跑了没回家,打算去外公家避一避;就半路在树林子里看到她了。
两天,两天了她身上那衣服的烧鸡油味都没散,一股子的油迹斑斑在衣服上。
当时我就吓了一条,还以为遇到了晦气事;要不是我发现她当时动了动,跑回去叫来了附近的一个大婶,她说不定还真得没了。”
大家听得这旧事,又是哈哈着大笑几声。
何雨柱都好奇了,这两人成一对夫妻,不会就是这事闹出来的吧。
“你们后来怎么成一家了?”
闫埠贵一听这事就唉一声。
“是她老爹,她老爹好算计啊!救了他家闺女,他就说没钱还医药费,只能送我家里当童养媳,今后让她以身相许,报答我一辈子。
我娘当时就盘算了一下,问要多少彩礼,她老爹就说不要彩礼。
得,我老娘一听就定下来,铺里多个使唤的丫鬟也不亏啊!
第二天,她老爹就把她送我家店铺中来,还叫上了五十多个亲戚,一起敲锣打鼓地送来了;那动静老大了,连我闫家族堂的人都赶过来看。
这事一出,两家今后就是亲戚了,我家就在酒楼一番招待就花了十八块大洋。
最后我闫家老一辈的说话,他们死要面子,又让我家出了十块大洋彩礼钱;我娘直道亏了。
我老爹听我老娘这么一说,就马上拿算盘算账。
一算这账,也发现亏大发了;九岁的丫头能干啥活不是,还得养着,供吃供喝的,还得穿衣鞋袜,又是生长的年纪,这就吃用得更多了。”
大家一听,闫埠贵说着还敲起桌子,还问亏不亏!
杨瑞华就气笑了。
“你闫家亏啥了,我给你生了三个男丁,肚子里还有货,亏啥啊!”
哈哈哈哈!
这点闫埠贵的没话说。
易忠海夫妇就失落了,说到这生孩子,一直是他们夫妇心中永远的痛呐!
何家两个,闫家三男丁加一大肚子,刘家也三个都是男丁。
孩子,易忠海夫妇心中的遗憾;可就是怀不上!
明明活得那么努力,晚上办事也努力,补酒天天喝,可老天不开眼,痛啊!
易忠海就时常暗自问自己,难道是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就得绝户么?
唉!
吃吃喝喝一阵之后。
易大妈突然看向门口,却见好些个小孩子躲门口往里不停地瞧。
嘴巴动阿动的,吞口水的不少。
易大妈拉了易忠海的衣袖一下,眼神示意着往门口看。
易忠海也马上看过去,顿时就皱眉了一下;这么没家教的吗?
吃饭时间上门躲门外吞口水,这……
突然,易忠海心中就一动。
“柱子,这些天都有席面的活计么?”
何雨柱闻言就看向易忠海,这货想干嘛?
“明天还有一趟,后天的不知道,陈师傅家有大活才会通知我去帮忙,普通的小活他们自己陈家两辈人手二三十人就能全接下了;不用请帮厨的。”
众人闻言就纷纷看向了两人。
明天还有,那是不是说,明天还有得吃?
这个时候,聋老太太却是又说了几句,公道话。
“孙小子,以后你这肉菜可不要这么大手大脚的;这都三四斤的好肉菜,光买生肉的钱都得七八万;还是名厨做的,价值不下十万。
今天这顿就算我们承你的情,吃了;但下次这些肉菜的就不能这样请客吃了。”
聋老太太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就微微一僵。
冷场了一下。
赞呐!
何雨柱此刻却都想要给聋老太太比大拇指了。
这话说得深得何雨柱的心呐!
闫埠贵就尴尬低了低头,这顿饭他们家磳吃喝赚大了;在丰泽园这样的菜能卖十三四万,他以前年轻的时候家里有些钱,丰泽园也是去过一些次的。
易忠海也感觉耳朵发热,这事易家占便宜最大;昨天都吃一顿了。
刘海中嘴唇涌动了一下又一下,刘大妈眼神闪过一瞬不悦;嫌弃聋老太太多管闲事,说这个干嘛!
易大妈和闫大妈就尴尬着悄悄四看了一眼,也低头下去看自己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