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四合院：从炊事员开始

一通吹嘘加承诺，许大茂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暗暗挪了挪站得发酸的双腿，望着脸上终于洋溢满意之色的宋建铁，心里松了口气。

累死老子了，可真难舔！

“行，大茂，记着你说的。”

宋建铁笑呵呵地端起瓷缸子，吹了吹表面的茶碎沫，抿了两口。

“一定，一定，您放心，主任。”

许大茂连连点头。

话到这地步，他大概也明白，自己的职位是稳住了，宋建铁不过是向他‘讨要’好处而已。

满意地点点头，宋建铁伸手指了指许大茂腿边的木椅。

“坐吧。”

他说道。

许大茂一愣。

“坐，有事说。”

宋建铁又强调了遍。

许大茂赶忙坐下。

“您说，您说，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他热切道。

怕是比对待自己亲爹还热切！

宋建铁脸上多余的表情一敛。

突如其来的严肃让许大茂心里一咯噔。

怎么？

不能这事还有后续吧？

他内心暗暗揣测，胡思乱想。

“是这样，后天，你乘厂里安排的车，到一处地方，给放个电影。”

宋建铁语气淡淡，可神色间，看得出来的重视。

许大茂可不是傻子。

宋建铁这番表情。

再把事件连起来一想。

他当即猜测，这次事件，自己一点事没有，绝不是这宋老货的功劳，而是王厂长和杨书记他们需要他给一位大人物放电影。

“大茂，你可得感谢我，这也是我给你争取来的机会啊，不然就被张副厂长给那什么何雨宏了。”

宋建铁又开始邀功。

“感谢，感谢，谢谢主任，您对我真实太好了。”

许大茂堆着满脸热情的笑容。

心里则是另一番景象。

呸！

臭不要脸的老货！

周扒皮！

吸血虫！

宋建铁很满意许大茂的话。

“行了，你回去吧，好好准备，把交代的事办好，有你好处。”

他挥了挥手，从中山装侧面口袋拿出一盒百花香烟，弹出一支。

许大茂熟络地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笑着给他点上。

“主任，那我先走了，您歇着。”

待宋建铁舒适地吐出一口烟，许大茂才弓腰告别。

宋建铁点点头，没应声，眯着眼，就着晚霞，吞云吐雾。

许大茂保持着笑脸，直到走出办公室，将办公室的门合上，他才狠狠地冲宋建铁的方向唾了声。

呸！

臭狗屎！

他气呼呼地离开。

……

天色渐黑，何雨柱和何雨宏回来时，已是7点。

何雨宏将一份白面馒头送往易中海家，今晚的晚饭由何雨柱负责处理。

“一大爷，一大妈，您别送了，两步路。”

何雨宏蹿出易中海家的大门。

易中海拎着一袋子，望着他消失在过径门的背影，心头熨贴，转身回屋。

“雨宏这孩子和柱子一样。”

一大妈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感慨道。

“那你可想岔了，柱子是纯善，雨宏是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

易中海反驳道。

“哎，你怎么这么说人孩子呢？我不乐意听啊。”

一大妈不悦。

何雨柱有点时间，是在她手上养着的，感情不浅。

“你看着吧，这院子里凡是欺辱过雨宏的，往后都得还！”

易中海斩钉截铁道。

一大妈脸色一变，似乎想起什么，眼底有些许怨恨。

再想想，她摇摇头。

“那也是人孩子自己的事，你激动什么？”

说完，她拎着袋子出门，进厨房热菜。

大院里，寒风萧瑟，雪铺满地，银装素裹的不只是四合院，更有人心。

由一大爷家往后过两道过径门，便到何雨柱的小院子。

何雨宏才靠近第二道过径门，一道身影呲溜从自己身侧蹿过。

“臭小子，你又偷！”

紧接着，老哥何雨柱的‘咆哮’响起。

说是‘咆哮’，实际一点愤怒都不夹带，反而带点笑意。

何雨宏无奈。

他回来有段时间。

前几天，或是因为被他发现偷鸡的事，或是自家还有存粮，棒梗一直没拿何雨柱每天带回来的饭菜。

可这些天，完全是小偷行径！

何雨柱前脚刚把方盒放下，他后脚直接进去拿。

第一次被何雨宏瞧见，他只是顿了顿脚步，有些不好意思，之后直接把何雨宏视若无物。

皱着眉，何雨宏走进院里，正好对上老哥那笑吟吟的目光。

见弟弟进院，何雨柱当即收敛表情。

“雨宏，棒梗那臭小子又来偷饭盒。”

他一嘴委屈。

何雨宏哭笑不得。

也就他家老哥，哪有哥哥向弟弟哭诉的？

“您是摆那儿给他偷的吧？”

他直剌剌（la）道。

不问自取，那就是偷。

早前也听过一些老哥和秦淮茹的事。

他知道，老哥只是心善，因为小时候，兄姐三人很苦，所以老哥见不得孩子苦，更喜欢孩子。

当他踏进这院子时，决定趁机会好好和老哥谈一谈。

“哎，我没有，你可别乱说啊。”

何雨柱立即否认。

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拿着肥皂盒，进屋。

看上去很自然的动作，实则是躲避何雨宏的目光。

“那明天起，饭盒我来带，您到我屋里吃晚饭？”

何雨宏的声音沉下来。

何雨柱脚步一顿，停住。