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醒来发现她穿了,而且被绑在花桥上准备跟王府的病秧子成亲?她只能装疯卖傻毁婚宴,然而王府她根本走不出去一步,最后成功的坑了自己从恭亲王府的二少夫人变成王爷的义女,在府里看遍了阴谋算计,深闺情肠…可是白素日子越过越觉得奇怪,那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别国的少傅大人为何一直伴在她身侧?直到太后寿宴,白素被砸了脑袋恢复了记忆,才明白了所有事情,原来她是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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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穿着一身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宽大的衣袖一挥,直接将长桌上的茶盏打翻在地,茶盏“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屋内,碎了一地。
如此的气势磅礴,倒一点也不像外面传言的身染重疾。
“堂堂一国公主!怎能说丢就丢了?”中年男子下巴有一些胡茬,他眼眸深邃,如今俊逸的面容怒不可言,直接用手指着跪在台下的年轻男子,高声质问着。
近月宣明殿的奏折都是让皇上早日立下储君的声音,呼声最高的不莫于大公主与二公主,没有人在意自小不在皇宫的三公主,可偏偏就是她丢了。
“皇上息怒。”年轻男子声音温润沉稳,并没有因为帝王的盛怒而恐惧,他接着开口,“臣定将公主平安寻回。”
皇帝白延听了男子的话,怒气稍稍有所缓和,“当年就不该听一个道士的言语,将岁龄送到行宫去。”
台下跪着的男子,是西溱国丞相的孙子,从小天资聪颖,相侯之才的青公子,也是年少登堂论事,皇帝亲封的少傅。
他听闻皇上言语间有自责之意,跪在地上没有接着言语。
天子的悲喜,不是臣子可以显表于面的。
皇帝白延又接着说道,“给朕挖地三尺给要将三公主带回!平安的带到朕的面前!”
“臣明白。”青辰苼低头应声。
他垂下的眼眸神色不明,想起昨日夜里暗卫左影的传书上写着,在东昇国地带似乎有三公主踪迹,而且还准备跟人成亲…
青辰苼袖袍下的手掌紧紧卧成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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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白素觉得她头昏沉的厉害,缓缓醒来慢慢睁开了眼。
眼前显现的是一连赤红,她的头被人戴着一块金丝镶边的红布,像是盖头,白素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刚想要发出声,却发现嘴被一块布堵住,手脚也被绑住,动弹不得,这时她才注意到,她现在在四面方正的箱子里,外面还有些颠簸。
白素内心大呼,难道旅游期间竟然还被人绑架了?
虽然她目前头上被盖着红布,但是质地像是锦纱,隐约能透过那层红纱看到四周大致模样。
这个木箱子布置喜庆,她身下坐的布杌柔软舒适,华丽景秀。
箱子略微有些摇晃,左右两边有个窗口,也被红布也遮着。
难道怕她闷,还开了两个窗口,白素一时间倒是觉得绑匪有些贴心。
外面声音嘈杂,白素身体艰难的往箱子边靠,耳朵也贴在上边,听着外面的声音。
人声鼎沸,吵闹息壤,还有响彻着的唢呐、笛箫的乐器声,这音乐到听得甚是耳熟。
白素在一听,这像是电视剧里面经常有的吹唢呐的结婚乐曲,然后她又再一次看看里面的景象。
才明白过来,这颠簸的箱子应该是个喜轿。
而她现在不偏不倚的就坐在这喜轿里,还被人绑着手,堵着口。
外面喜天欢地,却不知喜轿里有一个苦命的女娇娥,正努力的挣脱着绳索。
白素的思绪回到昏迷之前,那是她好不容易得了假期,然后就一人去明晨山玩,准备看个日出日落,陶冶下自己的心态。
当时她正在山上等待着日落,渐渐的黄昏已进,远处天边一线只留下一个小弯弧日头,白素正观赏着日光的最后美好,谁知有人在她身后将她打晕了,她昏迷前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好像在军队的系统库里见到过,一时见她也想不起来具体细节。
世间确实变化无常,前一刻她还享受着假日的悠闲,后一刻睁眼倒是被人绑了。
莫不是那个人看她姿色不错,将她卖到了深山大林里,给人做了媳妇,白素不禁想起电视新闻里那些拐卖女大学生的案件,越想越慌。
她马上试了试能不能自己挣脱绳子,她双手被绑在腹前,要是嘴里没有被塞布,她还能用嘴解开绳子,现在只能先想办法将嘴里的布弄出来。
她脚上的绳子绑的松一些,挣脱了几下,绳子就松动了,脚顺利的拿出来了。
嘴里的布还没等她想到办法,轿子就突然停住了。
外面依旧人生鼎沸,而且太过于吵闹,只能依稀听见些人谈论着什么,但是不是很清楚,很嘈杂。
轿子门外一个妇人的声音传了进来,尖细高亢:“新娘到!”
这种洪亮的声音也只有媒喜婆了。
随喜婆的音落,三声:“咚!咚!咚!”,踢轿门的声音随继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