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建国,当年看到这行介绍时,我正在相亲的路上。我爸总是自鸣得意的跟我说,“你这名字建国和别的建国可以不一样,你是王建国,王姓加国名,中在来个建字,这就是帝王气十足,以后你一定会有很大的商业帝国的”要不是从小到大,我班里都会有一个叫张伟的同学,不然我就是个班级的土笑话。
我叫王建国,我爸总是自鸣得意的跟我说,“你这名字建国和别的建国可以不一样,你是王建国,王姓加国名,中在来个建字,这就是帝王气十足,以后你一定会有很大的商业帝国的”要不是从小到大,我班里都会有一个叫张伟的同学,所以我这么土的名字,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嘲笑。
老实说,从我十岁时才真正地发现并确定这世界上并没有超能力者,僵尸,鬼怪什么的。也许是更早,只不过是不想承认而已,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是十分渴望那些电影,小说里所描绘的世界。
跟大多数工薪阶级的同龄人一样,从小父母其实并没有给我们太多精神引导和未来规划,只是让我们好好学习,长大不要做像他们一样的活计,就这样小时候迷迷糊糊的跟同龄人一起上了学,考上高中,也因对这社会和世界并不了解,在青春期迷一样的情绪下,高中稀里糊涂的并没怎么好好学习,只能上个稀巴烂的大专,学了个莫名其妙的专业,现如今在一个工厂干活,努力的让自己过上一个普通的人的生活。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你懵懵懂懂儿时,周边大人们一直跟你讲,做人要有梦想,一旦你成年了,他们就会立即告诉你做人要现实,一样残酷。
回首工作五年的时光,才发现其实工作并没有给自己日子带来什么,也没有存下钱,渐渐的便不在相信这世界会变的有多么美好。
在每个重复的日子里,我一边在惊叹这世界科学物理越来越强时,一边自嘲自己脑海中时而幻想的那些英雄鬼怪世界。
在我们这三线城市的农村里,如果二十五还没结婚的人,在村里人眼里,要么这家穷,要么是这人有病。于是在二十有六的年纪,家里开始各种催着结婚,父母到处委托亲朋好友,给我安排各场相亲。
如果说这社会上最能让人认清自己的价值的,莫过于相亲。本来自我感觉还可以的我,再一次一次的相亲,越发感觉自己就是个无业屌丝。(在三线城市家长眼里,只有编制才叫工作。其他叫无业。)
无奈父母的哭诉,硬着头去参加每次介绍,请相亲的女孩吃一顿饭,好给介绍人一个交代。并不是这些女孩们不好,也是可能是熟人介绍,感觉总是不不能做自我,说些流氓话,怕被告家长之类的,那要多丢人,只能对外说缘分未到,缘分未到这类的话。
缘分或者命运这东西对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像是个感叹词,正比如,买彩票中了头奖,会笑叹,“老子就是他妈的命运之子啊!”。运气不好时,人生谷底时,就会怒叹:“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你问我相信命运吗?答案是:如果我能中大奖,我就信。
正当我觉得,我的人生也许就这样流逝的时候,我认为只是个感叹号的命运,悄然的给我带来了个惊叹号。
“嗨,你好,我是张姨介绍的。我叫顾佳。”看着咖啡店昏黄灯光下的穿着一身牛仔服的小麦色肤色的女孩。她那头又长又直的黑发上带着发箍,一张端正的脸此刻正对着我。
“嗨,你好,我叫。。。”
“其实我今天并不想来的,但实在耐不住张姨的缠,你要不要有啥心理负担哈,我是个无婚主义。”
看着那个眼神中充满坚毅的女孩,我心想着:靠,不会是个神经病吧,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你看起来好憨啊,你觉得这世界上有没有鬼呢?或者你相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些不可解释的事件呢?”女孩一本正经并自然熟的说道。
麻蛋,果然是个神经病。我心里想着回道:”也许有吧,如果有鬼的话,说不定这世界上还有轮回来生呢。”
“那你从小到大有没有,听过或者遇到一些灵异的事件啊,不好意思,我是一名灵异爱好者,我喜欢听这些故事,必经生活实在是有些无聊。”
“恐怖电影,我到时挺爱看的,但没有遇到这些事。”
跟着这女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虽然这姑娘看着很漂亮,但实在是无法喜欢上这种算是无礼貌的性格吧,要不是出于我的礼貌还真是想早点回家打游戏。
“都九点啦,阿憨啊,陪我回老家拿下东西呗,”
“我不叫阿憨,我叫。。。”
“看起来天要下雨咯,赶紧走吧。你是怎么来的?”女孩边说边拉着我往外走。
带着女孩来到我电瓶车旁,我看着女孩并没有表现出嫌弃的样子,内心便给女孩多打了几分,擦了擦电瓶车的后座,带着女孩朝着她所说的地方开过去。
女孩的老家,是我们Y城市周边下一个大镇子里农村,开电瓶车过去要40多分钟。这个村我也知道,是我们这出了名的果林场,满村里种着梨树,带着女孩,夜风包裹着后座女孩的香味,也许是洗发水的,也许是所谓的体香,精神前所未有的放松,电瓶车路过坑洼的地段,感受到来自后背来的压迫推背感,内心顿时心猿意马。
胡思乱想下眼睛往路边嫖了一眼,顿时邪念尽散,内心立刻念着阿弥陀佛,无量天尊等各种求神拜佛的言辞。
路的右边是坟地,在农村很常见,在自己村的时候并不没有觉得有多么可怕,因为那里埋着都是村里的人,但现在,我是在外村,虽说现在的自己是不相信有什么鬼怪,但难免还是有点恐惧,我这人生鬼不熟的。
“前面的院子,就是我老家了,好久都不回来了,家里都长草。”
看着前面的孤零零而又破损的院房,我内心充满了不安,总觉是有什么大恐怖在前面,脑海里回放着各种恐怖电影情节,后背有钟毛骨悚然的落空感。
来到院们,锈迹斑斑的院门,感觉一脚就能把这门踢倒,女孩跑到院门墙角下翻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都这么锈了,锁估计打不开了吧。”我随口说着,想靠着聊点话,打破这寂静的环境,给自己壮壮胆,总觉的四周有一堆鬼鬼祟祟眼神盯着我们后背的感觉。
“打得开的,你等下哈,老家好多年不住了,等着农村大拆迁赔点钱呢。”女孩说完,便打开了院门,铁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大门打开时,一对对幽绿幽绿朝我射了过了,随后嗖嗖的几声下子全没了。我他妈差点被吓尿了。
“吓死我,怎么这么多黄大仙。”女孩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你要拿什么带上去啊”我故作镇定的问道。
“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一直没办法回来取走,今天正好有你陪着帮忙。”
边说边走,我们来到了房门口,女孩推开房门,烟尘四气,呛着的我直咳嗽,月光散落到大堂内,屋内灰层满满,大堂里一张八仙桌,几张歪倒的凳子,二边墙上挂着大大的镜子,灰蒙蒙的镜子上,我始终不敢朝镜子多看一样,在走进房间时,心理总是毛毛,只能靠着精神大法安慰自己,不看就没有,不看就没有。
中堂的大桌子上供着观音,观音旁还有四个相框,照片上覆着层层灰,看不清,应该是女孩去世的长辈吧,这时女孩去了右房。
“需要帮忙。”实在是不敢一个人呆着,随着跟着女孩进了房间
“一你先不要进来呀。”女孩话还没说完,我便进了右房,进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大的黑白框照片,照片里赫然是女孩微笑的样子,很漂亮很诡异,眼角余光看到,女孩的眼睛发出幽幽的青的光。
裤子一湿,眼一翻。我他妈这样被吓晕了过去。
滴~滴~滴
随着手机的一声声的震动声,双眼迷迷瞪瞪地睁开,一看到女孩的遗像,差点二眼一翻又要晕过去,
用力的咬下自己的舌尖,用疼痛刺激自己,逼着自己基本上已经无法进行复杂思考的脑子,去要控制那无力的四肢,连滚带爬的跑出院子,骑上电动车,拼命的转动加速手把逃离这鬼地方,湿哒哒的裤裆,在秋风吹拂下,格外寒冷,二弟已经吓冻地痿缩了,已经无法思考的我,哭念叨,“妈呀妈呀妈呀,吓死我,吓死我了”。
路过来时的坟地,已经痿鸡的我,汗毛竖里,人啊,有时候就是会犯贱,比如拉完屎的时候明知道很恶心,但就是要看一眼,此时此刻的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用眼神偷偷往那瞅了瞅了,人影重重,二弟又他妈的尿了,心脏压迫的感觉都快停止了。
说到这,你们可别笑话我,觉得我怂,自己以前也思考过,如果世上有鬼,我被鬼害死了,变成鬼在找那鬼复仇之类,但想法终归是想法,真摊上时,基本上脑子断路了,我不相信会有多少人真的能镇定下来,还好安全的离开了坟地。
刚要缓口气,有觉得哪里不对劲,本来短短的五分钟林子路,怎么感觉都到不了头的。面如死灰的我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他妈是遇到了鬼打墙吧。眼泪和尿液感觉又要不争气流了下。
电动车灯光照射下,看到前方树底下一位面黑肌瘦,相貌看不清,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干瘪老太婆朝我招手,我的脑海闪着恐怖电影龙婆的样子。白眼一翻,没错,我又他妈的被吓晕了过去,连人带车一起栽倒了,路边的沟道里,在我晕倒前一刻听到一女声说道:“这人胆子也太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