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父亲神秘消失,一时间踪迹全无……
十年后,我找到父亲留下的一副夹着一块神秘帛书的拓本画,上面古老的文字指引我们去了一座古墓!
父亲的失踪与行龙岭究竟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留下这块帛书给我们?频繁可见的盗洞又是否是他们的杰作?
鬼点灯,水银道,血尸棺;《平攘蛊术》中的地鳖、坔洼夔螈、石头蛊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处地方又怎么会有两座古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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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前,上海老屋。
那夜的雨下的很大,外面电闪雷鸣的,树也被大风吹的左右摇晃,似乎下一刻就要折了。
年幼的我害怕的蜷缩在父亲的怀里,听着父亲讲他冒险的故事。
故事落下帷幕,父亲就要离开了。我有些不舍,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问道:“爸爸,你能不走吗?”
父亲楞了楞神,也有些于心不忍,但很快,他那种怜悯的眼神就转换成了坚毅,似乎在说非去不可。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和蔼的说道:“放心,我会回来的。”
说罢,他便从衣架上取下皮衣披上,接着转身走入夜色中,在狂风暴雨中越走越远,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就一直在房间里目送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十一年后,北京四合院。
我凝了凝神,合上了书,躺在藤椅上,看着院子里的景色,感觉颇为舒适。
这样的日子,或许才是人生中的理想型吧!
老爹教导我要多看书,将来好继承家业。
我倒也听话,不过也只是看看,书里的东西我暂时不太想考虑太多。
我索性戴了副墨镜,悠闲喝茶,倒也自在。
正在我怡然自乐之际,忽然门外人声纷乱,一道急促的女声传入耳朵。
突然间,王欧推门而入,王晓也紧跟其后。
王欧显得很大方,一点也不拘谨,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加上一身短袖、牛仔裤,让无数人垂涎三尺。
王晓是他哥哥,也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冬瓜脸,塌鼻子,还戴了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犹如晴天霹雳,吓了我一激灵,差点从藤椅上翻下来。
她见我竟然还在悠哉的喝茶,不经有些怒上心头。
“林哥,说好的一起搬家,你怎么还在这里喝茶?”
经她一提醒,我这才如梦初醒。
记忆中,这座四合院原本是老爹的,但因为现在有些经济困难,不得不卖掉。
所以我们得提前收拾东西,想到了这里,我这才起身进屋。
之后,我们分工明确。
他们兄妹俩去收拾厨房,客厅,厕所,而我去收拾房间。
我来到父亲房间时,屋子里里已经有了一层灰,很久没有人进来了,此时屋子里一股尘埃飞扬的味道。
我的鼻子忽然有些不适,不过好在我没有鼻炎之类的隐性疾病,要不然真说不定会不会难受一天。
我看着父亲留下的东西,想起了一些东西。
我记得,他是一个考古学家,经常出去执行党派下来的任务。
然而,在几年前去了一个什么沙漠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之后我也尝试找过,不过大多已失败而终。
我一边清理父亲的东西,一边从床底拖出一个大箱子来。
我记得,那个箱子是装着父亲重要的东西。
在以前,这个箱子是不允许我们碰的。
不过我想,既然要搬家,东西都得清出来吧?
索性,要的就我拿直接走,不要的就地扔下。
我扫了扫箱子上的灰尘,打开了箱子。
引入眼帘的是大小不一的本子,还有一些用牛皮收纳着的文件。
起先,我觉得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大用处,便把它们扔出来,继续往下面翻。
可翻着翻着,我发现了一本老旧的用丝线穿和起来的书,书皮皱皱的,上面用行书体飘逸的写了五个大字——《阴阳掘藏录》!
我记得二叔之前跟我提起过,说这本书是在文革时唯一存留下来的。因为当时传下来的时候,后面一半已经被撕了,我爷爷便用它来写日记,换句话来说就是一本记录龙脉用于倒斗的笔记本。我祖上都是倒斗的,爷爷和太爷爷也不例外。文革时太爷爷被拘役,爷爷带着仅剩下一点的家伙,逃到了上海。从此隐姓埋名,不问世事。爷爷也金盆洗手,从此不干这损阴德的活。
爷爷去世后,掘丘天官一脉便不复存在。
这是一段惨痛的回忆。
接着往下翻,我彻底愣住了。
因为,我清楚的看到在箱子的底下,竟然压着一个很古老的山水画!
细细看去,不难发现那幅画已经有了很久的历史。
我将画打开,上面画着两只鹡鸰,一只红一只白,各站在一个枝头上,张开嘴巴,似乎在对唱。画卷还没有退色,鹡鸰画的栩栩如生
不过画轴虽然保存的完好,画却已经有些斑驳。
但依旧可以分辨出这幅画中的宫殿是元代的建筑,这一段历史我是比较清楚的。
手细细摸去,纸面有一种参差不齐的磨砂感,又搓了两下,有种摸单层棉被的感觉,难不成里面有夹层?
想着,我的手已经伸了过去,拿出小刀,将画的边缘处用小刀划开,再顺着画轴缓缓往后撕。
只见藏在画卷夹层中的,是一张颜色泛黄的古帛,似乎碰一下就会散架。这张古帛很自然的躺在夹层中,很久不见天日了,我真怕突如其来的空气把它氧化了,连忙把画卷盖回去。
这时,我突然记起来小时候爸爸给我讲的“鹡鸰阴阳画帛”,似乎就是这玩意儿。
我觉得不可思议,便看得入了神,连王晓站在后面都没有发现。
他荐我看得那样入迷,不仅奇怪的问道:“林哥,你还在看什么呢?房子搬不搬了?”
我被她忽然的一句话惊醒,有些支吾的回了一句。
“噢…先…先不搬了!”
我一边缓着受惊的心绪,另一边将话收揽起来。
“啊!?”
王晓听到一脸懵,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时,王欧也被吸引了进来。
心说,不是说好的搬家吗?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王欧关心的问到。
“东西拿出来!”他指向我背后,“给我看看。”
“什么东西?”毕竟这是是关于我父亲的,我也不想过多牵连到王晓,便开始装糊涂。
“别装糊涂,拿出来!”他急了,就上来抢,我拗不过他,只好给他看。
“你看这是我从箱底拿出来的古董画,是我爸爸留下来的,说不定里面有什么隐藏含义。”
“不会想去找你爸爸吧?”王欧问到。
见王欧发问,思索了片刻,这才解释了一下:“是。”
王晓一脸狐疑的看着我,眼神中有一丝疑惑。
“林哥,你还是要去找你父亲是吗?”
闻言,我点了点头。
“林哥,你父亲已经死了11年了,你何必还要如此耿耿于怀?而且古墓的机关众多,时刻都可能遇到危险,到时候你不但找不到你的父亲,还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我沉默了,是呀,他已经消失了11年了,要回来早就回来了,但我不会因为王晓的三言两语就放弃寻找。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我还是决定前往。真正所谓自己做的选择绝不后悔,不管这次前去是死是活,我都认栽了。
他们见我如此坚定也不好在拦我,毕竟我的性格他们还是知道的,一旦我决定了的是,就算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王欧看了叹了口气,说道:“你又不是专业的,怎么能看懂?还是找你七叔去吧?也许他能看懂也说不定啊!”
我看了一眼王欧,感觉她说的有些道理。
不过看着手里的画,不由的苦笑一声。
其实要说起我的家庭,那可谓说来话长啊!
我记得,我爷爷一生共有两个儿子。
我父亲是老大,我七叔排老二。
当然,我叫他七叔,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爷爷的第七个儿子,而是因为他名字里有个七。
真要按辈分来说,我应该叫二叔的,不过我喜欢喊他七叔,因为别人听起来就感觉我家大业大。
我七叔叫林七行,在我们当地的古玩一条街上做古董生意,但也可谓是无业游民,因为二叔有一个特别的习惯,那就是一个星期里只有去两天生意,其他五天全部用来休息,而且这两天肯定是星期六,星期日。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他今年已经四十多了,但还没有找到老婆。
这在我们家反倒不奇怪,毕竟我家是倒斗的,而且家底并不富裕,没什么人会愿意进门。
说起传承,人家要么是南派传人,要么是北派传人,但我家唯独不同。
据说我家祖先是一个姓李的北派人,后来认识了一个姓林的南派人,两人一同进入古墓,出生入死多次,后来便结拜兄弟,然后一同取了媳妇。还许诺,若是生了两个女娃就意结金兰,若是两个男娃就结拜兄弟,若是一男一女就拜为夫妻。结果生了一男一女,后来那女的又生了两个男娃,两人便将南北派的功夫都教给了他们,这也是我家家规为什么一定要生两个的原因。
听我爷爷说,我家祖先,也就是那个北派人,以前是某个派系分裂而来的旁支,至于那一派到底是什么,我爷爷到死也没有告诉我,这个问题也就不得而解了。
我家融南派的手法和北派的风水玄学于一体,倒斗的家伙自然而然的于别人就不太一样。
听我爷爷说,我家祖先是所在的那个旁支叫做天官,而南派又没有派别之分,可以说是散盗,所以我家一直以天官著称。
但在道上认识我天官一脉的少之又少,掘丘天官最后一代传人也就是我爷爷说,天官之所以不被人所知道,是因为天官是有一派所分裂出来的旁支,后来那一派销声匿迹了,天官一脉也就因此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