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娄家保镖之子

春暖花开的时节，开学了。何雨水一大早就来找张斌去上学，敲着窗户喊着。

“张斌，快点！要迟到了！”

“马上出来！”

春困秋乏夏打盹儿。张斌有点犯困，脑袋一点一点的在吃着饭，听到何雨水叫，就胡乱的吃了几口出门了。

张斌和何雨水赶到学校才发现，他俩是第一个到的。张斌感觉到何雨水开窍了也膨胀了，学习有了极大进步就想在老师面前显摆。

随着同学们陆续的到来，场面变得热闹起来，同学之间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左边同学孙广胜和张斌交流了一下假期见闻，多数还是在显摆自己条件有多么好，以找存在感，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随着老师的到来秩序有了恢复，没有长篇大论，刘老师慢悠悠说了句大扫除。全班同学就鸡飞狗跳、争先恐后的干了起来。这个年代，大部分同学对干活的积极性要比学习高。

临到上课也没有见到柳茹，与她一个大院的同学给老师请了假，说是她奶奶病了。刘老师准备放学后做家访，看看情况。这个时代的老师不愧于灵魂工程师的称号。

经过扫地洒水、擦桌子、擦窗，等一系列工作后，教室整洁明亮了很多。交作业发新书收学费学杂费，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刘老师在放学后去了大姐婆家大院。

“大妈，您知道柳茹家在哪吗？我是老师来家访！”

“哦，你向里面走，算了，我带你去吧，说不清楚！”

大妈热心的带着刘老师来到柳茹家，有些破败的一间半平房。院里有不少人家比柳茹家强了一些。

“小茹，你老师来了！”

柳茹出来把刘老师迎了进去。屋子里充满了中药味儿。柳茹奶奶卧病在床，眼窝深陷，不时地咳嗦着，喘气有些像拉风箱。

“柳茹，你奶奶病的这么严重，怎么不送医院啊？你家大人呢？”

刘老师对柳茹家里情况不熟悉，同学们都是刚考入初中，老师对很多学生家庭情况还没摸清。

“刘老师，家里就我和奶奶俩人！”

“那有没有找找家里的亲戚？”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亲戚，奶奶没说！”

“找谁看的病”

“院里有个郎中给看的”

刘老师想着自己也没带钱，自己家也困难，看柳茹奶奶病的不清，只有大医院才行，这钱可就多了。

“那你还能上学吗？”

柳茹沉默了良久，“我的照顾养活奶奶，我就不上学了！”

刘老师找不到劝解的理由，又简单聊了几句，柳茹奶奶说话很费劲，直说拖累孩子了。离开的刘老师替柳茹惋惜，这么好的学生，以后一定能成为大学生。

自己学生里困难户多啊！自己能帮的了谁？明天看着组织下同学们捐款，也和校长商量下看有没有办法。第二天的组织捐款活动只是老师在讲台上将情况说了，还需要学生回家向父母汇报。校长也没办法，苦难的人多了，帮不过来。

放学后，张斌让何雨水自己回去，如果二姐下班了让她知会一声，准备去柳茹家里看看。

“我也想去看看！”

“写你的作业吧，咱们都不见了，家里还不得闹翻天啊！”

“好吧，你回来和我说说！”

张斌追上同学郑明，和郑明说了一下，他就带着去了。这时的人单纯，没有多想什么。

“张斌，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奶奶生病了，你要不上学了，我来看看，你奶奶的病怎么样了？”。

说着话两人进屋，张斌上手给老太太号了下脉，心里一沉，老人病入膏肓、油尽灯枯了，张斌继承的是中医大成，可也不是神仙。现在花多少钱都只是尽尽心意。张斌能做的只是帮着减少些痛苦，让老人走的安详些。

“柳茹，你先出去，我和奶奶有些话说”。

柳茹疑虑的看着张斌，张斌只好看向柳茹奶奶，老太太混浊的目光定定的注视这个有些不太一样的孩子，说话很是费力。

“小茹，你～你出～去～待～～待会儿”

看着柳茹出去了，张斌取出银针给老人扎了起来！不一会儿，老人喘息均匀了一些，说话不那么费力了。

“孩子，你是小茹同学吧？奶奶的病还有救吗？”

张斌不想说出残忍的话，只能沉默以对。看到张斌如此，柳茹奶奶明白了。

“我老太婆的大限到了啊，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小茹啊”。

“这孩子不是我亲孙女是我捡的，看着孩子怪好的，就留着做个伴儿，随了我的姓，这一过就是十三年，我死了倒是没什么，可小茹怎么办啊？孩子，看你能扎针，是个有本事的，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张斌还是把实情对柳奶奶讲了。

“奶奶，我会点医术，是高人教的，您的病我没有办法，您自己的情况您也清楚，我能帮您的就是少受点罪，柳茹有可托付的人吗？”

“哪有可以托付的人啊，我一个孤老婆子什么亲人都没了，只能让孩子去福利社了，孩子，有什么话就说吧！”

张斌想了想，如果自己不是被改造过，学习上能被柳茹秒成渣！这么一个好苗子就这么废掉了，着实可惜，这是为国家浪费了一个人才。现在养着大姐一家，也不在乎多养一个。

“奶奶，我叫张斌，我大姐叫张招娣，在您院里，您知道吧，如果您真有那么一天，我想让柳茹去我们家，我家里条件还行，柳茹学习那么好，不读书就真可惜了！”

柳奶奶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想着这怕不是来了个拐子？

“奶奶别急，我有条件的，您这房子归我，另外，等柳茹挣钱了，再还我抚养费用，我得您一处房子，您说成吗？要签文书的！”

张斌急中生智，白白养着别人，没有别的心思，说出去没人能信，自己都不相信。

柳奶奶对赵家大儿媳有些了解，为人处世不错，也有些泼辣，婆婆已经开始让大儿媳管家了。照这小子的说法，还是自己占便宜，但也没占大便宜。想到这些，柳奶奶拿定了主意。

“孩子你叫张什么来着，张斌是吧，你说的法子行，你把柳茹叫进来吧，你也去叫你大姐，没个大人可不成”。

柳茹叫了进来，想到她得身世，张斌有些唏嘘。好赖自己还有个爹呢！嗯——驾鹤走了！家里的情况没有比柳茹好多多少。

下班回来的大姐差点又把张斌打一顿，如果不是肚子大了实在不方便，得叫张斌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办的叫什么事？自己还是个孩子，还帮别人养孩子。

拗（niu）不过弟弟，看着柳茹实在可怜，加上弟弟家里不缺吃的，就同意了。

张招娣一直没有问出来弟弟是怎么弄到那么多粮食的，因为自己在弟弟家打秋风，婆家里就省了口粮，导致家庭地位直线上升，当家做主的日子不远了。

第二天张斌和大姐二姐一大爷都请假，去街道写了文书，私下里是不管用的。张斌又给开了点减少痛苦的中药。大概过去了半个月，柳奶奶走了，张斌出钱算是将老人发送走了。

张斌去六根儿家借了平板车，贾张氏向二大爷展现风采的座驾，今天又被征用了。

柳家的家底很薄，都是一些破旧的东西。但破家值万贯，这不要那不要，最后还是拉了一平板车，张斌又当了一次大牲口给拉了回来。

路上柳茹依依不舍的看着破旧的家，以后自己就没有家了，要过寄人篱下的日子。奶奶交代过，到了张斌家要多干活、要懂事；能不添麻烦就不要添麻烦；有些委屈忍忍就过去了；要好好学习，只有好好学习了，才能扬眉吐气。

柳茹记下了奶奶的话，虽然有些话还不是太明白。但自己知道奶奶不会害自己，虽然自己是奶奶捡来的，可她就是自己的亲奶奶。

看着前面拉车的张斌，柳茹感觉他个子好高啊，好像个大人。柳茹想着心事。这个风风火火的女人自己以后要叫二姐，看她那么厉害不知道会不会欺负我，会不会不给我饭吃。越想越害怕，浑身有些发抖。好在前面的两个人都没注意自己。

拉车的张斌感觉这个破平板车就是来和他作对的，车轴好久不上油有些干涩，拉起来特别费劲。好在二十多分钟的路终于走到了。

张斌看着胳膊上挎着包裹的柳茹站在四合院门口，怯怯的不敢进来，有些心疼。和自己同样的年纪，柳茹的身高也一米六了，但感觉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柳茹，不用害怕，进来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张拉娣已经开始帮着搬东西了。张斌怕柳茹孤僻，就和张拉娣商量着让柳茹先和她住。弄的张拉娣老大不高兴。埋怨张斌自作主张，但还是同意了。

搬完东西又是一阵收拾，在下午总算是安顿好了，张拉娣这个小休算是报废了。张斌为了奖励二姐，并庆祝柳茹入伙，亲自下厨做了点疙瘩汤，并放了几片咸肉，张斌还特意把何雨水叫过来作陪，弄得张斌二姐笑话他。

“六子，就你这细心劲儿，你长大娶媳妇肯定对媳妇儿好！”

张斌没理会他二姐的疯话。看着拘谨的坐在桌边不肯动手的柳茹，动手给她盛了一大碗疙瘩汤。

“柳茹，吃饭前，有几条家里的规矩和你说下！”

听到张斌要讲规矩，柳茹身子僵直，想着奶奶说的话，是不是要让自己干活啊？张斌看着她这样也是无语，这丫头戒心这么重，自己就那么像怪叔叔吗？！

“柳茹，别紧张，家里现在加上你三口人。第一条规矩是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比如说吃饭时，自己盛饭，自己招呼好自己，家里不相互夹菜，避免病从口入，意思就是说家里人吃饭，不用客客气气的”。

“这是吃饭，还有等到你的屋子收拾好了，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洗，自己的屋子自己收拾，我现在也是自己收拾，我都不用二姐收拾，也不用你收拾。以后你自己的房间你自己收拾，明白了吗？”

“这是第一条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咱们再说第二条就是谦逊有礼尊老爱幼，就是谦虚一些，有礼貌一些，和街坊邻居打招呼知道叫人，我想柳奶奶这些都教你了，尊老爱幼就是字面意思”

“咱们再说第三条规矩，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规矩，这是你要牢牢记在心里，记在骨子里的规矩，挺起胸膛做人，低头做事，不惹事不怕事”。

“我给你好好讲讲第三条，什么叫挺起胸膛做人？你来家里了，你不是为了寄人篱下的，你不相信自己能学习好，不相信自己能考上大学？你不相信自己会出人头地？如果你不相信，那么我们对你再好，你都会感觉寄人篱下”。

“柳茹！抬起头来！你记住！欠谁的恩情都不要紧！只要你够努力！够优秀！恩情就能还得了，既然能还的了恩情，还有必要委委屈屈的吗？抬起头！你不是受气包！以后受了欺负打回去，打不过告诉我，告诉二姐，从今天起你就是家里人，明白吗？”

柳茹听着张斌一条一条的讲着家规，听得脑袋懵懵的，就记得张斌说自己是家里人，受了欺负可以打回去，可以找他们，她不害怕了，抬头看了看张斌，用力的点了下头，心里发誓我会努力，我会报答你们的。

张斌看到柳茹这个样子放心了，激娃谁不会啊！

总算是消消停停的吃完了，何雨水回家啦。看着还剩不少的疙瘩汤，柳茹感觉太奢侈了。张斌看出柳茹的想法，笑嘻嘻的说道。

“心疼了，怕浪费？你等着！不出十分钟，大姐领着姥家的狗就来了！”

张拉娣拍了张斌一巴掌，“有你这么说自己外甥的吗？”。说曹操曹操就到，屋外传来了小赵伟的声音，“小舅，做饭了吗？”，张拉娣也是直乐，真禁不住念叨，这不就来了嘛！

大姐张招娣挺着肚子，手扶着腰，张斌感觉大姐太做作了，也就五六个月的样子至于吗，自己却是狗腿子似的，连忙上前扶着大姐坐下，张招娣在弟弟的搀扶下，缓缓坐下，张拉娣看到这一幕想着舅舅说外甥是狗，然后自己马上成一个狗腿子，笑的直不起腰来。

将疙瘩汤吃完，娘俩腆着肚子晃晃悠悠的走了。

柳茹放松了很多。

这段时间傻柱与张拉娣的关系冷了下来。究其原因是因为傻柱热心的帮助了贾家，确切的说是漂亮的秦寡妇。

概因为秦淮茹找到傻柱，让他帮着换了房上的几片破瓦片。看着忙的满头大汗的傻柱，善意的给递了毛巾擦了擦汗，傻柱也就笑容满面的谢了谢。

这一幕被张拉娣看见了。恋爱中的男女很是不讲道理，即使男朋友多看了几眼雌性动物，也会被认为是对自己的不忠。更何况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寡妇），就不知道瓜田李下避避？

何雨柱只是感觉到张拉娣对他突然变得冷淡了，不知道发什么什么事。没有想到擦汗的一幕被看到了。张斌没有掺和也掺和不来，只要姐姐没和傻柱发生实质性的接触，就没有必要出手，两个感情小白谈恋爱就当练手。

傻柱还在张拉娣房前晃荡着，想着缓和关系！

今天听说许大茂进了轧钢厂宣传科，当电影放映员。据说因为放映技术好，直接定了七级，一个月四十块零五毛。电影放映员确实是高工资，起薪就是三十五块五。怪不得在傻柱面前将头扬的高高的。

“傻柱儿，以后就是同事了，以后哥们儿照着你！”

“许大茂，你不就是一破放映员吗？看把你得瑟的！”

“放映员怎么了！哥们儿前两天给领导放电影儿，厂领导直接给定的七级，你今年就刚八级炊事员吧，一个做饭的烂厨子，哥们儿比你强！”

“拉倒吧你，哥们儿有对象，你有吗？”

何雨柱今年二十三，许大茂小他两岁二十一，和着父亲学了两年的手艺，也算是家传。两个人总喜欢比来比去的。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这么说有点泄气，但还输人不输阵的说着。

“有对象怎么了，谁先结婚还不一定那！”

何雨柱稍胜一筹背着手走了，许大茂则是憋着气回到了家。父母正在归置准备搬家的东西，看到许大茂气哼哼的，大茂妈先开了口。

“大茂，气哼哼的，这是和谁啊？”

“还有谁！傻柱呗，他说有对象了，让他一个烂厨子把我比下去了，妈，你说我能服气嘛，妈他对象谁啊？”

傻柱和张拉娣还处在暧昧阶段，只有一大爷家和聋老太太知道详细情况，但院里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还能有谁，前院张家那二丫头呗！”

“啊？！那个大虎妞啊，就傻柱那两下子还不得被打死？”

许大茂瞬间看感觉到心情舒畅了，胃口也开了。

“妈，饭做好了吗？我饿了！”

许大茂妈哎哎的连忙去端饭菜，许父则是在桌前坐下，看着沾沾自喜的许大茂皱了下眉。

“大茂啊，你看不起傻柱没关系，但别小瞧了张家，也小瞧了张家闺女，张家丫头虽说泼辣点，也被退了婚，但那不是姑娘有啥事，还不是因为你德顺叔走了的原因？！”

“你看她穿过风言风语没有，你看家里收拾的利索不，高中毕业，厂里的质检员，挣得不少，模样也不错，

还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你看你德顺叔走了家也没败，反而兴旺了，要是跟了你啊，我倒真是放心了，有她你还能被傻柱欺负？傻柱还敢打你？你就是看不明白，还得老子提点你！”

许母在饭桌上摆好饭菜碗筷，跟着说道。

“大茂，你把说的对，听你爸的！”

许大茂嗯了一声吃着饭，大眼珠子乱转。许父一看这是听进去了，至于许大茂的招灵不灵不太在意，自己老两口都要走了，以后还要儿子自己支门儿过日子，多经历一些有好处。

许大茂则琢磨着如何把傻柱和张张拉娣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