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黄富安来到四九城当老师被安排住在四合院。
从那之后四合院一片祥和,院里的住户求子得子。
今年秦淮茹生下槐花,明年娄晓娥一胎两宝,后年于莉想要争口气……
小小的四合院一帮娃娃在院里玩耍……
在风起云涌之时黄富安不断转换身份青云直上……
刚好下工偷偷自个儿去改善了一下伙食的贾东旭看着提着两条鲫鱼的黄富安。
现在一户人家桌上能摆上一条鱼那日子都让人羡慕了,黄富安自己一个人过日子直接就是两条鱼。
这不是日子不过了,叫什么。
“自己抓的~”
面对矮自己半个头的贾东旭,黄富安提起两条鱼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自己抓的?这年月还有鱼给你抓?”
这日子多难过谁不知道,但凡能吃的基本都被吃光了,不能吃的都有人往嘴里塞,像那皮鞋多是猪皮做的都被人拿去吃了。
所以黄富安说鱼是抓到的,不是钓到和捕到的,贾东旭才如此惊讶。
要是这两条鱼这么容易抓还能轮到黄富安去抓?
黄富安也不理会吃惊的贾东旭,提着手里的东西就回到自己的屋里。
把东西往八仙桌上一放,把炉子挪到门口。
大夏天的天气热,在屋里烧炉做饭那就是在桑拿,而且煮鱼等下被窝都是鱼腥味。
鱼往盆里一扔端着盆到前院里头接水清理鱼。
“怎么这么大的腥味,谁家做鱼?”
这年头但凡有点肉味就有人出来看两眼。
这不三大妈人没到声先到了。
“哟,富安今天什么日子啊这是,一下子就弄了两条鱼。”
“放学后去河边,这不就有两条鱼送上门来给我改善伙食。”
黄富安开玩笑道。
“那你这运道是真的好,我家老阎这三天两头的去钓鱼都不见一只蝌蚪,你直接鱼竿都剩了一下子抓两条鱼,这人和人是真的没法比。”
“你一小伙子收拾鱼倒是挺利索的,要不我来帮你弄。”
“我老家隔壁就是一条河道,而且我们那边有海,要是不会弄鱼那才是怪事。”
黄富安和三大妈聊着,听到三大妈想要帮自己后便洗手起身说道:
“也行,三大妈那些内脏到时候就给你们,那血洗干净些这东西腥味最重,等下我鲫鱼炖豆腐好了给你们送一碗。”
“真的?那可真的要谢谢你,别看老阎昨晚请你吃鱼,那可不是他钓的,要想吃他钓的不知道哪年哪月呢!”
见黄富安要把内脏送给自己,还要给自己盛一碗鱼汤,三大妈乐不可支地不忘在黄富安面前损阎埠贵两句。
黄富安也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你先回去忙,洗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而在外头吃独食后回到家的贾东旭坐在板凳上,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东旭你今天怎么晚了些?”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问道。
喝着水的贾东旭眼珠一转,“刚好手头有点没做完,就顺手做完才回来。”
“你是个老实的,别人这点没到就开始不干活等着下班了,咱不能学坏,但也不能吃亏。”
在贾张氏眼里他家贾东旭和贾梗就没有一个有缺点的,都是好孩子。
改善生活回来的贾东旭有些心虚,“这怎么算吃亏呢,妈,进屋吃饭吧!”
“我刚才来的时候前面的黄富安可是一下子弄了两条鱼,加起来有两斤了。”
贾东旭一边叫着贾张氏进屋吃饭,一边说着黄富安的鱼试图转移话题。
“一个人吃两斤鱼?怎么不撑死他!”
一听到冤枉他家孙子欺负人的黄富安有肉吃贾张氏脸一变恶狠狠地说道。
“奶奶我也想吃鱼。”棒梗听到别人有鱼吃顿时吞了吞唾沫对着贾张氏说道。
本来他也想跟着贾张氏一起骂黄富安的,可是贾东旭在家呢,他可不想挨巴掌。
“妈,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贾东旭觉得自己老娘当着孩子的面说一些难听的话不好。
“不说就不说。”
被儿子这么说的贾张氏有些不乐意了,觉得都是秦淮茹那个小表子,她儿子才会这样开始跟她唱反调。
“要吃叫你妈去给你生……”
肚子有火的贾张氏也冲着棒梗来了这么一句。
“妈,奶奶让你给我生鱼吃~”
在里头早就做好饭,就是不愿意出来和贾张氏独处的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那是一个委屈却没法跟人说。
其实刚才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话秦淮茹都听见了。
“馒头就有。”背着小当的秦淮茹端着晚饭出来,白了棒梗一眼说道。
死孩子,别人说什么就跟着说什么。
“等下次爸给你买鱼吃,今天爸这白面馒头一个给你。”贾东旭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塞到棒梗手里说道。
“你还要上工呢。”贾张氏把棒梗手里的馒头抢回去给贾东旭。
“妈,我今晚没什么胃口,就给棒梗吃吧!”
秦淮茹站在一旁把背上的小当放了下来,突然看到贾东旭衣摆的一丝蘸酱。
秦淮茹心里叹了口气,拉着小当进了里屋。
想着贾东旭今晚是在外头吃完才回来的还装没有胃口,如果是工友请的话他早就炫耀了,没必要说没胃口。
想到这些秦淮茹眼泪就往下掉,这婆婆不是个好婆婆,这丈夫不体谅就算了还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妈妈,别哭~”
吃奶的小当看到在哭的秦淮茹,伸出小手摸着秦淮茹脸上的泪水。
“嗯,妈妈不哭了。”
前院倒座的黄富安接过三大妈送过来洗好的鲫鱼。
屋里水壶的水往锅里倒了一些随意的刷两下把洗锅水给倒了。
等锅干了后黄富安奢侈的把之前熬好的猪油挖了一些放进锅里,在猪油化开后两条鲫鱼被黄富安滑进锅里煎炙。
等两面都煎炙的差不多的时候黄富安这才下水进锅,锅里的水一下子就变得奶白色。
再把各种准备好的调料和豆腐一股脑的放进去盖上锅盖。
这也是条件不允许不然黄富安也不至于这么粗暴的做这道菜。
刚才煎鱼的时候味道已经传出去了,大家伙都知道了院里今天有人改善伙食。
下了料之后炖煮,没多久那香味也就慢慢地出来了。
不少在开饭的人家闻着黄富安这道菜的香味下饭。
“是我大孙子在煮鱼汤不?”后院的聋老太太闻着空气中的香味朝着给她送晚饭的一大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