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伙伴莫名其妙得到了一台机器,可以让人“心想事成”,可是这仨货拿了这台宝贝玩意儿,都干了些啥啊?
稀里糊涂的就从乡里出来,跑到世界各地瞎浪,诶呦,这叫一个酸爽啊!
人生有时候很悲催,有时候又兴味无穷,谁知道呢,这可能就是生活的乐趣吧。
我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人写过“笨贼妙探”一类的故事,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把这三个极品的故事写出来让大家看。这是一段奇妙的旅程,我本人真是三生有幸,能参与其中。人生有时候很悲催,有时候又兴味无穷。谁知道呢?这大概就是生活的乐趣吧。
我从小就在老家养猪,对猪的习性了解的很多。但我不太认识人的本性,因为我很少和他们打交道。
猪是很容易相处的动物,你只要给它吃的喝的,它就不会来烦你,每次看到你还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欢迎仪式。我从四五岁起就不断被冲上来的公猪母猪撞倒,哪怕我正在拉粑粑,它们也不在乎。
那时候乡下的孩子都没有正式的名字,而是用小名叫来叫去。老人们相信,小孩的小名起得越低贱,就越容易养活。所以我的小名就叫“狗毛”,话说这也太贱了。
等到我开始养猪,乡里的人就一直对我喊来喊去:“狗毛,今天还有猪崽卖吗?”“狗毛,我家母猪要配种了,给我拉一头公猪过来!”“狗毛,下个月我家要办喜事,给我杀一头老母猪!”
一来二去,我的大名也就变成了杨狗毛。这名字一直跟随我到现在,我已经习惯了。虽说不如隔壁的小孩陈猪屎贴切,但也挺朗朗上口的。
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是这样,其实富人家的小孩也没好到哪儿去。
村里的富户殷家,起名字讲究按辈分排班,老一辈的名字里都有个“岑”字,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念啥。跟我同辈的殷家人,名字里必须有个“道”字,这是族谱里的要求。“道”字是不错,关键是,你也不看看你们家姓什么。
结果,他家第三个小孩就起名叫“殷道严”,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可读起来却不忍直视。
那个年头,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名词儿,所以这名字也就上了他的户口本,跟着他直到今天。我曾经问过他,长大后咋不改个名。他说,改了也没用,人家会在背后说:
“诶,诶!你知道那个小孩不?他以前的名儿叫殷道严!”
“叫啥玩意?”
“小点声!叫阴道炎!”
“卧槽!!!”
这不更丢人!
你看,我们小时候就是这么稀里糊涂过来的,杨狗毛,陈猪屎,和殷道严,我们仨是很好的朋友,经常互相帮忙。
有一次,我去县里买猪饲料,顺便去趟超市买些吃的。陈猪屎非要和我一起去见识见识,我只好带上她。
对,你没看错,这个名字十分霸气的小孩是个女生。从我三四岁起,她就一直爱粘着我,仿佛我是个什么人物。
殷道严一直有点喜欢她,屁颠屁颠的跟在我俩身后。
在超市里,我们玩儿的很嗨。我俩推着购物车,把陈猪屎装在车里,满屋乱跑,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大姐的屁股。屁股非常巨大,很有弹性,哐当一下把购物车弹了回来,把我震的手直发麻。
大姐身材魁梧,面容严肃,一望而知是个狠角色,但穿的非常清凉,大冬天的,她只穿一件粗孔长款毛衣,像一座毛茸茸的大山,回头瞪了我们仨一眼,把陈猪屎吓得下车就跑。殷道严跟着她也跑到别处去了,只剩下我一脸懵逼的推着购物车。
大姐看我是个小孩,不愿跟我计较,骂骂咧咧的转身走开。关键是她毛衣的下沿钩在我购物车上了,没走出两步就开始脱线。我想喊她一声,却吓得没敢出声。大姐越走越远,那根毛线扯出好几米长,毛衣整整短了一截儿,已经露出里面的腰身。
腰身粗大肥沃,有点像我家老母猪,十分诱人。但我知道她再走几步,后果就不堪设想,没办法,只好跟在她后面一路随行。
大姐非常警惕,大概是对自己的姿色十分自信。我越跟着她,她就越紧张,不断回头对我怒目而视。我只能假装看身边的货品,心里不知所措。
结果她越走越快,我两条小短腿都快抡飞了,跑的一脑门子汗,心想你这老娘们是要生猪崽了还是咋滴,你着啥急啊,累死我了。
我俩一前一后,溜了好半天,最后她硬生生带着我来到内衣区。两边全是胸罩和裤衩子,这两样东西在我们那儿叫“二饼”和“三角搂子”。这回我没法假装看东西了,总不能直勾勾盯着二饼和三角搂子看啊,我又不是变态!所以我只能直勾勾看着她。
大姐看我还不放弃,一咬牙,犹如电光石火,猛冲向收银台。我猝不及防,刚想追上去,才想到购物车里空空如也,去收银台好像神经病,就顺手拿了几样东西放进车里,拼命向前追过去。
到了收银台前,大姐的毛衣已经变成了毛二饼,非常滴时尚。收银台的阿姨看她的眼神惊诧里藏着赞叹,简直是五味杂陈。
我气喘吁吁的跑上来,购物车里有三个二饼、一条三角搂子,身前站着一位露着大肥腰、胸前毛茸茸的大老娘们。
我一狠心,伸手想碰碰大姐提醒她,刚摸着她后腰,触手冰凉肥腻……陈猪屎他们俩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俩人十分惊愕,对我的举动无法理解。我一时也解释不了,只盼着赶紧结账出门,扔下购物车就跑。
他俩蹭上前来,看到我买的东西,面面相觑,都挠了挠脑袋。
我一看脸也通红,只好硬着头皮结了账,任由大姐拉扯着购物车扬长而去,心里纳闷她都快特么脱光了,就不知道冷吗?
出了门,我拎着三个巨大的二饼和一条能装下我们仨的大三角搂子,在冷风里瑟瑟发抖。
远处这才传来大姐拖拉机般的惊叫声,想必她此时身上一定很灿烂。
我们仨撒腿就跑,连猪饲料也不买了。我心里却一直忘不了那大姐的身姿,妖娆的简直能和我家三年猪龄的老皇后一比。
我脸一红,顺手把胸罩塞给陈猪屎:“送你的!”
“这……”陈猪屎很难为情。也难怪她,这几个玩意至少都有42D,给猪穿都嫌大,你都说在小县城里卖不出去。陈猪屎家境贫寒,打小儿就瘦骨嶙峋,哪能穿得了这玩意。
但她还是羞涩的接过去,脸上竟然还有点儿兴奋。
殷道严面色严峻的盯了我俩一眼,哼了一声。
我们飞快的跑回村里,各自分手。
晚上,我还在不断回想大姐那冰凉肥沃的腰身,和那毛茸茸的大二饼,越想越兴奋
我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忽然间,窗户轻轻响了两声。我住在村口的土路边,外面一片漆黑,乡村的夜晚万籁俱寂,谁能在深更半夜的来敲我的窗户?
莫非是那个毛茸茸的大姐?
我心里猛地一跳。不能吧?
但又止不住兴奋,颤抖着问了声:“谁?”
外面的人很犹豫,过了好半天才小声说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