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奉年穿越到综武世界,成为北凉世子,绑定神级传承系统。
这个世界有大秦、大宋、大明、离阳、北莽……
一个个势力,诸子百家、天下会、护龙山庄、鬼谷、武帝城……
盖聂、雄霸、朱无视、王献芝、李淳刚,叱咤江湖,各领风搔。
然而,让徐奉年没想到的是,他的第一份传承,竟然来自光头强?
一个平平无奇的伐木工?不,一个来自*熊岭的绝世高手!
“过了这么多年,森林外的人还是这么弱吗?”
“阁下的剑,就连森林里的树都砍不了啊!”
“你连让我拿出电锯的实力都没有,更别说踏入那片森林了!”
……
盖聂:“所以我连个只会上树的松鼠都不如?”
李剑神:“剑来!我是否有资格见识你的电锯?”
王献芝:“阁下的两位故友,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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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林素这儿走了,他口中那个姓赵的女子有抬眼望了望身在青羊宫前的徐奉年。
拿起笔来在纸上是刷刷点点,写了这么几句话。
‘经此事,青城王嫌疑已消,神霄剑阵不复存在,青羊山已成死地,可藏兵六千。’
女子写完了这些话,抓出一只信鸽来,将其放飞,远远望去那信鸽飞向了北域方向。
青羊宫前,吴世真手足无措,要不是顾忌着自己还是青城王世子,这会儿他可就尿了。
徐奉年漫步走过了两座剑阵,站定在吴世真的面前,笑呵呵说道:
“诶,我现在可来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我...他...”
这也不知道哪儿这么三个人,最后吴世真一咬牙一跺脚:“我是青城王世子!”
“你敢杀我,无异于造反谋朝,那时节就算是...”
吴世真眼看着要把镇北城三十万铁骑这几个字儿说出来了,就听身后有人大喝一声。
“住口!”
再看去便是青城王吴林素。
吴林素说年纪也已经过了花甲之年,可是这人保养的就像是正当年一样,看着是有点儿得道高人的意思。
吴林素行了个礼节给徐奉年,开口说道:
“青羊宫吴林素见过镇北王世子,世子让我来见您,老道我来了。”
徐奉年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破了你的剑阵你就来了,我要不让青羊宫血溅三尺,你是不是不出来?”
吴林素淡然道:“怎会如此,世子玩笑了。”
吴世真就觉得天塌了,这还是自己的爹吗,这还是离阳王朝位极人臣的异姓王吗?
吴世真心里面一疼,这就要说话,吴林素大巴掌下来了。
“世子,贫道修行之人,不问世俗之事,小犬莽撞,冒犯了您,我打他一个耳光给您赔礼道歉,你看此事是否可以揭过?”
徐奉年也知道不能说一上头给青城王就咔嚓了,那个不现实,那么话说回来要张狂一些...一个嘴巴子可不够。
徐奉年当即摇了摇头。
吴林素点点头。
啪啪啪
只有吴世真受伤的世界诞生了,大嘴巴子跟不要钱似的,吴林素也是真狠,上来打得吴世真猪头一样,什么都没吃就胖了。
徐奉年看了看,这会儿功夫吴林素已经抽了自己儿子一百八十个嘴巴子了,牙都打松了,嘴角哗哗流血。
“够了,我气儿消了。”
吴林素和善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徐奉年在青羊宫大笑三声,提笔在青羊宫的墙上写了两行大字儿。
‘空负天生七尺躯,可笑此间无丈夫。’
这就打油诗呗,也不用合着押韵,更不必引经据典,总之就是一句话,瞧不起青羊宫这些个人。
这一切都弄完了,徐奉年让青鸾驾着马车就往山下走。
吴世真顶着猪头脑袋,眼看着徐奉年走远了,这才冲自己的父王哭。
现在吴世真说话是真听不清楚,隐隐约约能知道,大概意思就是为什么要怕他,有能耐就让他屠了整个青羊山。
吴林素刚才是做戏,这下儿是真生气了,甩手啪一个大嘴巴,刚才打松的牙,这会儿就彻底给打掉了。
“混账的东西,你以为徐蛮子真不敢杀人是吗,小小青羊宫算什么,京城他都不在乎!”
“你赶紧去京师,趁着脸上的伤没好,去了之后好好苦一苦,把自己的委屈都倒给朝廷上那些大老爷,
另外他留在这儿的这首诗,找人把墙拆下了,拉着这个去京城。”
“儿子,你我的富贵到底因为什么,自己心里面要清楚,不要被眼前风光迷惑了,咱家注定是两头下注,两边儿卖好。”
徐奉年车行在山道上,心里面还在想青羊山上的事情。
他是既不知道徐枭此时此刻是不是已经入京了,又不知道青羊山上徐枭是如何布置的。
当然看是看明白了,欺负青城王,让离阳朝廷好好看看,徐枭的儿子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这天下间他们徐家父子就是千人嫌万人骂的存在。
徐奉年就闹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儿?
这样儿多别扭啊,背着一身骂名,守着中原的百姓,还替离阳守门户,这不是纯纯大怨种吗?
正这个时候,马车忽然停在山道上了。
徐奉年问道:“青鸾,外面怎么了?”
“公子,您出来看看吧,外面有人拦路。”
徐奉年一挑车帘出来,就瞧见道上站定了一个女道,和刚才见过的那些个可不一样。
眼前这个女道满脸的伤疤,其实仔细看看,就知道这女道若是容貌没被损毁之前,那一定是个漂亮美人。
而且从气质上来说,徐奉年瞧见她,就有一种看见了镇北军的感觉。
徐奉年福至心灵,下马车走到女道的面前,躬身一礼。
女道的声音有些发颤:“为何拜我?”
徐奉年道:“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但我感觉您应该不是敌人,再者让我不自觉得想亲近亲近。”
这话换一个地方都不对,一个男人跟一女人就这么直眉瞪眼愣说,想跟你亲近亲近,那不得让人打得跟花瓜似的?
徐奉年就眼看着面前的女道眼眶逐渐发红,眨眼间流下了两行热泪。
“孩子,我能叫你奉年吗?”
徐奉年点点头:“您喜欢怎么都好,看样子你当是我的长辈,好可怜十年我一直在外,没有见过自己的亲人,我能抱抱您吗?”
那还说什么呀,先哭一抱儿,徐奉年不会流眼泪,可是女道抱着他哭得这个撕心裂肺呀,徐奉年就感觉自己后背都让泪水给浸透了。
“你该叫我姑姑的,我与你娘是情同姐妹。”
徐奉年点点头:“姑姑在上,容侄儿重见一礼。”
亲情是很奇妙的,不拘泥于血脉,感情要是真到了,哪怕不是血脉同源,那也如同一家人一样。
女道很感动:“好孩子快起来,今天能见到你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有一天我要是见到你娘,我也能跟她说说,或许你还不知道,你长得不像你爹,特别像你娘年轻的时候,让我看就好像是故人又在眼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