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从忽悠李二开始

“开启金品盲盒，额外造成一次暴击。”

“恭喜宿主，获得灵火药炼制方法。”

“是否开启金品盲盒...”

王素还没来得及看所谓的灵火药，心神就被牵引到神识内，流露出金芒的混沌海。

“开启！”

工坊内声音愈发变得嘈杂，连李二都忍不住去看，贴在竹排上正在烘烤的纸幕。

“恭喜宿主，获得龙之五子，狻猊（幼），是否取出？”

王素麻了。

上次开出来徐宾就算了，怎么这次开出来个蛋。

还是狻猊。

不过刚好，自家院子少了个看门的神兽。

王素当即选择了存放，等待回到家后，再研究下这个神话生物。

“陛下，您看，真是宣纸！”

一旁的宦官的视线，越过潮湿的纸幕的上空，对着逐渐成型的纸张颤声道。

“还没有，还要再等等。”

心神颤栗的李二，吞了下喉咙，混然不觉自己声音变得干涩许多。

收拾好心情的王素，看了眼激动的李二，决定火上浇油，“陛下，印刷需要的木字，也早已经雕刻好了。”

“成功了！”

揭下纸幕的徐宾，对着在场所有人，高声呼喊了一声。

“快给朕看看。”

舒展如长卷的宣纸入手，还留存着炙烤的余温，李二的视线从上到下不肯放过一丝细节。

李二知道。

从今日起，山东士族，以及各地的门阀大族，再也无法对大唐构成威胁了。

“王卿，快带朕去，印刷坊。”

突如其来的正式称呼，弄得王素还有不太适应。

“陛下这边请。”率先向前的王素，回过头见徐宾还呆在原地，神色略微不悦，“徐宾还不跟过来，难道要让本郎中，一直拿着宣纸吗？”

“是。”

徐宾很清楚，自己这不入流的小吏，根本不可能参与这种场合。

但王素的呵斥，却给了他绝佳的机会。

侧过脸庞忍住了，眼眶内的翻滚，瓮声瓮气地回应了一句。

还没有等王素等人，抵达印刷坊，这里早已经围满了人。

门下省主官，侍中魏征。

左右仆射，各部尚书都已经到场，还有屹立在孔颖达身侧的太子，以及李承乾不远处，拿着书卷身形颇为圆滚的少年。

魏王，李泰。

王素在心底念出了他的名字。

“陛下，这是贞观律。”

王素对着排列整齐，木块凹凸不平的反刻字，轻声道。

“这是楷字？”

“是臣的笔迹，但更多是木匠的刻出来的。”

李二围绕着偌大的活字拼盘，绕了两圈并尝试更换横条，替换其中小木块。

“贞观律。”

反面的文字，给李二造就了视觉上的不适，但他却一字一顿，把看到贞观律条例诵读出来。

“王素。”

“臣在。”

“开始印刷吧。”

“诺！”

印刷需要的墨水早已经准备就绪，王素小心叠起袖口，拿起蓬松的毛刷粘上浓墨，把转轮排字盘染成一片浓云。

木制的方块，在窗外的光线下，闪耀着别样的光彩。

王素仿佛听到了，汉字在说话。

但这一切...

被洁白胜雪的宣纸悄然盖上。

“印刷。”

王素的声音虽小，却在围观人群中炸响。

用软布包过的棉絮，在字盘上刷刷横动，反刻的字样，清晰地映入众人眼帘。

身着一身绿袍的徐宾，在一众绯紫色的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但一切并不能影响到他，此刻的心潮彭拜。

随着王素徐徐揭开，印在宣纸上的字迹，在众人眼中愈发清晰。

“这贞观律，是老夫和房相，一众同僚修订的。”

人群前方长孙无忌，抚摸着胡子满脸自豪。

一旁的魏征也插进话茬，“我也在其中提不了意见。”

印刷仍在继续。

王素有条不紊地进行空白部分的印刷。

“这不到一刻的时间，竟然誊写了一篇贞观律！”

“这种效率一旦普及到经子史集，我大唐文脉将超远之前历朝历代。”

“别太高兴了，目前也就有宣纸，能承载这么高效率的印刷。”

“王侍中，开始抽换字模了。”

活字印刷术，在大唐面前，展开了恐怖的一面。

以往要抄录数整天的贞观律，在此刻，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印拓完成。

王素先看向李二，得他的许可后，走向太子所在的位置，“孔师，您看看，是否有错。”

“确实无误！”

从王素手中接过贞观律的孔颖达，捧着白纸黑字的长卷，老泪纵横。

这下孔家。

将在不久，在他手中，再现汉武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