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机爆炸,时空海盗陈晟和跟班——智能犬哮天,意外来到1642年的松锦战场。
哮天:老大,干他娘!
陈晟:干什么干?老子还没准备好呢!
……
皇太极:凶神恶煞,我和你们没完。
崇祯:妖人妖犬,有你们在,朕的江山还能坐稳?
……
陈晟:哮天,怎么办?
哮天:老大,咱们去黑水吧!那儿鞑子还管不到!
陈晟:那里人太少了,连个美眉都没有!
哮天:从鞑子和义军手里抢人哪!
陈晟:那里太穷了,人多养不起呀!
哮天:真是笨死了。咱们是劫匪呀!缺啥抢啥呗!大明和棒子那儿有粮,倭国和荷兰人有钱,西班牙人还有大宝船……
于是,故事开始了!
陈晟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半夜时分,陈晟突然被哮天唤醒,说是南面有大股清军来犯。陈晟一个激灵就想坐起,却是温玉满怀,寒烟浑身赤裸,像八爪鱼一样把他缠得死死的,自己也是浑身赤裸。不会有其它事情发生吧?陈晟随手摸了摸,还是一切如常,应该没有事情发生。
陈晟这才想起,自己实在太过疲惫,沐浴时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也不知这小妮子这么大的力气,竟能把他拖到床上,而且也没有回到女营居住。这回自己真是糗大了,违不违反纪律且不说,不知哮天又该如何编排自己?
这时寒烟也醒了,用被子掩盖裸露在外的身躯,俏脸通红,一双媚眼看了看正聚精会神看着自己娇躯的陈晟,嘤咛道:“昨夜神君沐浴时睡着了,我好不容易把神君拖到床上,又为神君拭干身躯。天已经太晚了,我……我就没有回去。”
说罢,脸上已经蒙上红布一般的红晕,看得陈晟色心大起。尼玛,睡觉也不至于脱成这样啊,不是引老子犯罪吗?陈晟心里暗道。只是时候不对,否则这厮绝对会干出不是人的事来。
“你先帮我找到衣服,我要尽快赶到南寨。鞑子袭营来了。”
看着寒烟仅着一个红肚兜为他找衣服,满目的炫白,这厮咽了咽口水安排道:“你也穿好衣服,做好准备。一旦事情不利,你就跟着我走。”
“嗯。”寒烟低低应了一声,心里如喝了蜜一样。
赶到南寨时候,哮天、高兴等人都已经到了,寨墙上已经站满了军士。
用微光望远镜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发现。低头向哮天问道:“鞑子呢?我怎么没有发现鞑子?”
哮天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还没到呢,距离还有不到二里。不过刚才有鞑子斥候已经侦查过了,这时应该回去报信去了。”
“高兴,立刻命令炮手全部装上霰弹后,和其他将士一起,全部隐藏在寨垛下,不准露头。没有命令,不得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得有任何行动。我要寨墙上一切都要和鞑子探查时一样。”陈晟没理哮天,对高兴安排道。
哮天眼中的红芒闪了闪,兴奋道:“老大,你要打打鞑子一个措手不及?”
“来了多少鞑子?”陈晟并未回应,反问道。
“应该有五千余鞑子。不过还有一股鞑子向西而去,人数至少万余,不过里面应该有不少被鞑子掳掠而来的百姓。”
“你他娘的怎么不早点说?你,现在就和杨大郎一起,带领骑兵向西伏击。具体在哪伏击?你自行决定。不过,声音也给老子放低些,别惊了鞑子。快去!还有,余长生,白昌国,你们二人各带三千人马,在河南岸设伏,等到我这里发出信号,你们就立即出动,合围这股鞑子。”
一轮弯月挂在天空,就像一条小船一样飘荡在夜色的海洋中。即使有些月光的照映,可是大地依然黑压压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
尼堪、布哈和阿音拜牵着马匹,借着昏暗的月光,辨认着道路慢慢前行,边走边低声聊着。他们的身后还有大队人马,都是步行。人衔枚,马裹蹄,除了战马偶尔发出的喷嚏声,再无别的声响。
尼堪全名爱新觉罗·尼堪,清太祖努尔哈赤之孙,努尔哈赤长子广略贝勒褚英第三子。崇德元年,封贝子,年仅16岁。松山之战时随武英郡王阿济格袭击笔架山,缴获明军大批粮草。吴三桂、王朴、马科、李辅明从松山突围后,尼堪追击马科和李辅明部至塔山,后奉命驻守塔山,截杀逃跑的明军。布哈和阿音拜都是蒙古两黄旗将领,多次和尼堪共事,关系也算得上不错,此次也随着尼堪来到塔山。
正走着,忽见尼堪一扬手,低声说道:“布哈、阿音拜,命令将士们停下休息一阵,吃些东西。待会儿我们要直扑明军大营,没有时间休息了。”
“好的,贝子。”布哈答应一声,向后传令去了。
尼堪和阿音拜席地而坐,从亲兵手中接过面饼,撕了一块填入口中。阿音拜边嚼边说道:“善巴那个老狐狸真是胆小如鼠,老是跟在我们后面。他根本不配做我们草原上的雄鹰。听多尔济那老混蛋一通胡说,就吓破了胆,真把我们蒙古勇士的脸都丢尽了。”
阿音拜口中的善巴,是蒙古兀良哈部首领,投降后金以后,被册封为扎萨克。皇太极建立大清后,被改封为土默特左翼扎萨克。此次松锦大战,其部被派到塔山和连山驻防。
“善巴虽然狡猾,不过他和多尔济并不和睦。老是担心科尔沁部吞并他的部落,所以他提防多尔济之心更多一些。否则他也不会跟随我们来进攻高桥大营了。”尼堪回答道。
阿音拜并未因为咀嚼停住话头,继续说道:“贝子,你虽贵为贝子。可是多尔济的妹妹和他的两个侄女都是陛下的女人,而且他还是额附、内大臣。万一他回去后,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把,你可就有麻烦了。”
尼堪往嘴里倒了口水,咕咕咽下,又清了清嗓子,正待说话。却不料被赶回来的布哈接上话。
“阿音拜,你担心什么?多尔济虽然官职大些,可是他要我们跟随他逃跑,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我们满蒙勇士何时怕过明人?居然要我们随他逃跑,真是把草原汉子的脸面全丢尽了。即使他在陛下面前说我们坏话,可只要我们把他丢失的高桥大营给夺回来,说不定陛下还要奖赏我们呢!”
“是啊!布哈说的对。我们只要夺回高桥大营,只会有功,绝不会有过。”尼堪接过话头说道。而后又和二人聊了几句,尼堪指着明军大营说道:“你们看,前方不远就是高桥大营。我们选择的时机还算不错,大营里的明人毫无动静,一个个睡得跟死猪似的,恐怕等我们把刀架到他们脖子上,他们也不会醒。”
“贝子,明军大营如此安静,我觉得并不是什么好兆头。”正当尼堪说的高兴,后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善巴那个老家伙过来了。
“台吉怎么会到前阵来,这里可是危险的很哪,说不定那凶神恶煞一眨眼到了你跟前,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了。台吉可要多多保重身体啊!”耳边传来阿音拜的嘲讽。
善巴并未搭腔,继续说道:“狼和狗最大的区别,就是发现危险时,狗会大声叫唤,以掩饰心中的恐惧;而狼则不然,狼发现危险时,会一声不吭做好准备,一举击败敌人。所以会叫的未必是好狗哇!”
阿音拜听出他话中的讽刺,有些恼怒,正想反口相讥,却被尼堪拍了拍手背,止住阿音拜的话。却听尼堪说道:“台吉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但是台吉要知道,这些明军被我军追杀一日一夜,又惊又累,早已疲惫不堪。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个安稳的地方,他们能不睡得香甜?你看看寨外的篝火,再看看那哨楼上的兵士就明白了。”尼堪指了指已经燃成灰烬的篝火,又指了指远处高高的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