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没胆子发动靖难之役?????永乐王朝要无疾而终了!!!
永乐大帝第五次征战漠北毫发无损?历史要重改了?不行!!!
大侄子来不及回南京怎么办?历史要重改了?不行!!!
汉王没有结实胡皇后?晕死,他日后怎么逃出啊!!!历史真的很难拉回正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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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四年六月十三日
曹国公李景隆与谷王朱穗大开金川门,燕王朱棣率北燕铁骑攻入南京城,令麾下将士控制南京城管要津。城内百姓狼奔豚突,烈火硝烟弥漫了整个南京城。
是日燕王于龙江驿扎营,遥望大明皇宫,入夜,明皇宫突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燕王大惊,即遣使往救,至已不及,使出其尸于火中,还白上。
一场大火,焚毁了皇宫,也堙灭了建文帝的踪迹。
至此为期四年的“靖难战争”拉下了帷幕,大明朝也迎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史称“洪武之治”
翌日
燕王大索方孝孺,黄子澄等十余人,谤其奸臣窃贼,并四处张贴告示:予昔者守固藩国,以左班奸臣窃弄威福,骨肉被其残害,起兵诛之,盖以扶持宗社保安亲藩也。于六月十三日抚定京城。奸臣之有罪者予不敢赦,无罪者予不敢杀,惟顺乎天而已。或有无知小人,乘时有事,图报私仇,擅自绑缚,劫掠财物,祸及无辜,非予本意。今后凡有首恶,有名,听人擒拿;余无者,不许擅自绑缚。惟恐有伤治道,谕尔众庶,咸使闻知。
李府
一批文人带领乌压压一大批骑兵包围了李府,燕王朱棣终于向先前誓忠建文帝的官员开始了清洗,他明白终要有自己的班底,下令处决建文奸党。
乌压压的军士中,一个身披黑色玄衣的和尚缓步走过廊门,走进院子,看着满地的鲜血,目光闪过一丝不忍,随即锐利的眼光刺向了李府众人,事到如今,建文帝已死,尔等还不明白大势吗?
玄衣和尚上前一步,指着李家主李艺说道:只要尔等放下仇恨,侍奉燕王,朝堂之上,必有尔一席之地,前朝能给的,燕王自然也能给你。
李艺放声大笑,苍老的白发随风张扬,燕王贼子,尔何等狼子野心,天下皆知,吾等读书人怎可一人侍奉二主?岂非猪狗不如?
再不等李艺话落,和尚后方,如狼似虎的建文旧臣已经下令开始处决李府中人。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李艺这般忠臣节士,一部分建文旧臣一夜之间就提高了政治觉悟,他们出来检举揭发甚至协助“靖难军”缉拿建文忠臣。显然,李艺的话戳中了他们的内心最痛处。
一时间,鲜血漫天,李府家眷不停颤四抖,但并未有人开口求饶。玄衣和尚背过身,不忍看这场屠杀,眼里闪过一丝矛盾挣扎,终究是再未多说什么。
半刻钟后,往日喧闹的李府再未半点生气,鲜血在地上任意泼洒,宛如一个地狱姚广孝别过脸去,从怀里捏出一张纸条,下这是提高政治觉悟的建文旧臣供出的奸党名单,看着眼前兵士沾满鲜血的刀刃,姚广孝生硬地说道:旧党不除,新皇不立。话毕,转身朝李府外走去。
随后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下一个黄家。众兵士鱼贯而出。
不日,燕王朱棣改年朝为洪武三十五年,大赦天下,并颁布众多条例。
其一,废除建文帝时代各项规章制度,以老祖宗成法为准。
其二,重新修订各项律法,增设锦衣卫和东厂监察各地。
其三,各地靖难军队,进京接受封赏,并置换边疆军防。
至此四年的靖难之役后,所有的建文班底已全部处决,洪武大帝朱棣也已经构建好了自己王朝的轮廓。
据史官记载,在这场大屠杀中只都御史陈英灭建文朝忠臣数十族,亲属被屠戮者数万人。这场惨绝人寰的屠杀后,原本祥和的大明帝国笼罩在血色的恐怖之中,都城南京成了人间地狱。
但好在,朱棣在清洗了大部分建文旧臣后,采取了大棒加胡萝卜的策略。毕竟民心的归附也是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洪武三十五年九月起,朱棣开始给在京文武群臣军民等人“赐钞”武侯至都予以最高的奖金,“武职自侯至都督,各钞二百锭、彩币五表里。”以下依次递减,最底层的坊厢、民匠、僧道、医人、乐工、厨子、膳夫、皂隶等,每人也能得钞三锭。
为期三月的封赏,终于安定了京城民众的心,市井小贩开始做起了生意,酒肆也高高的挂起了牌匾,各类商帮也开始了远程。太平门,金川门,两条商道上,胡琴阵阵,琵琶女的情思飘满了整个南京,醉生梦死的太平社会似乎又来临了。
昔日繁华的南京都城渐渐恢复了生机,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的盛况再次出现,国朝的税收也开始了增长。
洪武三十五年九月十五日,太平门外,都察院内各个文人臣子正在收拾堂具,前日,燕王宣布废除“建文新政”,命五府六部“一应建文中所改易洪武政令格条,悉复旧制,遂仍以洪武纪年,今年称洪武三十五年,复诸殿门旧名
不说在政治制度内的全面复辟,就连建文时代改过的宫殿名、地名等都得一一改回来,最为可笑的是建文时有些官府衙门因工作方便需要而作了内迁,朱棣上台后下令一律搬回原址。
老堂倌一边从都察院里不断搬堂具,一边笑嘻嘻不停的和过路的官员打招呼,他已经在这里工作了数十载,就连监察司也会给他几分薄面。
哎,昨天你领到太平坊坊长的信了吗,据说皇帝陛下给在京军臣每人两斤麦麸子,大赦天下庆祝呢。老堂倌拉住一个急匆匆路过的年轻官员,掰扯着三根粗壮的手指头,骄傲的说,那狗日的坊长还死活说只给每人发了一斤,欺负我老汉孤家寡人不知道信呢。
青年官员很是焦躁不安,他早上在太平坊的草垛里发现了一个婴儿,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丢弃一个婴儿并不是稀奇事,就算是丰收时节,也常有人家丢弃孩子,可关键是孩子脖颈上挂着一个刻着“李”字玉佩。可谁不知道,建文朝时期大名鼎鼎的左签侍郎李艺的大名,前些日子已被新朝皇帝全家处决的事情,但青年官员与李府有着一些交情,更何况这可能是李家唯一的血脉了,这就是个索命的差事,青年官员冷汗直流,迅速的把婴儿藏入朝服,此刻再被老堂倌拽到,青年官员已是吓得魂飞天外了。
听到老堂倌的絮叨,青年官员眼前一亮,如蒙大赦的把怀中的婴儿递给了老堂倌,孤家寡人正是安心抚养婴儿的好去处,自己虽说没有被查出,但身边人多眼杂也不是个周详的地方。
老堂倌,以后每月给你俸禄十两白银,替我照顾好这孩子。青年官员焦急的看着老堂倌,迅速跪了下来。
这是何意,折煞老夫了。老堂倌急忙扶起跪下的官员,这是我故友的孩子,我身边人多眼杂,不日,又要入朝面圣实在是有心无力,青年官员急切的抓着老堂倌的粗手。
夫子快快起来,老汉答应你就是。老堂倌用力扶起官员,那孩子可有姓氏?老堂倌看着怀里的婴儿,问道。
有的,故友江南李氏。全靠您了。青年官员急匆匆的走进监察院。
李氏?叫什么呢?老堂倌看着怀里的婴儿,捏着脸喃喃着,不如叫凤源吧,那初戏不是唱的好,凤凰落到梧桐树,不是芭蕉不问人!
甚好,以后你就叫李凤源了!老堂倌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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