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英年早逝,刘彻震惊,举国哗然。
下令彻查,绣衣御史查不到任何可疑之处。刘彻悲痛,痛失英才。
下葬之后,月圆之夜,去病从棺椁爬出,隐遁于市。
成立苍穹之盟。
暗中帮助有识之士。
保卫华夏安宁。
“陛下!陛下!”
一个太监手上拿着一张羊皮,迈着慌张的步伐向大殿跑去。
跨门槛一个不留神,险些摔了个跟头。
“何事,如此惊慌?”
太监走上殿前,俯首低头,双手将羊皮捧上。
刘彻拿起羊皮,看了一眼,眉头紧锁。
“谁送来的?”
太监双腿发抖,连带着声音也跟着颤抖。
“边关急奏,陛下,这……”
“不要对外声张。”
霍去病,一个年轻力壮的武将,竟会突然因病亡故?!
之前沙场刀枪剑影,他都没事。
现在还未开战,就突然亡故?
刘彻不信,其中定有蹊跷。
“去招江充进殿。”
不一会儿,一个容貌英俊,身着绣衣的高大汉子,来到殿前。
“最近边关可有异动?”
江充早有准备。
“回陛下,除了匈奴伊稚斜部最近拒绝称臣,挑衅连连,其余,并无异样。”
一张羊皮从天而降,甩到了江充面前。
“你自己看!”
江充又惊又疑,慌忙上前查看。
只见,那粗糙的羊皮上书七个大字:
霍将军病死漠北。
江充头皮发麻,要知道,霍将军可以刘彻手下数一数二的利刃。
年轻有为,正是建功立业之时。
突然病故,刘彻必将彻查此事。
“臣有罪!臣无能,竟不知霍将军他……”
江充立马跪下。
“臣不知霍将军死讯,是属下失职!”
刘彻转身,面向王座,右手抚摸着龙椅,似是自言自语道:
“你说,是果真如此?还是另有隐情?”
江充只觉心跳加速,刘彻虽没有当面质问,却令他不寒而栗。
江充将头埋得更低,直到眼前的绣衣用肉眼已经看不清轮廓。
他是刘彻面前最得力的绣衣使者,直接听命于刘彻。
以前刘彻命他监督贵戚和近臣的言行,如有僭越,据实以告。
江充凭借自己的绝世好口才和关系网,做得如鱼得水。
替刘彻解决了不少心病,深得刘彻赏识。
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
更何况,他侍奉的是千古一帝的汉武帝刘彻。
如果稍稍慢半拍,跟不上刘彻的节奏,轻则罢官外放,重则满门抄斩。
“属下,会亲自着手细查,定会给陛下真相。”
刘彻缓缓回头,睥睨台下江充,冷冷地说:
“第一,我要知道他真死假死?因何而死。”
“第二,我要知道敌人反应,不可让敌人趁虚而入。”
“最重要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江充领命退下。
连府上也不敢回,直接带着手下,骑马西行。
一路快马加鞭,日夜不歇,终于抵达边关。
“赵将军,江充到了。”
“知道了,带他们去大帐。”
骠骑将军,果然神机妙算。
赵破奴整理了一下铠甲,向大帐走去。
霍去病,骠骑大将军,是赵破奴的良师。
虽然不满25岁,但是霍去病的军事才能却远在自己之上。
跟着他,赵破奴心服口服。
这江充会前来调查,也在霍去病的算计之内。
“赵将军,别来无恙!”
江充换下了他最喜欢的绣衣长袍,反而身着一身朴素布衣,一脸谦和。
“不知江大人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赵将军果然直爽,那我也就直说了。”
“但说无妨。”
“霍将军,到底怎么了?”
江充眼睛死死盯着赵破奴,想要从赵破奴眼神中看出一丝端倪。
然而,这招似乎并不管用。
“大将军他为战匈奴,日夜殚精竭虑,再加上漠北不比京中,气候恶劣,大将军他偶感风寒,谁知竟一病不起,走得匆忙。我们也未曾想到。”
“胡说!大将军他正值青年,又是常年在行伍之中,怎会如此脆弱?”
“这不是我说的,随军军医亦可证明。”
“大将军棺椁现在何处?”
赵破奴狠狠瞪了江充一眼。
这个江充,平时一副谦逊待人的模样。暗地里,不知向刘彻打了多少小报告。
这次来边关,调查霍将军去世一事,一定也是圣上所指。
否则怎会如此硬气。
“江大人,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