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丈夫和你是家族联姻,并没有感情,从来也不回家,但是他不会忘记每个月给你卡里打一笔千万巨款,你觉得怎么样?
安暖表示:这样的话,他就是找个小三,我都没意见!
再次踏入娱乐圈,她终要再一次登顶巅峰!
某人表示:老婆,玩够了就回来吧,家里的大门和我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
“就算你嫁给了我!也别妄想取代诗诗在我心中的地位!”
安暖神色恍惚,还没等自己奇怪怎么出现在了新房中,就被眼前这个一身新郎服男人的冷呵给雷的外焦里嫩!
什么玩意儿?自己刚刚好像是在躲避私生饭的追击,然后脚滑落水,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想到平时空闲时看的小说,心中一惊!她不会是死了,然后重生了吧!
封景腾见安暖神游在外的模样,冷笑一声,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室内温度似乎有些高,他不耐地松了松领带,露出小麦色的性感锁骨。
安暖抬头,双眼澄澈清明,脑中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导致她现在头疼的很。
可是她从不是在陌生人面前露出弱态的人,尤其面前的男人,虽然是新郎,可是对新娘子却是满脸的厌恶,充满了敌意。
那双眼睛里,没有了从前一贯的痴迷,封景腾看在眼里微微一愣。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安暖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可是那股燥热感让封景腾并没有心思想太多,他看向墙上那显示26的空调,似乎明白了什么。
视线转回到安暖身上,面色更加阴郁了几分。
“安暖,你的手段真是让人恶心!”竟然在他喝的水里面下药!
安暖懵逼,眼前这个憨批在说什么玩意儿?
尤其他那副狂拽的模样,真是让安暖有种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那自灵魂深处传来的燥热让封景腾感到烦躁,他狠狠瞪了安暖一眼,转身毫不犹豫就出了房门。
门扉重重关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安暖是什么洪水猛兽。
封景腾走得太快,安暖那扇他一巴掌的冲动并没有得到缓解。
桌上的一对传统龙凤烛即将燃烧殆尽,透过微弱火光,安暖的记忆也慢慢接收完毕。
这是一场家族联姻。
简单点说,就是安家老爷子安怀林,曾经救过封景腾的爷爷封鹤钰一命,从此两人就成了生死之交。
为了亲上加亲,两个人就给自己孙子孙女定下了娃娃亲。
封景腾小的时候性格还算正常,知道自己小小年纪就有老婆,还屁颠屁颠跟在小团子安暖身后,两人相差十岁,等到安暖读初中后,封景腾还经常去接送。
十几岁的安暖情窦初开,对这个注定是自己未来丈夫的男孩子动了心。
本来这该一切顺遂。
可是大学即将毕业的封景腾,遇到了自己命中所谓的真爱——白诗诗,他迫不及待将白诗诗带回家见家长,毫不意外遭到了反对。
那之后,安暖便成了他们这对真爱中间的绊脚石。
安暖也不明白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哥哥,为什么突然对另外一个女孩子那么珍爱。
白诗诗出身平凡没有背景,安暖便利用家世之便,让白诗诗在国内待不下去。
白诗诗‘被迫’出国留学,和封景腾分手。
那之后,封景腾接管了封氏企业,性情大变,但却顺从封鹤钰,迎娶了安暖。
今夜,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让安暖奇怪的是,原主又没有受伤又没有死亡,她怎么就重生到她身上了?
还不等安暖捋明白,就闻到了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奇怪的香味,她吸了吸鼻子。
“啊切!”香味太浓,受不了。
“奇怪,刚刚都没有这个味道啊?”
安暖起身,拎着那一身繁复华丽的婚纱,开始搜索房间的角落。
门外,封景腾捂着鼻子,转身将那盒香粉扔进了垃圾桶。
一旁目睹一切的张嫂面色犹豫,“少爷,这会不会出事啊?”
封景腾冷着脸下楼。
他边走便掏出随身的手帕擦着指尖,“一点痒痒粉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谁叫安暖给他下药的。
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张嫂心想,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肌肤,痒痒粉这个东西,可比少夫人的药副作用大得多吧。
可是主人家的事情,她也不好插手,只能叹着气,去房间找能止痒的东西。
等安暖感觉到不对劲时,自然第一时间怀疑到了封景腾身上。
“草!(一种植物)这个男人,真不是人啊!”
骂完,安暖就被身上那一阵一阵的痒意击溃。
她想伸手去抓,可是那精美的指甲让她没有施展之力,这要是挠下去,不得破一层皮?
精致惯了的安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皮肤出问题,只能躺在床上不停打滚,以此缓解那难耐的痒意。
“封景腾!别让老娘逮住你!”
“逮住你!老娘非揍死你不可!”
“呜呜...为什么第一天就要遭这种罪啊。”
张嫂站在门外犹豫半天,听见里面安暖那一声呜呜咽咽的声音,还是没有压住自己的心软,果断推门进去。
听见开门声,安暖倏地起身,第一时间调整了自己的仪态。
张嫂一进门,就看见少夫人姿态优雅地坐在床头,正在...看书!?
所以刚刚她是幻听了吗?
“张嫂,有事吗?”安暖仪态万千,她冲着张嫂微微一笑,面色自然地捋了捋头发,心里却忍耐地很辛苦。
赶紧走哇!没什么事就赶紧出去吧!
不然,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啊!
张嫂年近五十,面容慈和,看着就是忠厚老实的人。
她微微弯腰,态度恭敬,“我来给少夫人送东西。”
“嗯,放桌上就行。”安暖并没有心思关注张嫂送了什么东西。
她目光停在书页上,书本挡住了她的脸,因此张嫂并没有看到安暖那咬牙坚持的样子。
她将止痒膏放在安暖的梳妆台,临出门时瞥了眼安暖捧着的书。
少夫人的书,貌似拿反了......
关门声响起,安暖赶紧把书扔开,顾不得精致了,伸手就去抓胳膊,那种钻心蚀骨的痒,不抓挠几下,真的忍不了!
但是她还是不敢抓太重,破皮就不好了。
挠的同时,封景腾在她心里,已经被鞭笞了不下百遍!
“封景腾!今日之仇,老娘记下了!”安暖满脸愤恨。
等痒意稍微平复,她才将目光放在了梳妆台上,张嫂放的一个小盒子,正孤零零躺在那里。
“止-痒-膏!?”
隔得不远,安暖缓缓念出那个盒子上的字,念完后,她原地石化了......
她有一万句曹尼玛,不知当讲不当讲!
愤愤起身,本想三步并做两步,结果没想起来自己还穿着拖尾曳地的婚纱,险些摔个狗啃泥。
“封景腾,你大爷的!”
再次骂了一遍,安暖心中舒坦了不少,第一时间把止痒膏拿过来涂抹上。
看着已经泛红的肌肤,安暖就心疼的不得了。
这吹弹可破的肌肤可不是那么好保养的。
原先的自己出身平凡,混迹娱乐圈后,凭借颜值和演技跻身顶流,才开始有精力使劲给自己保养。
她花钱最多的地方,就是在美容上了,作为女明星,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和身材。
就算现在这具身体,并不是女明星了,那可也是名媛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