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穿越盗墓世界,成了齐铁嘴盘口的小徒弟。
绑定“日进斗金”系统,赚钱就变强,随机获得各种技能。
很快,齐飞获得了齐铁嘴的真传,成了齐铁嘴的关门弟子。
齐铁嘴还给了齐飞一笔钱,让他自己开个盘口玩玩儿。
原本,齐飞以为自己就在琉璃厂开个盘口赚钱玩儿了。
但是,齐飞新店开张那天,看到同一天开张的王胖子。
然后,齐飞无意中看见失忆的小哥。
手上符纸一晃,送给失忆小哥一个刀匣:“见面礼!”
王胖子目瞪口呆:“这难道是……”
失忆小哥看着眼前的刀匣,陌生而又熟悉。
无邪对齐飞说:“正要请小齐爷给我朋友算命。”
齐飞道:“给他算命,得加钱!”
……
后来,无邪终于发现,不仅他们三个在给齐飞打工,小花、黑瞎子也在给齐飞打工,还是免费的。
琉璃厂。
鞭炮声噼哩啪啦响个不停,空气中弥散着硝磺的味道。
敲锣打鼓,显得分外热闹。
今天,两家堂口同一天开张。
而且,这两家堂口还紧挨在一起。
若非因为头上顶的招牌不一样,别人恐怕要误会这是同一家店。
王胖子看着隔壁门口摆满的花篮,还有请的舞狮队,牙疼。
胖爷没理由在气势上输下去。
但胖爷也没想到,隔壁挂着“铁口直断”招牌的小店,会在开张这天整出这么大动静。
齐飞也没想到,和自己同天开张的那家堂口,竟然是王胖子的。
俩人此时齐齐站在堂口,看着两边的贺喜队伍跟较劲似的敲得一个比一个响。
王胖子道:“这位老板,你这样不厚道吧?”
齐飞一笑:“这还真不是我请的。”
两人交换一下眼色。
不一会儿,两队打头的过来讨赏钱。
“两位老板,生意兴隆,给赏点彩头儿。”
齐飞笑呵呵从怀里掏出几张百元的票子。
一人笑呵呵的接了,说:“老板,这怕是有点少,我们兄弟不够分。”
另一个守着王胖子,说:“这位爷,您一看就富态,有钱的主儿!”
潜台词不外乎是:您得比那边多给点儿。
王胖子扫齐飞一眼,只见齐飞掏出一叠钱甩盘子里,说:“好说好说,接着舞吧。”
“这位爷可豪气!”那人竖起大拇指,看着王胖子。
这俩摆明了一唱一和,想拱王胖子和齐飞斗富,他们好趁机捞点油水。
王胖子可是人精,在齐飞说也不是他请时,就猜到了是这么回事。
王胖子摇头说:“爷不可当这冤大头,给你们二百,买包烟,爱要不要!”
讨彩头的一听,就要把王胖子新店前的花篮全部搬走,想摆到了齐飞的堂口那边。
王胖子掏钱的动作一顿:这年头,两百块钱都不愿意赚了?
齐飞看着王胖子说:“做生意嘛,讨个好彩头,你那份我给出了。”
说着齐飞指了指那头儿,跟人说了两句,那人又乐颠颠的在王胖子堂口前热闹开了。
“您这是做什么?”王胖子问,“钱多烧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齐飞说,“两家店,同一天开张。我这热热闹闹,你那要冷冷清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压你一头,影响咱们俩和气生财。”
“没看出来,你小子年纪轻轻的倒挺拎得清。”王胖子说,“你这朋友胖爷我交了,走走走,到胖爷店里喝口茶。”
俩人在王胖子店里坐定,齐飞扫了一眼,店里东西不错。
按琉璃厂的规矩真假掺半,不是行家还真看不出来。
寒喧了几句,进入正题。
王胖子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对于自己隔壁开店这家不可能完全不打听。
王胖子笑问:“新近道上冒头那位,齐八爷家的?”
齐飞端着茶盏,略略点了下头。
王胖子认真打量了一下眼前人。
身形高挑劲瘦,穿着一身藏蓝色的长袍马褂。
面皮白净,剑眉朗目,说是小白脸吧,却透着一般子英气。
半点算命人那种故弄玄虚、高深莫测的劲儿都没有。
打量半天,王胖子说:“哎,胖爷我就不明白了。你这年轻纪轻轻的,说是铁口直断,真有人信?”
齐飞一笑道:“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说着,齐飞伸出右手,握住了王胖子的左手。
王胖子明明看着这只手伸过来,也没想着躲。
等到手被握住,不明所以的看向齐飞。
一眼还没看清,眼前光影变幻。
一个巨大的天然岩洞里,粗略估计有一个足球场大小。
洞顶上有一道大裂缝,月光从这个裂缝中照进来,正好可以勾勒出整个洞穴的轮廓。
让人感到震憾的是,这个洞穴的中间,有一棵几乎十层楼高,十人环抱也不一定能抱起来的大树。
树上藤蔓纵横交错,几乎缠绕了可以缠绕的所有东西。分枝如柳条般从树上垂上,上面挂满了人头。
洞底,有一个石头围着的小祭台。
王胖子视角一转,就站在了树的底部,祭台之上。
巨树突然裂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一只用铁链固定的巨大青铜棺椁。
下一息,棺椁如莲花般盛开,一个浑身黑色盔甲的人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王胖子看得眼睛都直了,心说:这不是老子在七星鲁王宫里时发生的事情吗?
耳边突然响起齐飞的声音:“这是你的过去。”
随着齐飞一声出来,眼前光影如烟般散去。
王胖子看到自己站在新堂口的后厨。
明明应该是崭新的地儿,此时却有着十足的烟火气。
他拿着大勺在炒菜。
小哥坐在灶前升火放柴,无邪站在另一边削着土豆皮。
一个分外白嫩的年青人推门进来。
“这是你们的未来。”
齐飞的声音再度响起,随着他这句话的尾音落下,那些烟火气消逝不见。
王胖子依然坐在自己的新店里,坐在那张一看便有些年头的椅子上。
对面坐着齐飞,俩人握着的手已经松开。
对方眸中带笑看着他,仿佛在说:“现在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