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峥,是上班族勤劳平凡的蜜蜂,可他女儿却被残忍恶徒强暴杀害,未成年人的保护法,他们有恃无恐的疯狂作案,到底是疯狂还是背后另有阴谋,胡峥不得知,难道说蜂巢里的蜜蜂只能认命吗?胡峥就算势单力薄的,也要复仇,对第一个凶手复仇,却不知触碰了点燃了蜂巢里的养蜂人,接连的凶杀案直指胡峥,总有那么不甘的几人愿意,当蜂巢的养蜂人,甘愿踏过法律额底线,当黑暗的制裁者,铁律不容情,到底是法外开恩,还是法不容情……胡峥一步一步走入不归路。
这两个人渣,夺走的岂止是胡妍妍的人生,还有爱胡妍妍的所有人,所有人都会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
胡峥深吸气,良久,他想起了自己带着的笔和纸。
现在的他决定写份遗书,刚才的所做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写什么遗书,那时罪有应得的。”
耳边那个声音一遍遍想起。
胡峥还是遵循内心,坚持自己。
其实,要写这封遗书,面对自己,才是最难的。
……
灵江镇兰州拉面馆。
李浩明正吃面,喝水抬头看到了电视的新闻,巨大的字幕滚动,“被杀少年与灵江河道,少女弃尸案是否有关?”
“快看,少年被杀,媒体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那新闻就会播那件案子。”李浩明告诉对面的刘牧。
刘牧边吃着兰州拉面点头,抬头看电视新闻。
媒体女主播以沉重的口气说道:“本节新闻目报道过,近日灵江镇发生一起的惨烈谋杀案,被害人是一名不良少年,疑似经常性侵犯女性,三个强暴惯犯。据了解,此案回或许与胡峥胡妍妍永嘉县的弃尸案有关。我们现在联系正在江陵县分局,采访的李政先生,情况有最新消息,本媒体会及时报道……请看来自现场的报道。”
画面换到江陵县分局门前,一名男子手持麦克风站在那里。
“各位观众大家好,我现在在江陵县分局门口。如同我们此前所报道,警方从问题少年的房间里,发现大量拍摄强暴行为的SD卡储存卡,最新消息证实,其中的一张SD卡中,就是弃尸案中的少女,是永嘉县的胡峥胡妍妍。这一发现,让调查组认为,两起谋杀案子之间,或许有某些关联。”
画面回到直播间。
女主持人沉重的道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请看后续报道,工作人员曾经联系死者的父亲,询问有关胡妍妍小姐的事,但他是已经失联,既不不在家,也没去公司……目前还是联系不上他的父亲,有新的进展已经及时播报……”
……
昨天的新闻报道的这些内容,当时并未提到胡峥行踪。
“媒体应该不知道胡峥先生就是杀死李墨的凶手吧?”李浩明问刘牧。
刘牧已吃完兰州拉面,喝了口茶,“看警方的行动就知道了,怎么可能知道?警方还没有公布指纹吻合的消息,也没有过早的下推论。”
“公布指纹的事?”
“也许有其他的打算,一旦公布也会引起社会恐慌,不把胡峥逼的太紧,防止他去杀其他人,毕竟凶手不是一个,何况,现在射击场那边已经报警,说胡峥曾经用过的猎枪不见了!”
“猎枪!这……唉,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刘牧闻言皱眉头,手指放在嘴上:“不要在这种地方谈论这些”。
李浩明摇头起身,两人走出快。
这家面馆店位于江边夜市边,他们沿着宽阔的道路走了几分钟,来到夜市的那条马路。
转弯刚进胡同,就看到昏暗的灯箱写着“旅店”俩字,从脏污的情形来看,这家店应该很久没有营业了。
“应该是这里。”
“看起来好像没有人住。”
“这也挺好的,邻居少闲话少,不会说三道四,媒体也不会来。”
门罢手都生了锈,怎么看这旅店也没有人会来,他们钻进旁边的巷子,绕进小胡同,那里才是住宅区,狭窄的巷子很多小窗都开在路口。
“你说这个还会响吗?”李浩明指着门旁的按钮。
“你不按怎么知道,试试!”
啪……
按了几次按钮,没反应,再按…依旧毫无声音。
李浩明刚要说话,看见门打开了。
只见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女子,探出头来趴在门缝,无精打采,双眼凹陷,头发凌乱。
“你好士,早上我们打过电话。”刘牧笑着打招呼。
“请!”将门打,开女子面色冰冷。
李浩明跟在刘牧后面进了屋,屋子昏暗,混浊潮湿的空气,能闻到烧过香和烧纸的气味。
这间客厅很小,只有饭桌和和矮脚柜子,隔壁的房间门紧闭,看不到,香的气味是里面飘来的。
坐下后,刘牧、李浩明做自我介绍,那老女人对他们根本没兴趣,一直盯着看陈旧的沙发床。
这位女子名为孟淑芬,是李墨的母亲。
她昨晚才搬到这里,这里是她丈夫李宏刚的老家。
“这儿,一直都没有人住吗?”刘牧问。
“有什么关系吗?”孟淑芬回道。
刘牧摆手,“没,没什么关系。”
“我大伯子就住在附近,这里被他当作仓库使用。我先生拜托他,让我们在这里住一阵子。”孟淑芬长叹一口气,她语气平和的继续说,“哦……哎,待在原先的地方的确比较吵,心也比较烦躁,周围的邻居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还有什么媒体三天两头的想让我们接受采访,我快要疯了。”孟淑芬眼角含泪。
李浩明心想,她现在可能是全国最关注的一家,是离奇强奸犯,有是被害人的母亲,她的儿子十恶不赦的强暴花季少女,弃尸案的凶手,作为这样儿子的母亲,换做谁也接受不了。
“抱歉,这种时候还来打扰您,但想问您几个问题。”刘牧压低语气问。
孟淑芬吊起眼角,瞪着刘牧,“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已经告诉你们很多次了?也希望你们不要太过分,我只想安静。”
“您和令郎最近这一个月来有接触,交谈过吗?”刘牧还是提了问题。
“没有。那孩子在做什么,我全都不知道。”
“令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人住的?”
“去年。他说要参加说明技校入学考试,我也想让他能在安静的环境专心念书……我们是做快递的,住的和快点都在一起,进进出出取件的人很多,所以很吵,很难安静学习……”
刘牧打断了她,“不过我听有人说,李墨好像会对你们恶语相向,甚至会使用暴力?他们猜这个许是你们让他住在别处的原因吧。”
这些话,孟淑芬有些慌张,“你们是谁说的?那都是外边人瞎说的。”
“你们邻居说的,经常能听到李墨骂人,甚至很大的打砸声音,为此我们查到很多信息,问了很多人。”
孟淑芬低头眼神闪烁飘忽,她可能是在猜到,是谁告诉警察这些事的。
“还不说事情吗?到底你还想怎样?”刘牧提高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