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鑫穿越平行世界,成了德云舍九字科的一名弟子,觉醒作死系统的他,开始了在德云舍的作死之路!
韩九鑫:“在我们德云舍,有这么一个规矩!
谁的屁,放的响,来年封你当队长!
谁的屁,放的猛,直接升你当副总!
谁的屁,声音大,抽烟喝酒,母仪天下!”
“谁的屁,闻着苦,顶着桃,就能当班主!”
你以为这就完事了?
错了!
还有更作死的:“我看你就是孟鹤糖照镜子,你个没眼眉的玩意!”
“于迁的烟瘾犯了,找抽!”
“郭德刚放风筝,出身就不高!”
“郭德刚骑马,**两难!”
“郭德刚的脖子,好颈不长!”
郭德刚及众人:踏马的,老子的刀呢!!!
第二十章再起波澜,鱼死网破
“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刚才说的话,自己心里都有数儿,指着刨活儿打算压住德云舍,已经不可能了,现在就只能抱着他们一块死了。”
“先说好了,这次降价,大家都会赔钱进去,到时候谁都别废话!”
“既然好不了,那就干脆都别干了!”
天底下什么难?
作艺难,说的不好观众骂街,说的好了同行骂街,现在难京德云舍算是被同行们给惦记上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等到德云舍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这件事儿已经造成了挺大的影响了。
这天,烧饼早早巴巴就来后台了,轮演还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可是这两天不对劲...
“怎么样,怎么样,今天情况怎么样?”
烧饼急匆匆就找到了剧场经理,跟他询问今天卖票的情况。
经理摇摇头,直接就说:“饼哥,甭问了,今儿个还是不成,就卖出去一半票去,我还了解了一下,都是来看韩九鑫的,也就是凑个热闹。”
烧饼愣了,心说就算我嗓子不好,在台上说的时候有点儿吵,那也不至于的吧?
德云五队总有一个人能让观众喜欢吧,怎么现在还成了就看韩九鑫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
烧饼也不好说什么,他总不能说观众就为了韩九鑫来看难京德云舍的演出是一件坏事儿吧?
剧场经理多聪明一个人,和烧饼也不是头一次打交道了。
“饼哥,现在可不是观众来看谁的事情了,我这两天儿也找人打听了,事情不是咱想的那个样子,周边儿几家相声社团,票已经买到十块,二十块了。”
烧饼眼珠子都瞪出来,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一张票买十块,二十块?
难京这地儿不说是寸土寸金,可是房租水电什么的,也是挑费。
后台演员就不挣钱吗?
周边的剧场又不是没有过去瞧过,一天票卖满了,能做个二三百人就了不得了。
最多就挣六千块?
房钱都不够!
“疯了吧?”
烧饼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话。
剧场经理长叹一声:“还有比这个更疯的呢,听说有一家剧场不分前后排十块钱一张票,另外还送一杯茶水,一天开两场。”
这下烧饼都不说话了,打小儿跟着郭德刚长起来的,这行里的事情,见过的没有一千,少说也有八百了。
就这抱团儿打压德云舍,还有人在中间耍鸡贼,他都纳闷儿这群人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托生的。
这功夫,曹鹤洋从前面儿过来了,也是一脸的阴沉。
你琢磨他的搭档是队长,他在五队的地位能低了?
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坏消息。
“饼老师,我刚打票房过来,听票房的人说,今天观众还是少...”
烧饼心烦的直呼噜脑袋,坐在那儿一句话都不想说。
后面儿,这就跟玩接龙游戏一样,五队的队员,进来一个,就说一遍,进来一个就说一遍。
大家伙儿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可就是这么一个小细节上,就能够看得出来,五队的演员,对于这件事情都是非常关心的。
还没到表演的时间,五队的这些位全部都坐在后台,一个个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就这么瘫在椅子上。
咯吱!
也不知道谁屁股底下的凳子不太结实,响了一声,把大伙儿飘在九霄云外的心思全部都给扥了回来!
票卖的不好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同行打压这件事情,到了剧场之后,也就没有不清楚的了。
这会儿...那就剩下放开了骂街了。
“这帮孙子真够损的,不能刨活儿,现在跟我们玩儿这个,你说这还怎么干?”
“人家跟咱又不一样,咱们可没有扶持,不能打着传统艺术的旗号领保障去,关键十块钱一张票,八十年代都不卖这个价儿!”
“要我说,真要是捣乱,咱全上他们的场子去,说声辛苦进去坐下,把咱师兄弟都叫过来,我看他们谁敢要票钱...”
烧饼瞪了一眼说这话儿的人,脑门儿差点儿没气绿了。
“说什么屁话呢,丢人不丢人,还把师兄弟都叫过来?”
要是玩损招,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说相声倒是有这个规矩,同行听相声不用花钱,说声辛苦进去就行了,可就是不能影响人家生意,自己找个犄角旮旯待着。
问题这不是那个事儿啊!
好么,现在轮到五队在难京德云舍演出,出了点儿问题就摇人,还干这种没品的事儿...
输了都不丢人,败坏人品才丢人呢!
烧饼也是着急上火带生气的。
远的都不说,就说现在五队驻扎在难京德云舍,难京德云舍就出了这样的问题,这要是传回燕京去,他可就抬不起头了。
当初‘八月风波’的时候,烧饼有过一个黑历史。
曹云今走的时候,把他也给扥走了...
从本心上来说,都是一起在郭德刚身边长起来的孩子,彼此之间的关系,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哥哥兄弟这叫的是亲情!
烧饼也不觉得这件事情向外面传的那样,什么师徒父子决裂,养了白眼儿狼背叛师父...
在他心里面这就是家里面出事儿了,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反正哥哥一叫,当弟弟的冲着感情也就去了。
要不是烧饼父母知道了这个事情,一个大耳帖子加一个大耳帖子给他抽回来,可能这会儿烧饼的名声说不定还不如曹云今呢。
也感念师父不计前嫌,还对他委以重任,让他当了五队的队长。
这节骨眼儿上,难京德云舍出事儿了,这叫他还怎么对得起师父?
这要是不把事儿铲平了,以后烧饼就没脸见人了!
后来大爷开玩笑,说有牲口好干活儿,说的就是烧饼,这一把他挤兑到死胡同里面,烧饼的这个属性突然间觉醒了。
一拍脑门儿,烧饼气哼哼道:“干脆不行,咱也调整一下票价,他们降,咱也跟着降价儿,两百都卖不过我们,二十块我就不信他们能打过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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