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原是酒吧顶尖调酒师,穿成了落魄郡主,还到了个没有酒吧的地方,好在绑定了系统随时随地可以传送酒品,于是决定在这个没有酒吧的古代开一个酒吧。
白手起家,女主遭遇系统作弄,意外与摄政王男主相识,原来他对酒过敏,唯独喝她的酒方不会过敏,摄政王男主想出了与女主和亲一事,推拉试探后,女主随未同意,但两人达成了合作,推广特色酒品,打响了调制酒品在世间的影响力。
女主不断打脸,成功掀起了酒界新风潮,男主对她精明能干一事懊恼,逐渐倾心,却患有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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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寒风呼啸而过,吹得人瑟缩的发抖,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更显诡异和阴冷。
一抹黑色色身影从树梢上掠起,轻盈的落地。借着皎洁的月光,能看到是个女子。她迷迷糊糊的抬头望了眼天空,明亮的双眸闪出点点光芒。
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仿佛有魔力一般,能将周围所有的阴暗都驱散。
“这是哪啊?”她低声呢喃道,嘴角勾勒出淡淡的忧伤,却又带着几分无奈。
吾禾意识慢慢恢复中,那股疲倦不堪,无力的感觉让她很难受,感让她觉得很累。就好像有千斤重担压在肩膀上,喘息都变得困难。
“该死!这到底怎么回事……”吾禾低咒着,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浑身酸痛,连手指尖都无法动弹半分。
吾禾心知肯定是自己身体太弱了。
这是什么地方?
她自己不应该在酒吧里的桌子上趴着睡觉吗?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种荒郊野岭?
吾禾脑袋里乱糟糟的,完全没有头绪。
怎么跑来这鬼地方了?
还真是奇怪,这么晚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影。就连鸟儿的叫声也没有了。
吾禾心里隐约感觉不对劲儿,可惜她实在太虚脱了,只能躺在这片草地上休息。
她努力的撑起身子,试图找寻出路。
忽然,她闻到一阵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儿,顿时,胃部传来剧烈抽搐感,翻滚着,几欲呕吐。
吾禾强忍住恶心,用手捂着嘴巴,小脸皱成包子状。
她艰难的爬起来,想要尽快离开这片血腥之地。刚转身,脚下突然踩到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原本平坦的青草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吾禾愣住了,她缓缓蹲下身子,捡起脚边一块沾满泥土的玉佩。玉佩质地温润通透,晶莹剔透,如同美丽的水滴,一颗颗的凝聚着。
“玉……”她瞪大双眸,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这玉佩……
吾禾猛地站起身,环顾四周,可除了她脚边那堆鲜血以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
她微微蹙眉,脑海中不断回忆着白日在酒吧的场景,可越是思考就越觉得混乱。
吾禾可是酒吧顶尖的调酒师,在她手上出品过各种色香味俱全的美酒,被人称为“森林之女”,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间就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听说过她的消息,而且,据传闻说,她似乎遭遇到了不测,死于非命!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纷纷议论着吾禾究竟去哪里了?难道真如那些谣言所说的,她是得罪了什么厉害角色,或者是做了违法犯纪的事情吗?但是,无论怎样,吾禾的名气却是越来越大,成为酒吧一枝独秀的存在!
她记得,当时她喝多了酒,醉醺醺的倒在酒吧的椅子上休息,后来她似乎听到有人敲击玻璃窗户的声音,她才勉强坐起来。再后来,她就晕过去了。
再醒来,就来了这里,荒郊野外,阴森恐怖的鬼地方。
这里究竟是哪里?她又是谁?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切都是未知数,吾禾心中有万分疑问。
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如此的真实,像是提前就放进去的让她不禁联想翩翩,甚至生出一丝怀疑,这一切都是幻境,画面又过于真实。
家父是皇上最信任的左丞相,家母是皇上的亲妹妹,她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从来都是众星捧月的郡主,什么时候尝过吃苦?但为什么如今,成了怎么个落魄的郡主。
还要被送去西云国做个和亲的郡主,嫁给西云国那有权有势而又无情的摄政王做正妃?
吾禾心中隐约感觉不对劲儿,她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要尽快恢复神智,但渐渐地她的脑海里浮现许多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令人心悸不安。
……
“郡主,你醒了。”一道悦耳动听的男性嗓音从背后响起。
吾禾立马转过头来,见一位年轻俊逸、身穿浅蓝长袍,五官精致的年轻男子站在身旁,他笑容灿烂,眼波流淌,充斥着无限魅惑的气息,就如同罂粟花般诱惑着别人沦陷。
吾禾呆滞的盯着他看,心中涌上一种奇妙的感觉,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你……是谁?”吾禾怔怔的询问道,眼神迷茫的打量着他。
蓝衣男子微微扬唇,语调慵懒的答道:“我姓南宫,单名一个凌字,是郡主您的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吾禾微微拧眉,她确实没有印象自己认识一位侍卫叫做南宫凌。
“南宫……凌……”吾禾口中念叨着他的名字忽然眼前一亮。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我不是记得我在荒郊野外吗?怎么醒来就在这里?”吾禾揉揉太阳穴,努力回忆着昏倒前的一幕。
南宫凌抿唇微笑:“郡主,是我将您救从荒郊野外救回来的。”
“嗯?”吾禾挑眉,不解。
南宫凌继续道:“郡主,您昏迷三日,是我请医术高超的大夫治愈的。”
吾禾闻言,不由得惊诧道:“是你把我从那荒郊野外救回来的?”
“是啊,还好我赶到了,不然郡主早就葬身蛇腹了。”南宫凌说着便拿起桌案上一杯茶水递到吾禾跟前,“郡主,先喝口水暖暖身子吧。”
吾禾抬头,深深注视了南宫凌一眼,并没有伸手接过茶杯,反而朝着南宫凌走近几步,盯着他那张俊俏妖媚的面庞看了良久。
“郡主,不好啦!”
门外,一个婢女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吓了吾禾与南宫凌一跳。
来人是吾禾身边最信任的婢女阿雅,十六岁的少女。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南宫凌沉声呵斥道。
“南宫凌,你先退下吧!”
那婢女瑟缩一下脖子,忙跪倒在地:“奴婢参见郡主。郡主,您快随奴婢逃吧!再不逃恐怕就来不及了。”
“发生了什么事?”吾禾疑惑的望向她。
阿雅哭丧着脸哀求道:“郡主,您快逃吧!丞相又在与皇上商量你与西云国太子和亲一事,皇上答应了,您必须即刻启程,否则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啊。”
闻言,吾禾浑身颤抖,指尖冰凉。
“你说的是真的?”
阿雅哭泣点点头。
“我爹答应了?”
“是的,奴婢听得清清楚楚。”
闻言,吾禾整个人如坠冰窖,身子不禁颤栗起来。
“不行,我不能去和亲,我要留在珩慧国。”她坚定的摇摇头,“我与那西云国太子,素不相识,怎么就安排我去和亲,太过分了。”
阿雅擦掉眼泪,劝慰道:“郡主,奴婢帮你逃离这里吧。”
“逃?”吾禾低声喃喃,忽然勾唇冷笑,“逃得掉吗?”
“不行,我必须亲自去对峙,我才不要嫁给那个冷漠无情的摄政王,太吓人了。”吾禾摇摇晃晃的爬起身,踉跄着跑出房门。
“郡主,郡主,您等等我啊。”
前往的路上阿雅告诉了她和亲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是因为前些天,西云国派人来谈判,若是想要和平,要求皇上选择与西云国和亲的,作为两国的和亲公主。
皇上随无儿无女,但她有个亲封的郡主,左丞相之女吾禾。
吾禾大怒:“太过分了。”
“阿雅,若是等一下我去理论,我输了,你就偷偷溜出来,帮我回房,收拾我的所有行李,我就从此丢掉这郡主的头衔,远走高飞,我要自己闯荡江湖。”吾禾目光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虽是皇上亲封的,但也是堂堂的郡主,居然沦落到要去和亲?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郡主……”阿雅满眼担忧的望着她。
吾禾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道:“阿雅,别担心我。”
阿雅只好点头答应。
两人急匆匆的跑来大堂,刚巧撞见准备离开的父亲左丞相与皇上在谈话。
吾禾顿住脚步,目瞪口呆的望着左丞相和皇上,震惊道:“爹,你们在干嘛呀!”
“禾儿,你来的真巧,我正与皇上商量,你与西云国摄政王和亲一事呢!”
吾楠顺着吾禾的目光望去,顿时皱起眉头,严肃道:“禾儿,怎么莽撞,还不赶快跪下给皇上请罪。”
吾禾不敢置信的摇摇头:“不,我不会和亲的!”
“放肆!”吾楠顺厉声呵斥道:“皇上金口玉言岂能由得了你胡闹,还不速速跪下向皇上磕头谢恩!”
吾禾倔强的昂着头,不甘示弱的吼道:“皇上,小女根本配不上西云国摄政王,恳请皇上另寻她人!”
皇帝威严的面庞露出怒意,阴测测的盯着吾禾:“那你说说为何不与西云国那摄政王和亲,若你能打动我,我就另寻她人。”
“小女自幼体弱多病,根本承受不住寒冬,更加无法忍受西云国的恶劣环境。”吾禾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态度坚决道。
皇帝眯起眸子审视了吾禾片刻,突然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
“皇上恕罪,臣女并非是故意忤逆您的旨意,只是这婚姻大事乃是终身大事,小女不愿被迫成为他人的妻子。”
吾楠顺面色铁青,厉声道:“孽女!你这是在忤逆皇上,你可知道该当何罪?!”
“皇上,小女不知该当何罪,小女只知道不愿被迫成为西云国摄政王的妾室,小女宁死不屈!”吾禾咬紧牙关坚持道。
皇帝冷哼一声,拂袖转身。
吾楠顺连忙追上前,弯腰颔首恭敬道:“皇上息怒。”
吾禾站在后方,仰着脑袋不服输的望着皇帝离开的背影,双手紧紧捏着裙摆,指节泛白。
“听说你有很不错的一个手艺,西云国的摄政王就是看中你这个手艺,你不肯答应和亲,他就会攻打珩慧国,不是因为我国逐渐衰弱,还是我国不喜欢打打杀杀。”皇上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语重心长的望着吾禾,继续道:“若是你嫁给西云国的摄政王,他们愿放弃边关,回归珩慧国。”
闻言,吾禾瞳孔骤缩,难以置信的问道:“皇上,为什么就要让我去呢?到底看上了我什么手艺?”
吾禾不明白,既然珩慧国有那么多优秀的姑娘可以嫁给西云国的摄政王,为什么偏偏是她。
“皇上,他到底看上了小女哪里呀?”
吾禾不甘心的质问道。
皇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漠的扫过她苍白的面容,一脸忧伤的微笑道:“孩子,朕只希望你幸福。”
“不!”吾禾失控的嘶吼起来,双目含泪道:“皇上,您怎能逼迫小女嫁给我不爱的人!”
吾楠顺蹙眉训斥道:“禾儿,休得无礼!”
皇上看着有些过激,晕了过去。
“玄冰咆哮。”皇上迷迷糊糊道。
“皇上。”
“皇上,您醒醒。”父女二人呼道。
皇氏御医来为他号脉后,诊断出……皇上思念一杯酒,思念到了三番几次,都有晕倒的症状了。
皇甫华突然冒出来说道:“我的父亲日思夜想的那杯酒的名字叫玄冰咆哮。”
吾楠顺恍然大悟,立即吩咐太监拿了笔墨纸砚过来,将酒的名字记录下来。
有了能治好皇上的酒名,就差这杯酒了。
吾禾喃喃自语道:“不就是玄冰咆哮吗?我能做出来。”
“禾儿……”吾楠顺沉痛道:“你不要再折腾了,乖乖跟西云国摄政王和亲吧。”
“我算是看出来了,一切都是你这个老东西在搞怪,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选择,去不去?我都要自己选择。”吾禾冷嘲热讽道。
吾楠顺气恼道:“你是在怨恨我吗?”
“皇甫华,你说的是真?若我调制酒品出来,你就肯帮我。”吾禾抬头,期待的凝视着皇甫华。
皇甫华勾唇邪魅的微笑道:“当然。”
吾楠顺愤愤的低吼道:“吾禾,你疯了吗?”
吾禾浅浅的笑道:“要是我能调制出来,请你这个老东西,不要再干涉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