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可怜的人啊”
“你想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吗”
“那就来取悦我们吧,带上你手中的邀请函,跳下去吧”
虚幻的黑衣男站在莫寒飞身旁蛊惑道。。。
17岁的莫寒飞从没有想过,这一次的选择将会大大超出他的想象。
原来,地狱也可以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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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虎狼骑逼迫而来,城墙上,宋阀‘天刀’宋缺族弟‘宋鲁’已高挺城头,手握一杆三百多斤的长旗,风姿英武,身姿孔武,一观便可看出此人深谙‘天刀’宋缺传授武道,只见他俯瞰三里远的虎狼骑,以高深内力怒喝道:“尔等隋军贼子,残害忠良,我兄‘宋缺’谨遵皇命,一无谋反痕迹,二无不尊皇权,你等为何还要倒行逆施,杀我宋阀儿郎?”
宋鲁此人武道自宋阀之中,直逼‘天刀’宋缺,乃是一不可多得的英才将才,深得宋阀一些高层看重,故而让他镇守广西最后一城。
此城规模庞大,水木粮草充足,更配有宋阀精心培养的一百岭南骑兵,如百年权贵家中培养的死士鹰犬,这些岭南骑兵各个雄武有力,更有宋缺不时精受武道,每餐肉糜,养的身强力壮,乃是宋缺专门针对于东突厥的天下步军之首的草莽狼骑。
杨广听宋鲁怒声质问,视而无堵,以他如今的身份,区区一宋鲁,自是不放在眼中,他的对手只有一个,那是天刀宋缺,一个谋略古今、生而无缺的无暇强者,绝非宋鲁这等小卒可比较。
“还敢污蔑我大隋为贼子,竖子年岁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宇文化及长月陪伴杨广,早已熏染人间古天子的帝王之气,心神皆已臣服,已真正沦为了杨广手中的一枚举足轻重的棋子,故而杨广给予了他相当大的权利,杨广不授命,他便可领军直上。
如今眼看宋鲁污蔑自己心中盖世无双的未来一国之君,早已是暴躁难耐,随手握起一柄行军押刀,奋起怒吼道:“宋阀包藏祸心,宋缺任国公以来,更是从未入朝,轻蔑我大隋,世人皆知,如今你宋阀自知大难临头,还不束手就擒,竟还敢血口喷人!”
“王法不公,自当抨击!”
宋鲁怒笑举弓抽箭,拉紧一弦作满月,松手一开,箭如流星,呼啸天地,杀势杀意浓郁的可怕,仿若一不可阻挡的凶兽,以笔直的箭翎朝着杨广激射而去!
“迁怒于本王的后果,你宋鲁,可曾明白?”
宇文化及还未来得及举刀相撃力阻来袭之箭,杨广却仍是袖手冷眼旁观,只闻得百丈之内皆刮起阵阵风沙,小石乱飞。
唰!
整片天地似都在此凝滞,来势汹汹的箭翎已是下一刻,被杨广轻握于手中,箭尖极锋,近距面庞三寸,脑后发丝惊掀长起,继而缓缓披落肩边,只险些一丝便可强取杨广性命!
“我这弓乃是兄长‘宋缺’仿照箭大师‘灭日弓’极尽世间罕见材料打造而成,更可摺叠容纳我七次真气注入,一力远比一力恐怖,如今我容六箭之威,竟还不能轻易取这晋王性命?”
宋鲁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仿若不敢相信自己这自信满满的一箭,竟反遭阻击,还是由那杨广亲自所拦,不免大吃一惊,连同其身后的众宋阀将领,都人人震撼,深觉杨广如今已是深不可测,远比传闻中更加的可怕!
“这杨广怎可能承受三爷的摺箭之威,哪怕是寻常一流高手,面临这一箭,也不可能硬接啊!”
“这杨广能以手掌抓握摺箭,还未有宇文化及帮衬,已可窥见其武道之深,绝非民间流传的那般不堪了!”
“不知道三爷这一摺箭,究竟是用了多少重威力,若是一重试探,说不得便不用太担心!”
亦有不少人提出疑问,觉得宋鲁仍藏有极强后手。
“六箭,这已是我如今最强的手段,若勉强动用第七箭,我真气难免受损,到时候与宇文化及厮杀,就会落入下风,所以先行六箭,便欲强杀杨广此獠......”
宋鲁脸上流露震撼之色,道:“哪怕是兄长挡我六箭,也需动用手中天刀,这杨广修为,难不成比之兄长还要更强!”
其余宋阀将领闻言,都不由隐隐变了脸色。
‘天刀’宋缺即便是在宋阀之中,也是一神话般的不败存在,人人敬畏如神明,如今宋鲁之言,竟是隐隐将杨广推升至了宋缺的高度!
这让以前这些从未高看过杨广的人,轻蔑于他的人,自是心中难以接受,更是不甘这一废物般的角色,竟一跃成了比之宋缺般的神话存在!
“殿下,您没事吧!”
城外,宇文化及心惊胆战的看着杨广缓缓掰折了手中的黑色箭翎,那一箭的威力,纵是他都有心悸之感。
“一区区箭翎,焉能折杀了本王?”杨广淡淡道:“记住了,破城之后,那宋鲁,本王不想要看到他还留有一口气。”
“老臣拼死也会扭下这乱臣贼子的头颅,已敬晋王!”
宇文化及强压心中滔天愤怒,冷冰冰的转身遥看城墙上的宋鲁,厉喝道:“虎狼骑听令,攻城!”
“遵命!”
三千虎狼骑毫不犹豫,骑马冲锋,便是知晓城中有敌将数万,也有着不畏生死的勇敢气概。
“他定是用了什么阴谋诡计,才可强压我这摺箭六式,待我杀了那宇文化及,再亲自跟你杨广较量较量!”
宋鲁连收敛心神,从容不迫的指挥城卫迎敌,心中对杨广所做所行,仍是深疑不信,断不相信他可与其兄并驾齐驱。
轰隆隆!
半丈长的滚石无休止的冲压下城墙,三千虎狼骑尽管毫不畏惧,但搭建云梯,却难免受损,木质坚硬,却难挡巨石下坠之重,不消一会儿工夫,便已损失了数根重木。
宋鲁见虎狼骑无法登城,不免心中得意,“有我在镇守,你等休想踏入岭南一步!”
“尔等小贼休要得意,待我宇文化及来会会你宋鲁!”
就在宋鲁等宋阀众将洋洋得意,陶醉于喜悦之时,一黑发英姿不凡的老人已一步踩在破损两截的云梯上,一脚踩在墙面凹痕一角,连冲带跃,更不断躲避着疾掠而下的箭雨,人已持刀高高跃起,冷目直直的盯视着宋鲁。
一刀落下,周遭温度骤然直减,仿若坠入冰窟之中,人人皆无力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