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一场意外带**伊丝所有的记忆。她是弗兰国人,却为治病远赴异国他乡,在刣古国治病期间与曾经暗恋她的安辰相遇。安辰这次不再退缩,勇敢追爱,并帮助伊丝逐渐寻找回曾经的自己。在两人即将订婚之际,无情的战争爆发。他们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
“伊丝,求你不要,求你不要去!”安辰站在原地小声抽噎着。
“伊丝小姐姐,你还是不要去了,让我先去趟医院帮你看看你的母亲吧。他们没有见过我,也不认识我,我去会很安全的。”益西站在一楼楼梯口冲伊丝说着。
“谢谢你啊益西,我不想再把你卷进来了,你能过来扶我下楼么?我会非常感谢你的。”
益西慌忙跑上楼,与此同时安辰也向伊丝踱步来。
“让我抱你下楼吧,最后一次,可以么?”安辰乞求的说着。
伊丝不理会安辰,把他晾在身后,她一手扶着益西,一手扶着栏杆,艰难的挪着步子。
“伊丝小姐姐,我还有一个请求,让我骑着自行车带你去医院吧。这里离医院很远,你这样是走不过去的。”益西望望伊丝说着。
多吉老者也走出房门,他站在二楼客房门口,跟下楼的伊丝说:“孩子,就让益西陪你去吧,益西是当地人,他熟悉这里的地形。万一,万一要是半路遇到他们,我想益西一定可以带你逃离的。”
“伊丝......姥爷说的对,还是......”安辰也想说什么,被伊丝的话打断。
“好,益西,就麻烦你把我带到离医院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好,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伊丝不理会身后的安辰,望着益西说。
益西去一楼仓库推自行车,留伊丝在楼梯口等待。
伊丝心乱如麻,她拿起手机,拨打父亲的电话,关机。回想起昨天父亲母亲与她告别的时的场景,她的泪再次落下。
“伊丝小姐姐,我们走吧,师傅、安辰哥,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伊丝小姐姐安全送达的。”
伊丝没有与安辰和多吉老者道别,头也不回的与益西走出房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伊丝小姐姐,土路不好走,委屈你了,你坐在后座一定不好受吧。”
伊丝借着月光回头望了望身后的路,崎岖不平,沟壑也很多。道路很窄,道两旁的杂草丛也很高。
“辛苦你了益西,我感觉还好。”
“这是我们当地人经常走的土路,也只有自行车可以勉强通行,汽车是万万开不进来的,我觉得走这条路会很安全。就是小姐姐,你要小心路边的草丛啊,尽量把脚收回,草叶有时也会划破皮肤的。我师父常说,什么东西都不能以貌取人,越是平常不在意的东西有时候越是会伤害你。就比如今天你跟安辰哥,我真的觉得小姐姐你说的话有些太伤安辰哥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安辰哥的母亲拉姆阿姨刚去世的那一年,他一整年都没有走出他的房间。我每天给他送饭的时候,看到安辰哥都是抱着拉姆阿姨的照片,安静的躺在床上。后来索朗叔叔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把他硬拉到部队,成为一名刣古国的军人。”
伊丝听着益西的讲述似乎觉得自己刚才对安辰说的话的确挺重的。
“伊丝小姐姐,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很伤心,但有时候,我们一些最原始的情绪表露跟最伤人的话语往往会伤害最爱我们的人。我不知道叔叔阿姨的遇难到底与安辰哥有没有直接的联系,但是,这些端枪的暴徒在我们这里的确是作恶多端。他们势力不大,所以只能制造恐慌,他们从来没有滥杀过居民,这次是第一次听说。”
伊丝听着忽然想起什么,她大叫道:“益西,改路,咱们去旅馆。”
益西忙在岔路口右转,他转身望着伊丝问:“伊丝小姐姐,我们去旅馆做什么?”
“益西,你刚才说那些暴徒只会制造恐慌,我想我们耳听的不一定是事实,凡事还需眼见为实。我的父亲母亲都是外国公民,他们怎敢枪杀外国人,他们不怕引起国际争端么?”
“小姐姐,你说的对。”
益西改走另一条小道直通旅馆,伊丝看到旅馆就在不远处,外面没有警车也没见警察。旅馆亮着灯,仿佛一切依旧。
“什么情况,不是旅馆被警察封锁了么?怎么看不到警察呢?”益西说着。
“我也没看到警察。”
“伊丝小姐姐,你在草丛后等我,我先过去看看哈!”益西说罢停车,扶伊丝下车。自己又跨上车朝旅馆骑去。
伊丝见益西停车进入旅馆,过了好一会也不见益西出来,她有些担心,起身着急的朝旅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