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大秦:我,逆子,祖龙求我继位》
穿越成秦始皇的第六子的嬴朗,竟成大秦最大的叛徒!祖龙逆子。
扶楚人,亲匈奴,带三万秦卒投降匈奴,还毁掉祖龙的不死药……
最终天怒人怨,被祖龙挑断手筋、脚筋,流放边地。
谁知嬴朗被匈奴大军擒获。被匈奴人五马分尸。
老子不想死!还好系统觉醒,嬴朗修改后的记忆曝光。
于是剧情反转,举世皆惊!
扶楚人,竟是为了将楚宫宝藏找出来献给祖龙?
亲匈奴,是为了了解匈奴,有朝一日攻入匈奴祖庭?
降匈奴,是胡亥诬陷,他竟带手下换装去进攻匈奴的金帐?
真相曝光,祖龙与众臣后悔无比。
此子为大秦做了这么多!一定要救!
谁敢杀他,我大秦定以举国之力伐之!
嬴朗:父皇,儿纵背亿万骂名,也要护大秦万世基业
祖龙:那朕的不死药
标签:匈奴
大日沉落,秋风冷。
嬴朗睁开眼睛,只觉天高地远,寒星几点,顿生一种寂寥之感。
只是,他无心欣赏,一阵阵的疼痛不断从身上传来。
手脚都疼,身上也有些疼痛。
浑身提不起力气,头也有些发晕。
我这是怎么了?嬴朗皱了皱眉头,想站起身来。
刚站到一半肩膀就是一疼,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身处一个笼子里,只有脑袋露在笼子外边。
整个身子都被圈在里面。
不,不是笼子,这是囚车。
还是有些矮的囚车,他身子被限制,根本就站不起来,只能半蹲着,累。
这不是折磨人吗?
鼻子有些发痒,有鼻涕,要顺流而下了。
还好,双手虽也被束缚,但还能伸到脸旁,嬴朗将鼻涕揩了一下,猛地打了个喷嚏。
这时,一个身穿着窄袖兽皮衣服的汉子提着个篮子过来,喝道:“秦狗,吃东西了。”
说着,他将两个干干的发黑的东西放在了囚车之上。
那东西又干又硬,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儿放久了的旧木头。
“这是人吃的东西?”嬴朗不满地问道:“你们什么意思?怎么能这么虐待人?”
“虐待?小子,你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吧?三天后你就要被车裂了,虐待你又怎么了?要死的人了,还讲究那么多,你以为你还是公子?”
“车裂?五马分尸?”
“那还能有哪个车裂?
“听说你们秦国百年前有一个商什么的,很厉害,就是这种结局。
“你呀,很快就能体验前辈的死法了。”
秦国、姓商的?一百前年?
商鞅?
这情形有些不对,难道是大秦时代?
嬴朗再次看了那人一眼,脑中有些猜测,“这么说你是匈奴人?”
“小子,你是傻了吧,到现在才清楚?
“老子真是难以想象,堂堂的大秦六公子,竟然见识如此的短浅,反应有这么慢,快死了才看出眼前的情况,你说,你不死谁死?”
那匈奴人嗤笑一声,转头就走,再也没有理会嬴朗。
嬴朗皱起了眉头,我是大秦六公子?
三天后要被处死?
刚想到这里,脑海之中顿时一阵头疼,很多的记忆片段,不断的涌现。
穿越了,老子穿越了,穿越成千古一帝嬴政的而第六子,何其幸运!
可是马上就要死了,何其不幸!
之所以如此不幸,是因为他是不得嬴政喜欢的一个逆子,被嬴政挑断手脚筋、流配边疆。
更不幸的是,嬴朗竟被匈奴人抓获、并且认了出来。
匈奴人非常兴奋,他们商量了一番之后,就将他抓到了萧关之下,要在三日后将他车裂。
怎么会这样?
老子可不想死,好不容易穿越而来,不说建功立业,起码得活下去吧,现在却只有三天的生命,怎么办?
还没想清楚,肚子就是一阵搅动,传来了一阵咕噜咕噜声,饿极了。
嬴朗也顾不得那小木头一般的东西多难看,双手要抓过来吃。
东西是抓到了,可是嬴朗将它放到嘴前时,手腕儿一阵阵的疼痛传来,似乎很缺力气。
嬴朗颤颤巍巍的将那块干饼放到嘴边,用力一咬。
嘎嘣,还是牙硬一些。
东西咬到嘴里,又苦又涩有干,根本就没有一点食物的特征,本能地,他就想将其吐出去,但嬴朗忍住了,为了活下去,必须得吃。
一口一口艰难的吃着干饼,嬴朗脑海里绝不停的在思考着一个问题,老子堂堂大秦祖龙第六子,为何混成了这样?竟要被车裂了。
不行,一定要活下去!
只是,现在身陷匈奴人的包围之中,要怎么样才能活下去,靠别人似乎也联系不上,要自救吗?
身困囚车之中,手脚无力,连个普通的士兵都对付不了,如何自救?
要是那个自诩千古一帝的霸道男人能够带兵来,或许还有希望。
可是,这一切可能吗?
此时,大秦咸阳,章台宫。
大秦的统治者、千古一帝、祖龙嬴政雄踞龙椅之上,与一班大臣,如蒙毅、王贲、李斯、冯去疾等人,商议着东巡之事。
他的身后,一个高大却佝僂着腰的身影在那儿伺候着,正是赵高。
这时,李斯出列,拱手说道:“陛下,现在我朝府库略有亏空,东巡经费略有不足,能否推迟半年,待夏粮收后,再行东巡。”
祖龙不容置疑地说道:“不行,六国虽灭,余孽不少,最近又开始不安份,朕……咳咳……”
说到这里,他不停地咳了起来,一连咳了好几息才停下来,嘴角竟然出现一缕血丝。
赵高连忙将一方锦帕递过去。
祖龙随手一擦,看着帕上的那丝鲜红,他沉默了。
想我嬴政,征战一生,扫平六国、统一天下。
功高于三皇,德盖于五帝。
一生功业囊括四海,并吞八荒,堪称千古未有之雄才。
这天,遮不住我的眼,这地,迷不了我的心。
奈何人力终有穷尽,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
虽有长生之说流传于世,却不见长生药落于我手!
也曾派徐福等人去海上寻仙,可惜至今没有消息。
如今重病缠身,一旦有个不测,就不得不离开人世。
这千古未有的大好基业,总要有个人继承。
可惜,朕后继无人啊!
长子扶苏身份显贵、人望很高,可惜性格迂腐、不擅决断。
朕死后,他很可能无法镇得住各方势力。
少子胡亥,倒是有独到之处,机变百出,明了人心,但贪图享乐、不具明君之资。
一个不慎,反可能成为亡国之君。
再加上,东方六国余孽一直蠢蠢欲动,诸子百家也不安分,北方匈奴更是厲兵秣馬,整个大秦看似四海升平,其实危机处处。
没有一个能力出众者掌舵,很是危险。
唉,要是朗儿没有背叛朕,朕何须担忧后继无人?
一切还得靠自己,只能先把有身体弄好。
“赵高,给朕将卢生找来。看看他能给朕带来什么消息?”
赵高领命前去,众人正要接着议事,忽然殿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报,八百里加急急件。”
祖龙强振精神,肃声道:“念!”
“大秦萧关守将何缭报上,今有匈奴骑兵十万人于五日前至于我萧关之下,未曾叩关,但但有虎视眈眈之意。
据臣探查,彼方于近日捕得我大秦六公子嬴朗,欲于萧关之下车裂六公子。”
“啪!”
祖龙拍案而起,目眦欲裂,“大胆!”
那报信的吓得不敢再出声,身子簌簌發抖。
群臣也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祖龙来回走了两圈,语气变得平淡,“嬴朗如此忤逆,纵死何妨?”
群臣没有接话,悄然交换着眼神。
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了,殿中一人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六公子虽为叛逆,只是就算要杀,也用不着匈奴人来动手。
“冯将军说得有理,我大秦公子,不是蛮夷之人可随意伤害的?”另一名武将跟着说道。
祖龙心里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嬴朗这个儿子伤他太深,他现在都不想听到这小子的名字,救他?
不可能!
这时,赵高带着卢生走进来,一看殿中气氛紧张,二人都不敢多言。
王座之上,祖龙点头。
他英雄一生,成就大业,地位至高无上,匈奴人今日做法,分明是在打大秦的脸。
这个人,大秦丢不起!
难道要将那小子救回来?再杀掉?
嬴朗此子,祖龙当年十分喜爱,如果不是发生了后来那些事,恐怕这次监国人选之中,就有他。
此子少年聪慧,宜文宜武,与嬴政年少之时很像。
祖龙曾经常将其带着身边,甚为荣宠,有心培养。
本应对其照顾有加,奈何后来忙于国事,无力多顾。
之后此子与祖龙很少相见。
当祖龙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时,此子似乎已长歪。
他性格残暴、胡乱杀人,之后又结交楚人,意图不明。
之后,据说他又于战场之上降了匈奴,还带走了三万大秦铁骑。
就算如此,他归来后,祖龙也没有马上治他的重罪,而是以证据不足为由暂缓惩罚。
那时,祖龙对这个儿子已经忍到了极限。
谁知归来之后,这小子又毁掉了他千辛万苦找到的不死药。
这是要朕死啊!
不可饶恕!
大怒之下,祖龙将嬴朗挑断手脚筋,发配边疆。
本以为此子之事已了,谁想到他现在竟要被匈奴车裂了。
救了杀,还是不救?
李斯这时拱手说道:“陛下,我朝连年旱灾,阿房宫与长城消耗也大,难以再撑得起一场国战。
“请陛下三思。”
“臣附议!”右相冯去疾也跟着说道。
其他大臣虽未说话,但有不少人纷纷点头。
为一个叛逆,发动一场国战?
不值!
祖龙目光转动,微微沉吟。
萧关之下,嬴朗艰难地吃下两口干饼,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难受异常。
“水,我要喝水。”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还是传了出去。
之前的那个匈奴士兵走了回来,手里端着个碗,碗里有水。
只是此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天寒风冷,好不容易躺下了,又被吵醒,如何不怒?
嬴朗眼巴巴地看着对方手里的水,啧了啧嘴,喝了这碗水,应该就不太难受了。
谁知这匈奴人一脸不耐烦地走到囚车之前,抓着水碗用力一泼。
“秦狗,想喝水?让你喝个够!”
被泼得一头一脸的嬴朗,舔了舔嘴边的水。
干渴未解,怒意横生。
老子堂堂大秦公子,何曾受过此等侮辱,等着,老子此番若是不死,将来必报此仇,必灭匈奴。
“叮,检测的宿主怒意猛涨,已达到标准系统觉醒标准,人生模拟编辑系统已觉醒,是否马上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