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舟的一颗糖,虏获了姜惜之的爱,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一颗糖谁都可以。
一场意外,她成了伤害他白月光的凶手,从京都最耀眼的大小姐,成了令人唾弃的劳改犯。
五年牢狱,她只想好好活着,却背着“劳改犯”的标签在各色各样的人中谋得生存。
再遇慕南舟,她不敢爱他,除了逃,还是想逃!
慕南舟以为他最讨厌的人是姜惜之。
从小在他屁股后面跑,喊着“南舟哥哥”,粘着吵着闹着非他不嫁,有一天见到他会怕成那样。
他见她低微到尘埃,在底层挣扎吃苦,本该恨,却想要把她藏起来。
她几乎条件反射,面色惊恐:“放过我,我不会再爱慕南舟了!”
慕南舟把她禁锢在怀中,温柔缠绵的亲她:“乖,之之,别怕,叫南舟哥哥,南舟哥哥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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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工作章节试读:
小婷觉得她很奇怪,回头看她一眼,她还低着头,生怕别人看到她的脸,没再问她。
“小婷,你这是又带人过来了?”
五楼,这一层住的都是女生,都是酒店的员工。
阳台外面晾晒了许多衣服,也放着鞋柜,还有桶子,杂七乱八的东西,整个筒子楼看起来凌乱,又拥挤。
有些人上晚班,刚起床,穿着吊带在走廊那刷牙。
看到小婷带人过来,脸色都变了,好奇的问了几句。
“是啊,哪个房间有空位?”小婷道。
站在阳台上的几个女人打量了姜惜之一眼。
穿得衣服朴素又陈旧,背着一个破烂的包,帆布鞋都洗得发白了。
一看就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女孩。
她们互相看了两眼,自然是看不上这样的人,没有说话,是不想自己房间进人。
本来就很拥挤,每次起床上个厕所都要抢,刷牙都刷不安分,比上学的时候还要麻烦。
人越少越好。
“我房间满了,没有空位了!”刷牙的女人眼神闪躲。
“我们房间也没有空位,要不让芳姐再想想办法,也不该把每个人都往宿舍带,不是说宿舍满员了,以后不住人了吗?”有个女人正在洗衣服,不满的抱怨。
小婷道:“她无处可去,总得找个地方住一下,我去看看……”
见她们都不肯,她只好自己找了。
然后推开最里面去的倒数第二间。
推开就看到空位,她说道:“时珍,你房间人挺少的,就让惜之住你这里了,你的东西太多了,把你的东西都挪开吧,别挡着这个床位。”
“……那行吧!”
叫时珍的女人很不情愿,可也只能答应,把桶子里的衣服拧干,水往姜惜之这边泼过去……
姜惜之后退了两步,对她举动也没说什么。
她需要一个住的地方,好好工作,也不需要和任何人打交道。
“小婷,芳姐在哪找的人啊,闷不吭声,还做清洁工,看她这瘦不拉几的样子,能有力气吗?”张琦把牙刷放回去,一见姜惜之是这种状态,有些嫌弃,估计从哪个农村来的土包子。
土气就算了,还不会说话。
小婷道:“那你得去问她了,她还在实习期呢,过不了实习期,不也一样要走人。”
时珍在搬她的东西,平时爱买又爱穿,她的箱子、衣架上都放不下了,只能堆到空位的床上。
东西很多,又需要搬很久,她自然是懒,又道:“那要是她做不下去,我又要搬回来呢,真麻烦!”
“忍一忍吧,不都这样过来的,又不是什么富贵命,有什么不好将就的!”
好一会时珍才把东西给搬走。
姜惜之的东西很少,一个包。
还好有分发的床被,不需要买,她把床铺好,东西放上去,里头只有几件衣服。
时珍见她东西少得可怜,说道:“看她这穷酸样,应该是从农村来的吧,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张琦道:“也不知道脏不脏,要是生活不干净,那我们可就惨了!”
姜惜之在收拾东西,虽然没有什么可收拾的,还是把床弄得整洁,把衣服拿出来折叠好,她友好的解释:“我……不脏……生活也干净。”
“原来不是个哑巴,但声音太难听了!”张琦道。
“啊——”
时珍突然叫了一声。
她的床位就在姜惜之旁边,她刚才低头了一下,看到姜惜之脸上的疤痕:“你好丑啊,把我吓得一跳,晚上我会不会做噩梦!”仦說Ф忟網
她拍了拍胸口,本就好奇她的长相,一看,发现那么长的疤痕。
“很丑?”张琦好奇起来,凑近一些,脸色大变:“我草,真的有个疤,难怪你只能做清洁工,这样子也做不了其他工作了。”
姜惜之并不在意别人对她的评价,她只是不想吓到别人,她把头发遮了遮:“抱歉。”
张琦也不想管她,没什么好好奇的,是个穷人又是个丑鬼,这辈子也就这样,她道:“算了,你只要待在你的床位就好,不要碰别人的东西,晚上早点睡,不要影响到其他人。”
“知道了。”姜惜之道。
今晚可以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好好工作。
在这之前,她需要买齐生活用品。
身上还有点钱,她去了最便宜的市场,买了必须用品,不需要的她也不乱花。
可能卫生巾贵一点。
她月经血很多,晚上怕漏在床上,只能用超长的。
一共用了一百零八元。
钱是越用越少了,她把剩余的钱都藏在裤子里面,这样才会觉得踏实。
回到宿舍时,舍友在穿衣服、化妆,打电话。
大概家里人打过来的。
不耐烦的说着“知道了”,恨不得下一秒挂断。
好不容易挂断,张琦又道:“我妈真是烦,过两天就要给我打电话,问我吃不吃的好,还想把家乡的土特产给寄过来,不要丢我的人就好了!”
时珍正在贴假睫毛:“我妈也这样,还要给我相亲呢,我才不相亲,我要自己找,她找的男人能有几个看得上眼的!”
“姜惜之,来城里打工,你妈妈没打电话给你吗?”张琦见第三人在,不问一句也不舒服。
姜惜之把东西刚放好,淡淡的回答:“我家人都不在了。”
她们噤声了。
时珍撇了撇嘴,又道:“我们说我们的,谈她做什么!”
……
隔天,姜惜之很早就起床了,不想给人添麻烦,比她们都起得早。
用最快的时间洗漱,上厕所,换了个卫生巾。
一夜,月经血已经把卫生巾湿透了。
还是黑色的血。
一早上,她肚子就有点疼。
但她忍耐已经习惯,换上新的,穿上工作服赶紧去酒店。
统一的制服,灰色的套装,给四十岁的阿姨穿的,所以她穿上有些老气,脚上还穿着防滑的布鞋。
工作中需要扎头发。
尽管姜惜之长发遮脸,可这一刻为了生存,为了工作,还是把头发给扎了起来。
站在四十岁阿姨的人群中,弓着背,低着头,完全也看不出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丫头。
现在的生活挺好,只要干活就有饭吃。
还能吃饱。
她很满足。
她来第一天,发现酒店的生意很好,来来往往的客人,好像是某个富豪举行婚礼。
大堂需要随时清洁。
姜惜之刚好负责这一块。
大堂外车陆陆续续的停下,开走。
这时,一辆劳斯莱斯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