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可以串连起多少个人的联系两个,三个还是一群?
她总忍不住去拉那些陷进泥潭里的人,哪怕她自己就身处泥潭。
她不是圣人,不会谁都帮助,但她说,她只是心血来潮。
是谁帮助了谁,又是谁拯救了谁?
从校服到西装的不一定是爱情也可以是友情。
没有谁的人生是完美的就如月亮不会一直都是溜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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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
是一个季节的节点;
是一个难忘的记忆篇章;
也是她的名字。
原木复古风的花店里,错落有致的原木架子,吊挂着的盆栽,大大小小的花束、盆栽、绿植,每一样的位置都摆得恰到好处,杂而不乱,有种凌乱美。
原木风的门上还挂着暂不营业的牌子,透过橱窗,能看见店里那宛如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小花园一般的风景,让人忍不住心生好奇,想去一探究竟。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穿过叶隙,撒在一个白色的身影上。
瘦削单薄的身型,被一根木簪挽起显得有些散乱的长发,清绝的面庞上满足专注,一手固定着花瓶里的花,一手在往花瓶里插花,时不时停下动作,仔细端详一番或是稍加思索,再作调整。
她动作娴熟优雅,好似不是在插花,而是在完成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在细碎的晨光中,她被渡上了一层轻柔的光晕,仿佛带上了一丝神性。
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人来到这家名叫“难明”的花店并不是为了花而来,而是为了比花更美的存在而来。
营业了一整天,盛夏将最后一位客人送走翻了暂不营业的牌子才开始收拾花店里的东西。
添水,整理,她都有很认真的在做,在打扫地面时门忽然被推开了。
盛夏转过头看像门口,那是一个很让人惊艳的“美人”。
中性的复古穿搭,黑色绣着金绿二色图案的马面裙,立领盘扣白衬衣,在灯光之下,衬衣上还有暗纹流转,那是用银线才能绣出的暗纹,双手袖口上翻,左手腕上搭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右手随意垂落,墨色的半长发被扎起一个小辫儿。
慵懒随意又文艺复古,面部线条清晰,硬朗而不失柔和,剑眉眉尾微微上挑,一双勾人的多情桃花眼让这人的冷硬减弱几分。
唇色浅淡的薄唇轻启,“尾号6375,姓虞,来取一下花。”
盛夏愣了几秒,随后道:“稍等。”便走进柜台后边查看起定单,“是一捧去除花粉的康卡多和OT曼尼萨混搭花束,如果确认无误的话,麻烦您签个字。”
盛夏说着就把订单本往柜台上推了推,方便人拿。
蒋虞听到人这么说,默了默,都是黄百合啊,歉意还是祝福呢。
蒋虞勾了勾唇,拿起柜台上的圆珠笔,三下五除二就在订单上签下了龙飞凤舞的“蒋知律”三字。
微垂的眸子,蕴含着清浅的怒色,眉眼略弯藏住眸中深意,嘴角含笑道:“麻烦了”
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教育小孩,让小孩知道别一天天的不学无术。
盛夏被这个笑容迷了眼,这是少有的比她自己还好看的人。
想糜丽的娇艳的海棠花,还是颜色繁复的复色海棠,一颦一笑皆为绝色。
思绪回笼不过眨眼,盛夏把花束递给柜台外的人,“您的花。”
接过花,原本转身就想走的人脚步一顿,侧过头,嗤笑一声,“这是傻逼的,不是我的,小姐。”
言罢,大步流星的就出了花店,只有清脆的门铃还在响。
“还真是特别呢。”盛夏不由得失笑,“与众不同的,都一样。”
蒋虞出了花店后原本抱着的花束变成了拎着,在瞥见侧边的垃圾桶时脚步微顿。
下一瞬又径直走向路边停放的黑色车辆,黑色的车身低调奢华,神秘而优雅。
如果有爱车的人说不定能认出来这是一辆阿斯顿马丁黑武士。
打开后车门把花束随手扔进去,关上车门才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外套被随意丢在副驾驶座上。
黑色的豪车丝滑流畅的倒车汇入车流之中,在夜色里如水入海。
盛夏收拾完卫生,脱下工作围裙套上一件卡其色的连帽卫衣背上一个帆布斜挎包才关了灯,闭了店。
慢悠悠的走在斑驳的夜色里,从包里找出耳机戴上,没了发簪固定的头发自然垂落。
AirJordan3在地面上踩踏着悠悠的节拍,不紧不慢,轻快的小调与世界的喧嚣从来不是二选一,也可以是交织的二重奏。
那是优雅轻快的烟火气。
盛夏很喜欢这样,慢慢的走回去,虽然也没几步路可走。
五分钟不到,盛夏停下了脚步,再次于心里感叹这距离还是太近了,都没活动开。
刷卡走进小区大门,盛夏似是想到了什么脚步顿住,忘了,这不是之前的房子和店铺的距离。
从小区门口到自己家的距离要是走的,以自己的脚程至少得个把小时。
在走与叫人接之间,盛夏果断选择了后者。
掏出手机给备注为“二狗子”的号码拨了过去,还不等盛夏说什么,对面就说了句“乖大儿,原地等着你爹。”就立马挂了电话。
盛夏看着手机界面,眨眨眼,自己好像被挂电话了,还是被岁亦那货。
摁灭手机屏幕,盛夏开始思考要怎么“回报”某个岁姓二哈的好。
不多时一辆经过车主魔改颜色的骚红杜卡迪950S以一种车中龟速缓缓停在了盛夏身前。
来人一身简单的黑色休闲装,染成雾霾蓝的长发扎了个略显痞气的新中式马尾,面容迭丽,眉眼深邃,有着明显的混血感,配上她那一双炯炯有神的丹凤眼,活脱脱的一个浓颜系帅哥。
盛夏默了默,唇微动又合上,想吐槽却又不知该从何下嘴。
“嘿,老夏,怎么样,爸爸帅不。”明明是问句却被来人说得十分肯定。
“骑得不错,下次别骑了。”盛夏把包递给岁亦,“今天你很闲?”
岁亦接过包把身后不太明显的长型包取下来,打开拿出里面的长板递给盛夏。
“走吧。”招呼一声,盛夏便滑着长板走了。
岁亦将装长板的包团吧团吧塞斜挎包里,一边嚷着叫前面滑着长板的人等等,一边快速发车。
最后还是岁亦先到的家,盛夏落后了几分钟才到。
两人虽然不是什么差钱的主但两人住的“归然居”小区只是停车位比较多,花园比较大的,复古风的三层小别墅。
先是经过一个水池,再路过一个停车场,再经过一个小花园就到了小别墅。
待岁亦停好车后俩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
屋内的装潢低调奢华,透着大气与典雅。
盛夏进屋后径直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岁亦则洗洗手一头扎进了厨房,给俩人准备晚餐。
打开冰箱,扫了眼食材,拿了一盒基围虾,那是早上送来的食材之一,又拿了一把空心菜,一边拿一边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白灼虾,蒜蓉空心菜,凉拌海带丝,还有下午回来就熬好的山药鸡汤,应该够吃了吧,不过米饭好像才煮了两碗,哦,对了还有饭后甜点应该差不多了……”
一边碎碎念着步骤,一边动作娴熟的料理着手中的食材,清洗,切割,分装,起锅烧水,下料,下虾。
厨房里的三个煤气灶一个也没闲着,一个热着鸡汤,一个煮虾,一个炒菜,还找了空闲把凉拌海带丝也弄好了搁置在一边。
等盛夏洗漱完穿着睡衣下楼时,餐桌上已经摆好饭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