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青年穿越成江德富,回到江德富从小时候生活的石匣子村。
二哥江德贵还没死;江德花还是个毛丫头;张桂兰还没成为自己的媳妇!
身带时空交易系统,江德富竟然卖起了粪坑里的粪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且看躺平青年江德富如何演绎不一样的人生!
张桂兰:其实我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你二哥。
江德花:没见到老丁前我也有朦胧的初恋。
安杰、安欣:江德富,你到底要娶哪一个?
欧阳懿:江德富,我前世一定跟你有仇!
老丁:说好你如果知道你妹子要嫁我,会提前把她培养成知识文雅女性呢?
接下来是看新人的时刻,乡里人最爱看这种热闹。
一群人拥挤在婚房里,笑啊闹啊!江德花也挤在大笑的人群里,身后有轻微的咳嗽声传来,她没有回头,呼吸中有淡淡的草药味。
江德花知道那应该是朱文,三哥说他那人应该是肺部有病,经常咳嗽,喉咙里跟有个小封箱似的,并且他一直在吃药。
“德花,你看那多好看!”朱文说话了,指着新人房中红红的烛台,上面有十几根蜡烛,红艳艳的。他用手拉了下德花的手,让她朝那边看。
红艳艳的蜡烛和房间中的笑语,一切都那样喜气洋洋。江德花忍不住用手扯了扯朱文的手指。
两人在镇上的河堤旁漫无目的地走着,河上的风车吱吱呀呀地响,江德花的心绪却纷乱无比。
她在前面走得飞快,朱文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赶,喉咙声更是小封箱一样。
看着脸色苍白的朱文,江德花觉得这人真是够实在的,实在得甚至有些傻。
“你这人真是的,赶不上怎么不叫我停下来!”江德花忍不住埋怨。
“我……我……”朱文刚喘过气,有些口吃,但脸上洋溢的笑容证明他内心是很欣喜的。他很喜欢这个泼辣的小姑娘,在他十九岁的岁月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江德花这样关心自己,如果有,也只是梦中的母亲。
“你真还要跟戏班子走吗?”江德花最终问出心里一只想问的话。
“我……我除了会拉琴,不知道能干什么?”朱文有些为难地说道,他从小跟着戏班子学艺,四海为家,除了依靠这些户口,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你留下跟我们一块种地吧!至少不会吃个馒头都那么难!我二哥三哥可会种地了,还有我们家……”她想说自己三哥还能跑山,弄到野味,还有仓库,但想想三哥对自己的叮嘱,最终没敢说出来。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是我这样,你们家……”朱文有些迟疑。
“你放心,俺们家人都很好,你知道俺们家那么兰姐吧,她是出来逃荒的,现在就吃住俺们家了,我们家俺三哥当家,你跟他说说行不行?”江德花急切地说道。
朱文听到她说自己三哥当家,突然想到那个眼神清冷的年轻人,心里有些秫秫的。
“你能不能去跟俺三哥说说?”
“我怎么说?”
江德花看了眼朱文,看着他有些无助的眼神,感觉有些没指望了,还没开始,他已经有些怕了。她说:“算了,俺去说吧,你等俺的信。”
“德花,”朱文走过来,拉住德花的手。“你跟了我,以后可能要受罪,我什么也没有。”
“俺不怕!俺们家也是吃苦受罪过来的,这大半年才好些。”江德花不在乎地摆摆手。
“你三哥不会不同意咱们在一起吧?”
江德花没有正面回答朱文:“俺三哥那人,看着对人冷淡不在说话,其实人很好,你怕他,俺去跟他说。”
“德花,不用,我是个男的,明天咱们在你们村河岸口见,到时候咱俩一起去你家说。”朱文终于鼓足勇气说道。
江德花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回去的路上都是一路小跑哼着欢快的歌。
江德花回到家没有跟二哥三哥提跟朱文的事情,15岁她虽然年纪不大,但在这个时代,有不少村子里女孩已经该说对象了。
她想着等朱文来了,两人一起跟家里人说,胜算会更大一些。二哥好说话,三哥不知道看不看得上朱文,江德花心里也没底,相比较二哥,她也害怕些三哥。
……
第二天一大早,江德花就到村口河堤旁去等朱文。
江德花昨天晚上一夜都没睡好,想着怎么跟家里的大人说,特别是跟三哥说些软和话。第一句该说些什么呢?她其实很纠结,要不要说自己想嫁人了,那样有些太不好意思了!
为了让家里更多人支持自己,她一大早起来就帮助张桂兰做饭,还帮三哥洗了衣服才出来。
只是她在河道堤坝口站到太阳老高了,还是没有等到朱文的到来。
她干脆直接奔赴到镇里,朱文他们戏班子在镇里的落脚处一处学堂。她走到学堂周围的时候还听到里面有孩子们郎朗的读书声。
到了学堂后院,她看到一个老嬷嬷正在那里打扫院子。院子里跟本就没有原先戏班子搭的帐篷:临时落脚地。
“大娘,戏班子人的人呢?”江德花急切地问道。
“什么戏班子?”老嬷嬷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先前在镇子里唱戏的那帮人!”考虑到老嬷嬷年纪有些大,可能耳朵有些背,江德花直接用了最大声。
“走了!”
“什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