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聪穿越了,成为了傻柱的亲表弟。
不过,本来打算投靠傻柱的他,熟知那个四合院禽和兽满地走,于是不愿意掺和进去。
自己凭借着风水相师系统,迅速成为老皇城里的名人。
谁知,老天却跟他开了个大玩笑。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被请去给轧钢厂改风水,被傻柱给认出来。
面对傻柱诚挚的邀请,何文聪决定,既然躲不过,那么索性去会一会这四合院的禽和兽,给自己的表哥改改运。
于是,他决定先从敲断棒梗这白眼狼一条腿开始,坑死这帮吸血禽!
标签:风水
1964年冬天的老皇城显得格外的冷。
俗话说,夏练三九,冬练三伏,这句话在老皇城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就是北方的天,比起南方那种四季不明朗的气候,北方天气那性格可格外的偏激。
此时,正值中午,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天上艳阳高照,但老皇城却依旧感觉很冷。
红星轧钢厂李副厂长双手笼在袖子里,在潘家园古玩集市旁边的老皇城墙根一边溜达,一边双眼左瞧瞧右瞅瞅。
“天眼神算,测字算姻缘,前程!”
“先生,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有灾祸降临啊,过来算一卦,保你消灾解难!”
……
老皇城墙根处,一个个算卦的老头,老太太或蹲或坐,面前摆着算卦用的吃饭家伙,对着来往的人群招揽生意。
这里是老皇城独特的一道风景线,不管是老京片儿还是外国友人,没事都愿意来这里溜达,然后给自己或者子孙算一卦。
不过,算卦这事,李副厂长以前是不信的,但是最近厂子里第一车间总是出事,现在更是停工停产了,所以杨厂长下令,让他赶紧解决这事。
第一车间以前是红星轧钢厂的模范车间,很多精活细活都是在第一车间加工出来的。
现在停工停产,不赶紧解决这事,他的乌纱帽就要不保了。
李副厂长是主管生产的,第一车间出了这事,就数他最着急。
可是不管是厂子里的技术工人,还是外聘的专家,都找不出解决办法来。
最后还是一个老邻居告诉他,会不会是车间里面的风水有问题,找人过来看一看也许就能解决了。
于是,李副厂长马不停蹄的就跑来这算卦一条街上,找一个有本事的大师回去给第一车间改改风水。
不过,一路看下来,李副厂长就没发现有一个算卦先生是改风水的,基本上都是测字算姻缘和前程的。
“我可真是蠢,信了这种话,这世道,哪有什么真才实学的阴阳先生,都他娘的是糊弄人的骗子。”
李副厂长自言自语了一句,正要转身离开,忽然被皇城墙根转角处一个年轻人给吸引了。
一路走来,在皇城墙根处算卦的,不是老头就是老太太,最年轻的也有四五十岁了,但是像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还是独一份。
于是,怀揣着好奇的心思,李副厂长走了过去,站在旁边听了起来。
“卦位巽,代表长女,属木,跟东方同属青龙之位,旺文昌,利于见水,适合做出水口,但不要过高,应该平淡宽敞。”
“若是东南受克,或房屋缺角,那么你摆放个兔生肖的物件放在缺位,就能利于你丈夫的事业。”
年轻人正在对一个中年女子解卦道。
“谢谢大师指点,这是十块钱,请大师笑纳。”
女子连忙递上来十块钱,年轻人含笑收下,然后拿出一个兔生肖的摆件递给了中年女子,后者便一脸高兴的离开了。
李副厂长有些咋舌,这才多大会功夫,竟然就赚了十块钱,简直不可思议!
要知道这年头,像是他这样的副厂长待遇,一个月也才七十四块钱,就这还要算上各种津贴呢。
而杨厂长一个月的薪资也才九十六块钱。
要知道一斤猪肉才八毛钱,玉米面也才一毛钱一斤,厂子里的一个大白馒头五分钱,一份菜也是五分钱。
这个年景的钱,那是真的值钱。
但是现在,人家动动嘴皮子,几分钟轻轻松松的入账十块。
一天下来,岂不是轻轻松松的过百了?
这算卦先生,真他娘的赚钱啊!
这让李副厂长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自卑感来,人比人,气死人啊!
李副厂长再低头往年轻人的摊位上瞧了一眼,发现上面写着测字算命,看阳宅阴宅风水等等,不准不要钱,说的挺玄乎的。
最后,他目光落在了麻布上面的几个红字上,一天只接十单!
霍!
这特娘的一天就看十次啊,这么牛逼的吗?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迟疑了一下,转头就去追上刚才那个算卦的妇女道:“大姐,问你个事。”
那个妇女上下打量了一眼李副厂长,看到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衣着得体,一脸的书生气,不像是坏人,这才问道:“有事?”
李副厂长嘿笑一声道:“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刚才那个算卦大师到底准不准啊,我看他才一会的功夫,就收了你十块钱啊!”
妇女瞪了李副厂长一眼道:“不可胡乱议论何大师,别看何大师年轻,但那可是有真本事的人。”
“人家测字算命,改风水那是从没有失过准的。”
“这片,谁不知道何文聪何大师的名头,算一卦十块钱算个屁,也就是我穷,才只拿出来这点钱。”
“你是没见到,上次何大师给一个外国人算卦,只那么一卦,让那个外国人心服口服,直接拿出来三张一百元的美刀给了何大师。”
李副厂长心中惊讶道:“这么玄乎?”
妇女笑道:“那可不,在老皇城墙根这一片,你去打听打听,其他算命的那个不对何大师的本事竖个大拇指。”
“要不是何大师一天只测十次,我跟你说,这皇城墙根下,其他算命的就没饭吃了。”
“咋的?看你一表人才的,是不是也想算个姻缘?”
李副厂长讪笑一声道:“不是大姐,我都结婚了,我想算事业,呵呵,谢谢了,这个巧克力给你,算是我的一片心意。”
这年头巧克力那可是稀有货,进口的,不光要票,一块巧克力就要五毛钱,比一斤面还贵。
就这你没有票根本买不上,这都是有钱有身份的人才吃的零食。
那妇女那见过这个,顿时连连摆手道:“不不,你这太客气了,我不能要。”
李副厂长硬塞给妇女道:“大姐,你这算是帮我大忙了,一块巧克力算是我的谢意,你就别拒绝了。”
告别了妇女之后,李副厂长便再次回到了老皇城墙根处,就见那个叫做何文聪的年轻算命先生摊位前,竟然排了一条几十米长的队伍。
足足有上百人在等待。
“好家伙,这生意也太火爆了。”
“得想个法子,把这何大师给请到厂里去才行。”
李副厂长站在摊位前,目露沉吟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