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扇楼是江湖中一个与世隔绝的门派,女主云泠是门派中的小师妹,近日得师父命令下山历练,哪知迟钝却实在美丽的小师妹刚下山就遭遇了歹人,后又频频遇险,孤立无援的她怎么破局?花瓶小师妹勇闯江湖,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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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下山以来的第三天。
几天前得了师父之令,命我下山去寻我画扇门的秘宝。师父说这是她近日里占卜得来的,说是东辽城方向似乎有我画扇门的祥瑞之兆,她疑为此是天降神谕,让我借此机会下山历练。师父精通玄学之术,我自是不疑。
师父名为陆为扇,是武林中负有盛名的“逍遥自在仙,云山陆为扇”,师父当年一琴一扇于击败了为祸百姓的魔头刀雪刃,自此便继续带着画扇门隐居在这避世的山林之中。
而本人,本门唯一一个没有下山历练过的老幺,念着终于可以出山游玩一番,乐得一夜无眠,且第二天睡过了头误了练功的时辰,被师父罚面壁三日。所谓乐极生悲,师父又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啊。
善哉善哉,三日之后我便动身下山。
我的二师兄青谷与我道别:“小妹,山下坏人多,若是不敌便跑,莫要逞强,你轻功绝然,逃跑不成问题。”
我憨笑着:“是是是。”
三师姐宁儿拉着我的手,塞了一个香囊,叮嘱道:“小妹,这个是师姐近几日做的幻藤粉,能使人致幻,对着人撒了以后用你的内力稍加一催便可使人产生幻觉,不过切记用量要少!师姐和二师兄即将闭关,此次也陪不了你了,”然后师姐抬手轻抚我的脸,“小妹你生得如此美貌,山下歹人多,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我感恩师姐的关爱,眼里包着眼泪连连点头:“嗯嗯嗯。”
师父等师兄师姐说完后,一脸担忧摸着我的头说:“大师兄和你四师姐仍在山下办事未归,你此次下山事出突然,若真遇到危险,便去临近东辽城的昆梁山庄找大师兄求助,人若去不了,就把悲画秋送去,师兄一看便知。”
说到这悲画秋,我如今年十四,不知是出于何故,尚未得到任何一件机缘武器,师兄姐们都是十岁出头便得了各自的第一件机缘武器,或是师父赠与,或是游历时机缘所得。这悲画秋就是大师兄十岁时师父所赠,师父说大师兄内力阳刚,悲画秋取于火岩石为原料,内力与悲画秋强强相遇,威力无穷。后又得了其他武器,这悲画秋便搁置了,后来我迟迟未能有武器,师兄便借给了我。
说是威力无穷,我用着悲画秋倒是没什么特殊,我只道是我自己学艺不精,不仅师父找不到适合我的机缘武器,并且连现成的武器也摸不着它的门道,当真是愚钝的。
于是此次下山我仍是只能暂用大师兄下山前留给我的武器悲画秋。
带着师兄师姐赠与的各式宝贝玩意儿,就出了山门,往山下走去,身后传来师父没完没了的唠叨,反反复复的:不要轻信陌生人、藏好银钱、戴好面纱、天色晚了就回住处、别贪玩找到秘宝就回门...云云。
而师父的担忧,我显然没有听进去,快快乐乐地下了山,面纱嫌热也给取了,一不小心在说书摊子露了富,又一不小心住进了黑店。
因此,我,画扇门五弟子云泠,竟然此时此刻被人贩子给卖了,就是话本子上说的那种,麻袋一套,人往肩上一抗,行走一刻,再吧唧往某个地方一扔。
我的头上套着黑色的布袋,嘴里被塞了布条,浑身瘫软,头疼欲裂,双手被反绑在后面。
回忆起昨日在金福饭庄用饭时,饮了一杯店小二递来的酒,说是近来百年佳酿出窖,掌柜的请所有用饭的客人共饮。
我是说怎么店里客人稀疏,但也不见其他人饮酒。一杯下肚我便昏沉难以自已,隐约记得我还打趣店小二:好酒好酒,甚是上头。
之后就晃晃悠悠回房,还没到房门口就被人拿黑麻袋套走了。
回想起来,深感自己的傻缺。
我隐约听见周围有交谈声,应是绑我的歹徒,其中一人声音有些尖锐,是个男声:“哥哥,这个女的真漂亮啊,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美的,这么漂亮的女人给了那废物,真是暴殄天物!要不咱们兄弟两个...”
另一人马上出声阻止:“嘘!你不要命啦?他们可是你我二人开罪的起的,可别再起歪心思了!”
听了二人对话,我有些冒冷汗,不禁回想起师姐赠我的幻藤粉,此刻应该就在我腰间,于是便心安了许多。
随后就是踢踏的马蹄声,此时应是在马车之中,不知要去哪儿。眼前一片漆黑,路途又颠簸,我竟然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我头上的黑麻袋已经不见,我躺在一张床上,勉勉强强睁开眼睛,头不仅疼还沉沉的,身子还是软绵无力,恍惚间瞥见窗外已是落日之时。
我此刻正在一间布置花哨的厢房之中,房内用了不少红布条装饰,香烛陈列,晃得我眼花。
我拖着无力的身体在房内挪动,突然看见了铜镜中自己的模样。
竟是新娘子的打扮!
怪不得头那么沉!头上那是顶了一座金山啊
我抬手,手臂也是软绵无力,于是我只能晃动着脑袋企图把头上的金山给晃下来,真是太沉了!女子结婚都得受这酷刑吗。
一边晃一遍想着,看来我是被卖给人做新妇了,我一时心里有些悲伤,师父师兄师姐的叮嘱仍在耳畔,我却落得如此境地,此时本人极为懊悔,想着昨日饮那迷酒前竟没有把点的香酥油焖鸡尝上一口,白白浪费了五十文。
唉...
想着想着,突然脑子一清明,鸡皮疙瘩立了起来,完了完了,我把大师兄的悲画秋搞丢了!不仅如此,我的衣服被人换掉,师姐给的保命粉也该是不见了。
要了命了要了命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试探性地张口,轻声叫道:“内个,这里有人吗?”
......
等了一会,一片安静。
好吧,看来是没人,那这里似乎戒备并不森严啊。
我拖着沉沉的头饰,和软绵绵的身体又倒回了床上,平日里顶着这金饰应是无妨,可如今我被人下了药,顶一会都觉得脖子酸痛难忍。
于是我躺在床上又眯上了眼睛,想着反正也走不了,头又开始晕了,眼睛也开始模糊,再睡一会也无妨。
正想着如此这般,门外突然一阵骚动,紧接着就是一阵吵闹声,我一下就警觉了起来,但并未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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